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迫不及待的接過那個四四方方的玉盒,打開來一看,裡面冒出絲絲寒氣來,原來玉盒四周還鑲嵌着四塊寒玉,而寒玉的中央,一隻像蘭花草一般的靈藥正靜靜的躺在裡面。
不過,這靈藥的葉子是璀璨的紅色,上面還繚繞着一層淡淡的如火焰一般的紅芒,就像紅翡翠雕琢而成似的。
看來,這火雲草果然不凡,若不是玉盒中有寒玉鎮着,估計尋常人恐怕碰都不敢碰。
“這就是火雲草啊……”雲鳶欣喜的看着火雲草,可轉眼又爲難了,這玩意……該怎麼用?
難不成直接讓素寒服下?
開什麼玩笑,這玩意藥效這麼霸道,素寒要是就這樣服下,恐怕立馬就得蹬腿兒嗝屁。
慕容老頭打量着雲鳶的神色,不禁疑惑的問道,“蒼雲郡主,可是有什麼不對嗎?”
“哦,沒有。”雲鳶尷尬的笑了笑,合上玉盒的蓋子,那股熾熱纔算是被隔在了玉盒子裡面。
慕容老頭心中有些不悅,再次對衆人施禮道,“那老朽便告退了。”
墨千皓揮了揮手,慕容老頭在離開之時,擡頭深深的看了雲鳶一眼,這才退走。
雲鳶看着慕容老頭的背影,忍不住悄悄道,“這位慕容大人,可是跟平倉侯府有什麼關聯?”
“他麼?的確是出自平倉侯慕容世家,但卻不是嫡枝,要不然怎麼會在皇宮中做供奉?”墨千雲不以爲然的說道,“而且,還只是區區一個靈藥庫的供奉。”
說起供奉,那也是有身份高低之分的,若是那看管皇族禁地的供奉,那地位就非常超然了,聽說那皇族禁地甚至有靈帝強者守護,而靈帝強者在整個蒼梧大陸,那都是屈指可數的的強者啊!就憑墨氏皇族是根本不能驅策的,他們之所以守護在皇族禁地,傳聞是因爲那皇族禁地中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而別的地方的供奉,地位就遠非禁地供奉可比了。
說得好聽點是供奉,說得不好聽點,那就是墨氏皇族的高級打手罷了。
所以,墨千雲對那個年紀一大把實力也才堪堪中品靈王的慕容老頭,並無甚尊敬之意。
“那個……我跟慕容巖的那點……小爭執,他會不會也知道了?”雲鳶對慕容老頭離去時的那個目光始終有點耿耿於懷。
“哦,你和慕容巖的那點小爭執嘛……”墨千雲故意拉長了聲音,還把“小爭執”三個字咬得很重,雲鳶饒是再厚臉皮也忍不住紅了臉,“自然是整個離京城都知道了!平倉侯世子慕容巖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慕容三爺連夜將之送回西陵,甚至都沒有先稟告父皇,大大的犯了忌諱,也幸虧父皇沒有追究,要不然平倉侯府少不了一個欺君之罪!你說這是小爭執?”
雲鳶抽了抽嘴角,訕訕的笑道,“是慕容巖那小子不禁揍唄!我說陛下還真是寬宏大量啊,怎麼就不治慕容家那窩子王八蛋的罪呢?趁機擼了慕容世家的兵權多好!”
墨千雲奇怪的看着雲鳶,忍不住笑了起來,“若是兵權真那麼好擼,鳶兒你身上的忤逆之處若是論起罪來,不知道都連累雲家被擼了多少次兵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