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下剛纔已經將城外妖獸的情況都探了一遍,發現這次前來的妖獸除了數量較大之外,修爲比不是太高,和妖獸一戰,並非沒有把握!”洛殷見張昊想問,點了點頭,沒有隱瞞什麼,朗聲說道。
張昊聽他如此說,不由皺了皺眉,說:“道友真這麼認爲麼?”
“這個當然,不然你可以問問其他幾位,他們也曾經和我一起前途查探過妖獸的情況!”洛殷說着,指着其他幾人,對張昊說道。
張昊點了點頭,說:“不錯,這些妖獸看起來的確修爲不高,但是剛纔那聲歷嘯,道友有沒有哦覺得有什麼不對麼?”
“哈哈,我看道友是被妖獸哦下破膽了吧,我們這鄆城雖小,但是城中也有數萬修士,要抵抗這次的妖獸,綽綽有餘,莫非道友覺得我等都是些酒廊飯袋,上不得場面麼?”洛殷求勝心切,不顧張昊的勸說,冷然說道。
張昊看了其他五人一眼,不由搖頭嘆息一聲,說:“既然幾位道友心意已決,那張某就不多說什麼了,幾位道友執意要去的話,在下也不好阻攔,我看不如這樣,洛道友幾位先帶着衆位修士出城迎敵,我和杜道友後面掠陣,以保萬無一失,衆位覺得如何?”
其他幾人聽張昊如此說,不由點了點頭,最後其他幾人都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唯獨童瑩笑着說道:“張道友果然考慮的十分周到,有了張道友在後面接應,我等也可以放心迎敵了!”
張昊點了點頭,回頭看了杜海一眼,淡然說道:“洛道友幾位準備迎擊妖獸,不知道杜道友如何打算?”
“在下既然和張道友分在一隊,自然不好獨自行動,我還是和張道友一起駐守吧!”杜海知道張昊的底細,對於張昊的話自然沒有什麼懷疑,因此他口中雖然不說,但是卻斷然選擇了和張昊一起駐守鄆城。
張昊滿意點了點頭,暗道:“看來這杜海還有點見識,這樣也好,萬一洛殷幾人就此隕落,我也好多個同伴,幫忙守城!”
張昊心中如此想着,臉色卻絲毫不變的說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小城去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接應。”
杜海點了點頭,兩人和洛殷等人道別一番之後,便駕起靈光,向來路而去。
不久,張昊兩人就回到了城中,上了城門邊的城樓之上。
“張道友,你說的那聲歷嘯,真的有那麼厲害麼?洛殷幾人都是元神修士,而城外的妖獸也不過六七階妖獸,讓他們完全戰勝妖獸希望不大,不過要全身而退,應該沒有問題纔對!”杜海疑惑的看着張昊問道。
“哎,道友有所不知,當日在萬獸城,我們也曾聽到同樣的歷嘯聲,當初幾位元嬰前輩也在現場,幾人正是聽到這歷嘯之後,才決定撤離的,如今這洛殷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要憑藉幾名元神修士來抵抗這隻高階妖獸,那不是拿起雞蛋碰石頭麼!”張昊看了杜海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就連元嬰修士對這歷嘯也十分畏懼,道友的意思是?”杜海聽張昊如此說,不由心中一驚,心中暗道一聲僥倖,要是剛纔自己一衝動的話,只怕這次就要隕落在這鄆城外了!
張昊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說:“不錯,此時乃是我張昊親眼所見,以我之見,我們還是速速派人前往其他城池,召集一些高階修士前來助陣,道友覺得如何?”
“道友說的在理,事不宜遲,我這就叫人前去,防止意外發生!”杜海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
張昊沒有理會杜海,目視前方,看着鄆城外剛剛出城的一衆修士緩緩向妖獸佔領的區域逼了過去。
那洛殷雖然口氣十分託大,但是他對這次大戰顯然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出城之後,早已在城外佈置好了一個法陣,有七十二隊低階修士組成,將其他修士團團圍在中間,而這七十二隊修士個個口中念着一種古老的法訣,在這種古老的法訣的加持之下,衆修士頭頂被一個巨大的法陣籠罩,就連神念之力都無法透入。
張昊看了一陣,心中暗道:“看來這洛殷的確有兩下子,單憑這個法陣,就知道他在陣法上的造詣絕對不低!”
杜海安排好了求援之事後,纔回過目光,不過當他看到張昊的臉色的時候,不由又疑惑起來。
“怎麼,張道友莫非有什麼發現麼?”杜海看了成爲的大陣一陣,不由疑惑的問道。
“道友可曾見過這個法陣?”張昊頭也不會,右手指着洛殷佈置的法陣問道!
“在下對陣法一道所知甚少,莫非道友認識這種法陣?”杜海見張昊突然說起法陣,不由目光一轉,將張昊所指的法陣仔細看了一遍,不過他對陣法實在沒有什麼研究,因此看了半晌,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無奈之下,只得搖頭說道。
張昊沒有理會,淡然點了點頭,說道:“在下曾經在一部典籍中見過這種法陣,這種法陣是上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十大陣法之一,這法陣雖然不算太難,但是要想把他運用好,端的不易,沒想到洛殷還有這個本事,倒是要讓在下刮目相看了!”
杜海看了那法陣一眼,又轉頭望向了張昊,神色不由微微動了動,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張昊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對法陣也有如此造詣,不過既然他陣法之道造詣如此之高,不如先和他交個朋友,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請他幫忙!”
杜海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後,呵呵一笑,接着說道:“道友果然大才,竟然對陣法之道都有如此見解,足見道友非凡之處,如果道友不棄,不如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道友覺得如何?”
張昊沒有想到這杜海竟然突然提起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不由愣了一愣,不過他也不是常人可比的修士,心中雖然疑惑不解,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變色,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