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又無疑見到那些女子,一個個都只穿着一件薄衫,幾乎能看到那絲滑如玉的肌膚,而且一個個修爲居然都是造化境,而且都有着不凡姿色。
隨着滕荊來到另一側內屋,滕荊坐下之後,楊真不由羨慕:“長老真是讓人羨慕,服侍他那些女子,都是造化境修爲,看來都是宗門女弟子之中,最爲強大、美貌之人!”
“你膽子可不小,不能背後議論長老,知否?”哪知滕荊突然一冷,非常不高興。
“是、是,弟子只是突然見到這一幕,長了見識,感觸太多!”後者連連行禮認錯。
“坐下!”
滕荊又一喝,而楊真馬上老老實實坐在一旁,此時滕荊帶着不屑笑容:“何爲長老?在這片道場,擁有生殺大權,這就是長老,而我師尊如今又是這逆蒼山脈,除了星環空大長老外,最有權力的一尊長老,要什麼不就有什麼?任何造化境女弟子,都巴不得送上門來服侍師尊,長了見識吧?好好努力,說不定你也有機會成爲長老。”
楊真急忙拿出一個玉瓶:“弟子這次出去,意外得到一些靈液,聽聞對造化境有用,還請師兄收下!”
“你挺能幹的嘛,剛纔給了好處,這次又是靈液?”說笑之後,滕荊將玉瓶打開,頃刻間問道一股清香。
剎那變色,又未讓楊真見到,做出若無其事地問道:“你這靈液從哪裡來的?”
“弟子去萬鬼石原,見到有強者廝殺,就在暗處逃跑時,突然有一道肉碎從半空砸下來,結果一看應該是傳說之中精怪屍體,可惜沒有完全收集,肉碎就融入大地之中,只能收集這些靈液,弟子私下嘗試過一些,確認這些靈液沒有劇毒,效果非常驚人,助弟子連連從涅盤境突破五玄變習修爲。”
此時楊真只能扯謊,而且他忽然發現,自己說謊原來也非常有天賦,面不紅心不跳。
而滕荊微微嘆嘆氣,他自然知道靈液乃是萬年金怪身上的,多麼珍貴?
正是他這種造化境巨頭需要的無上寶物。
就在等待大半天之後,通善長老終於來到房間。
楊真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此人,以前只是遠觀,但也深深記住此人容貌。
大概近乎七旬容貌之下,但體魄非常驚人,當他坐下之後,房間都是驚人氣勢。
“聽聞越是修爲越高的巨頭,隨着難以突破,遇到瓶頸,模樣就如凡人逐漸變老,而只有通過雙修、以及一些邪惡手段,才能讓自己保持壯健體魄,這個通善長老不是什麼好東西……”抱拳低頭,楊真卻暗暗感應着通善長老氣息。
此人曾經也是星琅門主身邊一尊長老。
滕荊當着楊真的面,向通善長老稟報楊真最近一些情況,看來通善長老之前就知道一些楊真情況,看向楊真時,那目光非常淡定。
許久之後,在站着不敢動彈半分的楊真面前,通善長老突然賜座,令楊真與滕荊一道坐下。
能在長老面前坐下,只有道事高層,其他數萬弟子,哪有如此權力?
通善長老鎮定自若地撫摸着下巴:“任何一個弟子,都不可能容易以很快速度,成爲核心弟子,你楊真自然有才華,也有手段,老朽非常欣賞你這種人物,等你煉製出五品法寶,我就賜你一座山峰道場給你,還有正式道事身份。”
楊真嘩地起身,抱拳激動無比:“多謝長老厚愛,弟子一定保證在五年之內,將五品法寶煉製出世,長老就是弟子再世父母,今後萬事以長老爲忠,長老任何命令,弟子都會殫精竭慮去完成!”
接着有當着滕荊、通善長老的面,他說的是聲淚俱下。
“我們這方道場才建立百年,正需要天才弟子的時候,你有如此才華,老朽必然將你當做未來頂樑柱培養,回去吧!”通善長老看來因此而心情大好,揮揮手讓楊真自行離去。
“師尊,這個楊真如何?”
大殿此時就剩下滕荊與通善長老。
滕荊眼角掃過殿外,向通善長老行禮。
“這種弟子大多都是急功近利之徒,給他點骨頭,就會對主人搖尾乞憐,才華是其次,如今分壇正在一步步走上正軌,總壇將分壇交給星大長老負責,但又安插不少總壇弟子進來,我們如果不發展自己勢力,將來會逐漸失去優勢。”
通善長老此時一雙眼睛,近乎眯成一條線,頷首之後,滕荊幾步來到他面前。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我與星大長老想法都是一樣,因我們本是向神異門投誠,也永遠成不了神異門心腹,與其這樣,還不如將這分壇掌握在自己手中,故此以後有什麼出衆弟子,都要第一時間掌握在自己手中,未來我們立足分壇又多了幾分資本。”
此時滕荊咧咧嘴笑道:“弟子明白了,師尊上次不是說,總壇讓我們分壇去澆滅昔日蒼邪門餘黨,我們只出三分力,不能真正將那些餘黨澆滅,拿這點來制約總壇,讓總壇覺得分壇還有大用處,我們的確要私下經營分壇。”
“最近宗門還要招收不少弟子,一旦發現楊真這種才華出衆者,你要第一時間掌握,別給神異門那些人給鑽了空子。”
“是!”
師傅二人商量一陣,便各自消失在大殿。
玄雨峰!
回到樓宇,便見到玄真、寒麟貂都是一身灰衣打扮,且玄真守住大門,寒麟貂守住內門,真如童子防止其他人進入樓宇。
“老大!”
從長老道場回來,玄真就在門口樂呵呵迎接。
楊真發現玄真動作,還真有下人、小廝那種模樣,看來是上官虞教的,不由暗暗看向院子:“她們可還習慣?”
“都還好,小貂就是脾性不好,老是欺負我,而上官大美人一直很少出門,剛回來時還修葺院子,帶着我們打掃房子,收拾好後就一直閒着。”
玄真此刻看上去,並沒有一絲與人類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