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臉色有些難看,“素雅丫頭,琴語小小年紀就帶不三不四的人回府,還打傷自己的二叔,這難道就是她作爲小輩應該做的事情”。
“他們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們.......”,氣惱的琴語忍不住開口了。
見到這樣的琴語,老者一拍案桌,“長輩說話還輪不到你說話!”,不過是一個跟下界人剩下的孩子罷了,他們白家還沒認呢。
緊跟着一道比他力氣還要大的聲音響起,素雅一拍案桌,“動不動就用長輩這個身份壓人,當本少主死的麼?嗯?大伯?”。
無涯的臉上帶着笑,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脊背有點發冷。
幾位長老一見,這事兒可不能弄大了,連忙互相勸導彼此。
“大長老息怒,少主您少說幾句吧,這事,這事得慢慢談”,其他的長老們紛紛開口道,這些長老也是白家的旁支,不過是爺爺那一輩的旁支了。
素雅寒眸掃了一圈,“這事的確得慢慢談,但是誰若是污衊我家琴語,別怪我素雅不給面子”。
撂下這麼狂傲的話語,琴語只覺得面前自家的孃親像一個巨人一樣,爲自己擋風遮雨,從小雖然和自家孃親接觸不多。
但是她知道的,自家孃親這麼累都是因爲她,小的時候送到火神宗去,是怕自己要打理白家的事情,照顧不了她,這些她都懂的。
“幾位長老,可否容許我說幾句”,琴語微笑的看着衆人,語氣不高不低,顯得很有誠意。
衆人見此,一個小丫頭,太爲難會顯得他們很小氣,變得點點頭。
最後琴語這才緩緩開口,“今天琴語帶來的那些人,的確是朋友,不,準確的來說是孃親和琴語的朋友,但是剛進門的時候幾位看門的不讓進,最後三姨娘出現了,對我朋友出手,緊接着二叔也來,一副喊打喊殺的”。
“那些朋友沒有辦法纔出手的,難道我們白家就是這樣待客的?琴語雖然只有一半白家的血脈,但是花傳出去,興許會認爲我是外人吧”。
“對了,算起來我那些朋友出手也不重,還說了,只要二叔認個錯眼睛自然會好”,琴語不緊不慢的說完。
一說完,老者聽得渾身發怒,道歉,要他們白家人親自去道歉,門兒都沒有,想着又要拍桌子,素雅一副似笑非笑的視線掃過去,他這才哼了幾句。
另外一個稍微年輕的中年男子開口,“琴語丫頭,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三姨娘今天已經回了孃家,怎麼可能參與這件事”。
說這話的時候,這人的眼神閃爍,越到最後,聲音更加弱小,對了,自家夫人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回孃家了?奇怪。
琴語溫柔一笑,“這件事琴語一個人說了也不信,但是有那麼多下人在,而且他們應該能夠告訴三當家和各位長老,是誰吩咐動手的,要知道,琴語連個丫鬟都指使不了,更不要說這麼多的侍衛了”。
“還有,我總不可能是自己演戲,自導自演,找我朋友來,自己吩咐對付我朋友吧?”,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將衆人所有的退路都給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