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身體有恙不能飲酒,這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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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太子殿下。”蕭宸和赫連修兩人都舉起了手中酒杯淡淡飲下,這一下氣氛纔有些緩和之意。
“赫連五皇子,你這位寵妾還真是神秘,怎麼以前都未曾聽你說過?”蕭瑜凌將目光落在了荊月的身上,一雙清明的目光審視一般的盯着荊月看,笑着開口問道。
“月兒她患有隱疾,一直在養病,也是幾天前纔來到皇城的,太子殿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赫連修淡淡開口說道。
“隱疾?不會是個啞巴吧?”蕭景然微微側首將目光也落在了荊月的身上,很是無趣的掃視着荊月開口說道:“連一句話都不會說,看來真是個啞巴。”
荊月轉眸看向蕭景然,眼中蹭蹭蹭升起了怒火。
你纔是啞巴!
蕭景然看着荊月那看過來的帶着憤怒之色的眼眸,端着的酒杯猛地一頓,不知是不是他酒喝的上了頭,竟然恍惚之間以爲那看向自己的人是荊月,那個張牙舞爪沒有半點規矩的女人。
“你……”蕭景然心中一驚直起了身子看着荊月,荊月卻在這是平淡無波的收回了目光。
讓蕭景然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隨即想一想,這荊月是九皇叔欽定的九皇妃,怎麼回是赫連修的寵妾呢?他居然會有這種古怪的念頭,實在是太可笑了,果然是喝得有些上頭了。
荊月她不知道,在這麼多人之中,第一個認出自己的竟然會是蕭景然,明明他們之間的接觸那樣的少,雖然這並不算完全認出,但是至少是有一個人是想着自己的。
“二皇子說的還真是對了,月兒她的確失聲不能說話,還請各位見諒。”赫連修淡笑着應下,目光再度看向蕭宸,眼中帶着淺淺的笑意。
荊月幾乎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蕭宸的暴躁不安之意,而給蕭宸這樣感覺的,竟然是自己?荊月垂下眼簾避開蕭宸的目光,心中很是疑惑,爲什麼蕭宸會對自己這麼在意。
不是對自己,而是對她這個身份。
從赫連修說出納蘭月這個名字開始,蕭宸的注意力就一直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納蘭月……究竟是誰?
“今日既是太后娘娘的壽誕,歌舞自然是少不了,赫連五皇子既然將你這位寵妾帶來了,看來你這位寵妾定然也是能歌擅舞之人,何不讓她爲太后娘娘舞一曲助助興?”就在荊月思考之際,高位之上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說話之聲,頓時讓荊月心中微微一跳。
“好好好,哀家也想看看赫連五皇子這寵妾有何本事。”傅若清話語落下,一邊的太后聞言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將眼眸落在了荊月的身上。
赫連修臉色一變,張口正要拒絕,突然被荊月拉住了手。
“你願意跳舞?”赫連修微微一愣,奇怪的轉過頭看向荊月,眼中滿是疑惑之色,想着平日裡跟荊月相處的樣子,實在不敢想象荊月跳出來的舞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