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亥的這白色巨蟒十分霸道,只不過遇到了林峰,而恰好林峰又領悟了吞噬法則,此刻胡亥已經愣在當場,大概他也黔驢技窮了,林峰活動了一下身體,這白色巨蟒被其吞噬下去,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地在林峰的體內攢動,好在林峰及時引導了一下那股力量,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消化吸收的時候,先解決這個胡亥吧,
林峰壓制了一下體內的能力,直接一拳揮出,重重地擊在了胡亥的胸口處,那胡亥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一個沒留神便被林峰的一拳轟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的胡亥已經完全失去了戰意,那怨恨及懼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林峰,卻沒有繼續攻過來,
林峰此刻體內已經翻騰起來,那剛剛被壓制住的力量又重新開始作祟,不過好在這個胡亥已經萌生退意,因此,林峰強裝鎮定,不屑地笑了一下,便離開了,場地上只留下胡亥依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林峰幾乎一無所知,因爲他已經完全陷入了引導體內那股強大力量的忙碌之中,
比試場地十分混亂除了酒瘋子之外,沒有人注意到林峰的變化,不知過了多久,幾乎所有人都離開了演武場,只剩下酒瘋子坐在林峰的旁邊,一口一口地往嘴裡灌着酒,眼睛微眯着看着林峰,若有所思,
林峰此刻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極爲玄妙的狀態,一層淡淡的白色將林峰包裹在其中,彷彿與這片空間完全隔絕了一般,而在他的體內,那道強大的元力氣流四處亂竄,即便林峰用那蒙塔給他的那套煉體秘籍也只能是勉強護住心脈不受損而已,其他的經脈此刻已經完全被衝擊的支離破碎,
雖然林峰現在已經是化神鏡強者,而且也經歷過無數的淬體,甚至九州鼎的傳承都承受過三次,可是這一次那白色巨蟒所帶給他的強大沖擊依舊讓他一時間無法消受,
不過,林峰也明白,一旦自己將這股力量完全吸收的話,那麼他的實力也將重新邁上一個大的臺階,
好事多磨,就在林峰全力運化之際,忽然從演武場外面闖進來十餘人,一個個猶如凶神惡煞一般,而爲首的正是先前被林峰擊敗的那個胡亥,
“快點,那小子還在那裡,哼,敢吞噬白靈仙蟒的靈魂,簡直是找死,大家一起滅了他。”胡亥一邊大踏步地向前衝,一邊跟身邊的人說道,
“老大,營地裡禁止私鬥,這件事一旦被統領知道了,可就不好辦了。”其中一人小聲嘀咕着,
“怕什麼,哼,別忘了,我大哥可是幽冥鐵衛的白虎營統領,即便是蕭雲也要給我大哥面子,難道你真的以爲蕭雲他會爲了這麼一個小子和我大哥撕破臉嗎。”胡亥不屑地說道,
“嗯,有點道理,那麼我們儘快動手,先滅了他,到時候即便統領大人發現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另外一人道,
“咦,那小子旁邊還有一個老頭,似乎是在幫他護法。”這個時候胡亥等人距離林峰已經不算太遠,胡亥旁邊的一個長的像猴子一般的瘦子用手點指道,
“管他是誰,只要敢攔着我,就一併除掉。”胡亥眼中露出一抹狠厲之色,
這個時候,酒瘋子似乎沒有發現他們一樣,依舊在那喝着酒,不時地還打着酒嗝,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胡亥右手一揮,示意衆人上,於是,一羣人各自抄着傢伙直接朝着林峰劈去,一道道元力光刃五彩斑斕、快若閃電,
就在那些元力光刃即將接近林峰的時候,酒瘋子那喝着的酒葫蘆往空中一揚,一壺老酒當即潑灑而出,而後他的左手微微一彈,那壺酒當即在空中發生了變化,化作十餘道水劍,直接迎上了對方的那些元力光刃,
“嘭,嘭,嘭,……”
接連數道聲響,那十餘人發出的攻擊,就這樣被酒瘋子輕描淡寫地破壞掉了,
而這個時候的酒瘋子則依舊像沒事人一樣,將那酒葫蘆收了回來,繼續喝酒,根本就不搭理這些人,
“嗯,居然敢多管閒事,哥幾個,先滅了這個老不死的。”胡亥雖然看出酒瘋子出手不凡,可是,任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是化神鏡巔峰級別的強者,在這個朱雀營之中,恐怕也就只有蕭雲纔有機會和酒瘋子戰上一戰,
“對,剁了他。”這個時候其他人也紛紛抄傢伙朝着酒瘋子撲了過來,
“哼,找死。”酒瘋子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目光,剛剛喝下去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隨後左手一揮,那口酒立即化成無數冰針,鋪天蓋地地朝着這十幾個人而去,
胡亥等人在剛纔和酒瘋子交過一次手,這一次他們似乎早有準備,在酒瘋子揮出那無數冰針的時候,一道道元力光幕便籠罩在他們各自的身上,
不過,他們顯然是小瞧了酒瘋子這隨手一揮的冰針的厲害,
“噗噗噗……”
那冰針雖然不大,可是穿透力確實極強,那些人的元力光罩就好像是豆腐做的一般不堪一擊,冰針在接觸那光罩的剎那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便直接穿透了過去直接刺向了那些人的身體,
“啊,。”
“啊,。”
“啊,。”
……
一聲聲哀嚎隨即傳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老頭竟然如此強大,僅僅是剛纔這一擊,就足以顯示其擁有的實力,
“怎麼會這樣,這個老傢伙怎麼會這麼強。”胡亥此刻有些不敢相信地怒視着酒瘋子,眼中充滿了憎恨,
酒瘋子此刻眼中寒光一閃,冷笑一聲:“還不快滾。”
那些跟着胡亥一起來的人,最高的也不過是破虛鏡高級而已,怎麼能夠抵擋得住酒瘋子的攻擊,剛一交手,他們便已經看出這個酒瘋子絕不簡單,
“你……”胡亥此刻怒目而視,想要讓他放棄擊殺林峰,他絕不情願,可是面對這個酒瘋子,他又是敢怒不敢言,
“怎麼,難道還要讓我說第二遍嗎。”酒瘋子又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冷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