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李風揚神情冷漠,踏步上前,大手揮動,一衆陰兵盡皆倒飛而出,走到女子身邊,將她的靈魂送回身體之中,女子瞬間醒來,李風揚扶住她,說道:“姑娘,你沒事吧?““鬼,鬼啊。“女子揮動雙手大叫,精緻的臉蛋寫滿了恐慌。
李風揚信手一揮,一道靈氣注入女子精神,讓她平靜下來,問道:“姑娘,你已經沒事了。“女子聽了這話,才漸漸平靜下來,但依然驚魂未定,澄澈的眸子裡還有些許驚嚇,臉蛋也是蒼白,她看着李風揚,轉而吃驚說道:“相公,你……你……。““娘子。”
就在這時,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書生某樣的青年急匆匆的走上來,抱住女子。
李風揚吃了一驚,但當他看清這個書生模樣的時候,更加吃驚。
書生也是一臉吃驚的看着李風揚,滿臉疑惑說道:“兄臺竟然長得與我一模一樣?”
“相公,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是你的同胞兄弟?”女子說道。
不錯,這位書生的模樣與李風揚的相貌,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二至,或者說就是同一個人,若說不同的話,李風揚有陰冷氣質,而沒有書生身上的書卷氣息。
但就算如此,李風揚也是滿臉震驚,心中驚疑,這一切究竟爲何?
要知道,他前世修煉達至仙之境,被稱爲聖人之下第一人,位居七十二仙帝第一仙帝,近乎得道。
在修煉界之中,能夠修成仙帝,也算是一種被天道認可的人,能夠沾染天道氣息,這種存在,天上地下,只會存在一樣,哪怕有同胞兄弟,容貌也將不同。
不止於此,旁人也難以模擬出至仙境界仙人的模樣。
而李風揚前世爲仙帝第一人,縱然聖人也難以變作他的模樣,天地之間,只他一人。
但在這古城之人,竟然見到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這讓李風揚如何不吃驚?
他心中的疑慮更深。
他雖然是太歲分身,但畢竟知曉本尊的一切,當他把這一切都告訴本尊後,本尊也是吃驚不已,但也沒有任何頭緒,因爲本尊也不知曉的這一切爲何?
這時,書生拱手問道:“不知公子姓名?““在下李風揚。“李風揚道。
“兄臺也叫李風揚?“書生驚道。
“相公,你難道真有一個同胞兄長,或者胞弟?但爲何你們連名字也一樣?“女子也吃驚說道。
“青雨所言極是,待我回家之後,將這一切告訴母親。“書生李風揚說着轉而對李風揚說道,‘兄臺可否願意去在下家中?’
“好。”李風揚看了書生一眼,再看了青雨一眼,點點頭。
此刻,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開。
就在此時,陰將縱馬上前,揮動長槍,直指李風揚面門,大聲喝道:“大膽李風揚,你竟然擾亂我地府之事,今日本將就收你性命。”
“你敢對本座出手,找死!”李風揚冷聲說道。
“你大膽。”陰將勃然大怒。
但李風揚已然出手,手掌落下,黑氣瀰漫,一道人影鬼魅凝聚而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陰將,將他覆蓋。
“啊!”陰將猛抓自己的臉龐大叫。
不一會兒,人形鬼魅衝入他的腦海之中,立時響起幾道輕響,噗的一聲,只見陰將整個人如同紙張一般,化爲了灰燼。
“啊,將軍死了,快回去稟報大人。”
一衆陰兵紛紛遁入地底之中,不見蹤跡。
李風揚想要將他們抹殺,也追之不及,畢竟他只有龍象境二重天的修爲。
不過,第一次施展這抽魂奪魄之術,卻是讓他吃驚此術威力不小。
“兄臺,你怎麼了?”這時,書生李風揚和青雨走了上來,臉上皆是疑惑之色,他們乃是凡人,也非修士,自然看不見陰兵。
“沒事,兩位請。”李風揚擺手說道。
現在,他想看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這一刻,他與本尊保持聯繫。
自從重生以來,李風揚對於身上發生的一切,也有一些疑惑,特別是一些事情,彷彿有一隻手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尤其是這一次。
進入古城,這本沒有什麼。
不過,李風揚原本以爲能夠見到太歲一族聖人騰荒的遺留之物,或者與他有關的東西,如此也好讓太歲分身更加的瞭解自己所傳承的力量,但沒想到進入古城之中,竟然見到與書生李風揚與青雨。
這讓李風揚不得不疑惑,這一切的一切,是否早已經被安排好了的?
他做了一個假設,自己如果不進入殿宇,也到不了古城。
如此一來,他也發現不了書生李風揚與青雨。
但這一切終究只是一個假設而已。
這一切都發生了。
李風揚十分疑惑,他想弄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送親隊伍再起,吹鑼打鼓,書生李風揚扶着青雨上花轎,親自在前方騎馬引路,讓原本冷清的街道又好像熱鬧了起來,增添了幾分人氣。
李風揚行走在一邊,一言不發。
他觀察了許久,起初認爲這一切都是虛假,乃是一場虛幻景象,但當他接觸之後,卻發現這一切真真切切,書生李風揚和青雨也是生命體。
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書生李風揚與自己的本源幾乎接近,這就好像本尊施展陰陽雙體一樣,沒有真假之分。
這也是李風揚最疑惑的地方;他需要去尋找答案。
一炷香時間過去,書生李風揚下馬,送親隊伍在一座府宅前停下。
府宅恢宏大氣,有一種書卷氣息,堂堂正正,讓人敬畏。
書生李風揚扶着青雨走上來,對李風揚說道:“兄臺,請。”
而後,李風揚隨二人進入府宅之中。
李風揚走進一看,這裡熱鬧到了極點,人數極多,老老少少,有男有女,彷彿整座古城的人都來到了這裡。
李風揚仔細一看,這些人都是鮮活的生命體,真實存在,而非虛假。
“新郎,新娘到。”
這時候,書生李風揚與青雨開始拜堂成親。
李風揚站在一旁靜觀。
“禮成!”
一聲喜悅的輕喝,書生李風揚與青雨三拜之後,正式成爲了一對新人夫妻。
看着滿臉喜悅的書生李風揚與青雨二人,李風揚心頭也涌將出了一種喜悅之情。
這時候,書生李風揚和青雨扶着一位老婦人走上前來,書生李風揚手指李風揚,說道:“母親,這位就是李兄,你看,他不僅模樣與我一模一樣,名字也叫做李風揚。”
“哦,竟有此事?”老婦人滿頭銀髮,不過耳清目明,帶着笑意,但當看清李風揚時,臉上的笑容卻是瞬間凝固,驚訝說道,‘你竟然長得與我兒一樣?‘“李風揚拜見老夫人。”李風揚拱手拜道。
他在觀察這位老婦人,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除了健朗一點,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婦人。
這讓李風揚疑惑。
“母親,我也是覺得奇怪,覺得他會不會是他的同胞兄弟,所以帶回來給你看看。”書生李風揚說道。
“不,你沒有同胞兄弟,母親只你一個兒子。”老夫人十分肯定的搖頭說道。
“這……。”書生李風揚驚訝。
青雨也看向李風揚,在她美麗的眸子裡也有一絲疑惑和不解。
“王婆婆,我終於找到你了。”
突然,一個粗衣男子從府宅外跑了進來,急匆匆的跑到老夫人面前。
“是你?”李風揚驚道。
誰知粗衣男子問道:“你是誰?你我認識嗎?”
“你我不久之前見過,難道你忘記了嗎?”李風揚笑道。
“開什麼玩笑,我根本不認識你。”粗衣男子怒瞪李風揚一眼,一臉認真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讓開,我有要事與王婆婆說。‘說着,粗衣男子一把推開李風揚,來到老夫人跟前。
但老夫人卻好像不認識粗衣男子,疑惑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尋老身啊?”
“咦,王婆婆,你不認爲我了嗎?我是石中天啊。”粗衣男子皺眉說道。
“石中天?老身不認識你啊。”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不認識,但李風揚卻吃了一驚,說道:“你說你叫石中天?”
“不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石中天就是我了。”粗衣男子傲然說道。
“你的旱菸杆呢?”李風揚問道。
“你怎麼知道老子有旱菸杆?”粗衣男子驚異問道。
“在哪裡?你把它拿出來?”李風揚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一刻,李風揚越發的疑惑了。
他感覺自己正要解開一個謎團,但沒想到又一個謎團出現,自己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限迷惑之中。
“在這裡。”只見粗衣男子真從後背拿出了一根旱菸杆。
李風揚定睛一看,臉上再一次露出了驚訝之色,因爲這根旱菸杆的模樣與石中天的旱菸杆一模一樣,就連氣息也一樣。
李風揚幾乎不敢確認,但眼前的一切告訴他,事實就是如此。
“小子,莫非你我之前真的見過,否則的話,你怎麼會知道我有旱菸杆?”粗衣男子疑惑問道。
不過,剛一說道,他一拍額頭,說道:“險些把正事給忘了,王婆婆,我來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
“老身根本不認識你,你走吧。”老夫人說道。
“唉,你難道得失憶症了嗎?我是石中天,你的老朋友啊,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你李家要大難臨頭了。”石中天急聲說道。
“什麼大難臨頭,你胡說些什麼?”老夫人有些生氣了。
“母親……。”書生李風揚和青雨扶着老夫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着石中天。
後者說道:“你家李老將軍被告謀反,皇帝老爺已經下令,要將你離家滿門抄斬。”
“什麼?”老夫人聞言,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去,若非有書生李風揚和青雨扶着,恐怕已經暈倒過去了,但饒是如此,老夫人也是精神不振,說道,‘怎麼會這樣,老爺他豈會謀反?‘書生李風揚和青雨二人也是這般說,但就是這時,一聲大喝傳來:“聖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