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湖上兩個最大的鏢局,向來水火不相容,沒想到傅言居然能讓這兩個鏢局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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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領頭的男人就是鏢師?”荊月微微皺眉看向那騎着馬走在最前面的兩個男子,兩人手臂上都掛着不同的章輝,應該就是代表鏢局的章輝。
“不,那兩個是鏢頭。”荊朗緩緩搖頭說道:“連鏢頭都出動了,月兒咱們還是看着就好了,別去湊熱鬧了。”荊朗咧了咧嘴看向荊月說道。
“來都來了……”荊月眯眼一笑說道:“先看着吧。”
荊月和荊朗兩人說的起勁之時,方子澄突然湊了上來,望着下首的情況微微眯眼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押鏢的人不這麼簡單呢?”
“誒?你看出什麼了?”荊月微微一愣,側首看向方子澄問道。
方子澄皺眉未曾說話,眯着眼睛打量着下面緩緩靠近而來的車隊,那些押鏢之人每一個眼神,沒一個動作,都在傳遞着信息,所有人都在注意着四周的情況,唯有一人始終未曾有動作。
那馬車架上一個穿着灰布衫,低着頭趕車的男子,他的劍就放在身側,劍用布包着看着就像是從未拔過的劍一樣,方子澄細細盯着那男子,注意這四周人的動靜。
“原來是這樣……”方子澄眼眸緩緩亮起。
“發現了什麼?”荊朗神色緩緩肅然了起來,別人不知方子澄,荊朗作爲他的好友卻是知道的,方子澄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若是我猜想不錯的話,這車隊之中應當藏着一位總鏢頭。”方子澄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側首看向荊朗說道,那明明是在笑的臉,卻莫名的讓人渾身一顫。
“總鏢頭!?”荊朗渾身一震,眯眼繼續看去。
“你看那個趕車的人,武器不外露,馬車如何顛簸他都坐的極穩,四周的人看似是在注意四周的動靜,但是那無意之間看向那男子的目光明顯不同,這人絕對不是平常人。”方子澄淡淡開口說道。
“這下麻煩了……”荊朗緩緩皺眉說道。
“總鏢頭鮮少護鏢,既然連總鏢頭都出動了,這鏢我們怕是念不着了。”方子澄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你會武嗎?”荊月在一側聽了半天,突然側首看向方子澄問道。
“誒?”方子澄微微一呆,很是靦腆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只能自保。”
“嘿嘿……能自保就夠了。”荊月笑眯眯的彎眉說道:“你打得過那個總鏢頭嗎?”荊月轉首看向荊朗問道。
“只能拖住他,打贏是不太可能了。”荊朗微微一愣沉聲應道。
“足夠了。”荊月彎眉一笑轉首看着下方的動靜,眼眸微微一動,正想繼續開口說話,突然看到對面山林之中一陣騷-動,大喝之聲傳來,下方車隊猛然勒住了馬車。
護鏢的衆人紛紛拔-出了手中長劍,荊月愕然看着那從山林之中涌-出的人,沒想到那看似安靜的山林之中竟然藏了這麼多人,隔得較遠,荊月和荊朗一衆人未曾有所動作,而是繼續盯着下方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