其實,商離歌在離開雙喜會所之前,就曾經囑咐猴子,絕不能慢待了那夜璀璨母女。
所以呢。儘管現在只有那夜璀璨一個人在,而且好像也被人遺忘了,可猴子還是按照商離歌的囑咐,在衣食住行上給她提供最高服務。
那夜璀璨是個日本人,吃飯也習慣了吃那些日系菜餚,所以別看每次用餐時,盤子碟子的很多,其實拿去喂鳥,鳥都吃不飽的……就像楚錚在看到這些盤子中全是些什麼櫻桃啊、黃瓜等新鮮壽司後,就笑着聳聳肩說:“就吃這玩意?嘿,看來我得另外要飯菜吃了,這些東西我可吃不飽的。”
那夜璀璨點點頭,忽然說道:“楚錚,你在這兒最多呆多久呢?”
那夜璀璨在問出這句話時,眼裡期望楚錚留下來過夜的渴望,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來的,而且她隨即就屏住了呼吸,生怕會聽錯什麼。
如果不是急着去找葉盈蘇,如果不是和秦朝約好了,楚錚也許就真留下來陪她過夜了,畢竟享受日本美女第一美女的滋味兒,總是讓人難以忘懷的……可惜的是,他現在既然已經早有安排,那麼就不能留下,所以只好躲開那夜璀璨期望的目光,故作沒看出來的說:“嗯,最多也就是一個小時吧,因爲製藥廠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必需得找到葉盈蘇商量對策。”
巨大的失望,好像劃過藍天的小鳥那樣,從那夜璀璨的雙眸中閃過,喃喃的說:“只有一個小時麼?”
“我真有事兒,但以後會有機會和你常年在一起的。”
楚錚點點頭,剛想再說什麼,那夜璀璨卻騰地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低聲叫着:“楚錚,那你等我五分鐘!”
“等你五分鐘,你要去幹啥?”
楚錚望着向浴室跑去的那夜璀璨,有些納悶的說:“難道你想和我洗個鴛鴦浴啊,可爲什麼要讓我在外面等五分鐘啊,一起洗不好嘛,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這五分鐘就這樣白白浪費掉,多可惜啊。”
心思比較齷齪的楚某人,等那夜璀璨緊緊關上浴室門後,就點上一顆煙,後腦勺靠在沙發上,開始尋思剛纔想到的那件事行不行。
五分鐘的時間,最多也就是楚錚剛點上第二顆煙的時間,很快就從嘩嘩的流水中溜走了,而浴室的那扇毛玻璃門,也很準時的打開了。
楚錚嘴上叼着菸捲,向那邊看去:頭髮溼漉漉的那夜璀璨,渾身裹着那件猩紅色的睡袍,雙手放在腰間微微的彎着腰,邁着小碎步的走了過來。
“哦,你洗澡就是因爲陪着我吃飯啊?呵呵,其實也沒必要這樣講衛生了,洗洗手就可以了,我有時候連手都不帶洗的。”
楚某人有些莫明其妙的聳聳肩,擡手抓住盤子剛想擺在茶几上時,那夜璀璨卻說話了:“楚錚,把茶几上的東西都拿開,一件也不要留下。”
“拿開,爲什麼要拿開?”楚錚歪着腦袋望着那夜璀璨:“你要用這個茶几嗎?”
那夜璀璨也不解釋,只是再次說道:“楚錚,你就聽我的好啦。”
看着臉色緋紅的那夜璀
璨,楚某人下意識的嚥了口吐沫,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三個托盤,包括幾本雜誌和電話遙控器,都放在了餐車中。
“楚錚,我記得我們在海外那個荒島上時,你曾經告訴我說,等以後有機會要享受一下風靡日本的女體盛嗎?”
那夜璀璨說着,挺起了胸膛,然後鬆開了裹着身子的睡袍,露出了她那具足可以讓世間所有男人都流鼻血的成熟軀體:“今天,我、我要單獨爲你擺一場女體盛,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
女體盛,是日本的一個特產,就像援交那樣。
所謂的女體盛,就是用少女果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當盛器的,首先必須得是處女,因爲日本男人認爲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慾。
其次呢,得挑選那些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的少女。
而且在上崗前,這些少女也得經過嚴格的專門訓練:在身上的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後,雞蛋仍在原位不動,這是爲了鍛鍊堅韌不拔的毅力。而且在靜躺過程中,還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只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位,訓練還得重新開始。這樣枯燥乏味一動不動地躺着,絕對是一種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
在日本,按照傳統的女體宴席,應當設在和式的建築物中,室內的佈置必需得簡潔,搞一幅古畫,來一盆觀葉植物,還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顯示古樸、高雅,室內氣溫要求涼爽,就是防止‘盛器’出汗。
在‘上菜’時,‘盛器’要一絲不掛。赤身果體的躺在房間中央,擺好固定姿勢,整個人宛如一隻潔白的瓷盤。
頭髮呢,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綴以花瓣。
等她躺好後,有人會在她的陰部等羞處,飾以樹葉或花瓣,乳頭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然後再擺上各種水果壽司,再然後,大家就開始看着一個光屁股少女,滋滋味味兒的開始吃飯了……
對於日本這種響徹世界的女體盛,楚錚原先在荒島上和那夜璀璨沒事看雲彩時,曾經提過,並信誓旦旦的說,等回到大陸後,一定得享受一下這種玩意,要不然死了多虧啊?
只是,等楚錚在真正脫困後,卻把這件事完全忘在了腦後。
可是楚錚沒想到的是,那夜璀璨卻一直沒有忘記,更是在得知她在這兒只能呆一個小時後,主動的要讓他享受一下這種玩意兒。
“其實這玩意也沒什麼意思,不就是吃個飯嗎?”
楚錚在呆了一下後,很想說出這句話,但在看到那夜璀璨臉上的躍躍欲試表情後,心中馬上就騰起一股子‘這個女人爲了討好我,可以說是竭力了’的感動,於是就點點頭,用歡快的語氣說:“好啊,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嘿嘿,雖說你不是什麼處子了,但在我心裡,你比那天上的白雲還要純潔幾分。”
雖
說楚某人的奉承話很肉麻,誠信度很值得讓人懷疑,但那夜璀璨還是很開心。
實際上,女人在所愛的男人甜言蜜語時,智力總是近乎於白癡的。
“只要你喜歡就行……楚錚,按照我所說的來做好啦。”那夜璀璨閉上眼的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慢慢平躺在茶几上,按照印象中的那些女體盛規則,夢囈般的指揮着楚錚把那些水果壽司擺在她身上。
說實話,假如讓楚錚從吃女體盛,和‘吃’那夜璀璨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他更傾向於後者。
因爲前者只是一種形式,而和深愛自己的女人做那種事兒,纔是最爲真實的享受。
不過,既然那夜璀璨執意要這樣做,楚錚也不好浪費了她的好意,畢竟這可是他的一個尚未實現的心願吧……所以呢,他就在那夜璀璨的低聲吩咐中,把好幾種水果壽司,都小心翼翼的擺在了她的身體上。
在吃女體盛時,至於先吃哪個部位的食物,楚錚不懂得,而那夜璀璨也沒有說,於是他在擺好最後一個櫻桃壽司後,看着這具頗具藝術形象的軀體問道:“我,到底是該先從哪兒吃起呢?”
渾身有些輕微顫慄的那夜璀璨,低聲回答:“你想從哪兒開始用,就從哪兒用好啦。當然了,在我們國內,最爲正規的女體盛,她的、的陰部的食物,纔是讓最受尊敬的客人專享的,因爲那兒代表着最爲純潔。”
“那好,那我們就從這兒開始吃起,但卻是讓你吃!”
楚某人說着,迅速的脫掉下面的褲子,根本不給那夜璀璨一點反抗的機會,就撲在了她的身上,藉着壽司的滑膩,直接狠狠刺入了她的體內,在張開嘴向女人乃子上的櫻桃壽司咬去時,淫笑着說:“我們兩個,一起吃!”
在楚某人看來,所謂的女體盛完全是中美色的浪費,只有那些心態不正常的日本傻比,纔會放着水靈嬌嫩的妞兒不用,而是吃她身上擺着的食物。
從來都不以爲自己是傻比的楚錚,纔不會學那些日本傻比呢,於是人家就讓那夜璀璨‘吃’他的同時,也開始吃那些壽司了。
“哦!”瞬間被填滿的那夜璀璨,歡快的叫了一聲後,雙手馬上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把身上那些水果壽司擠了個一塌糊塗……一種混合着奶香、甜味、BS消毒液的怪味兒,很快就在那夜璀璨的尖聲低叫中,充斥了整個空間。
……
藉着不算明亮的路燈,望着身邊臉上依然酡紅的那夜璀璨,楚某人覺得剛纔那頓飯,可能是這輩子吃過的最有情趣的一頓了,儘管他吃下的那些壽司,根本填不飽肚子,不過能夠讓深愛着他的女人‘吃’飽了,他也算心滿意足了。
在和那夜璀璨足足吃了一個小時的‘晚餐’後,楚錚就帶着她離開了雙喜會所。
當然了,楚某人現在駕駛的,不再是那輛搶來的跑車了(那倆可憐孩子應該報案了),而是讓猴子提供的一輛普通大衆轎車。
男人,在身邊跟着個漂亮娘們去找另外一位漂亮娘們時,理應得學會低調才行,要不然會遭雷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