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會,蠱蟲被燒得嗷嗷掙扎,嗚嗚地如熱鍋上螞蟻,開始朝血肉深處驚慌逃去,氣息又一次隱藏起來。
“狀態終於回勇,看我如何對付你們,異火!”
體內已剋制邪惡力量,楊真不用擔心內部情況,忽然睜開雙眼,看向上方兩大邪惡亡靈,揮手一抓,掌心噴出一團液體。
竟然是融化的五色靈玄石,內部依然有五大赤色火窟,而且其中一道火窟,內部竟顯現一道火焰人影,沒有輪廓,看似如石戮那副模樣,但又有楊真幾分影子。
嗤嗤!
五色靈玄石化爲如岩漿的液體,又如異火融合,而楊真又施展嬰魔種胎大法,已能控制異火意識。
剎那間見楊真狠狠目光爆發,大量異火化爲幾丈高浪潮,瞬間撲向那兩大邪惡亡靈,亡靈嗚嗚間後退。
蝌蚪血符更快、更貪婪地吸收楊真、方清雪周圍邪惡氣勢,尤其是方清雪身上的邪惡力量,紛紛被蝌蚪血符吞噬。
“原來蝌蚪血符不但可以吸收物質、真氣等等力量,也能吸收元神力量,如此一來,蝌蚪血符也等於是元神神通…”又驚喜發現自身擁有的驚天能力。
“嗯?”
當他吸收一些蝌蚪血符回到體內,而蝌蚪血符吞噬來自兩大邪惡亡靈的力量,與肉身接觸之後,一些不再邪惡的元神神威,直接涌入天藏,遁入元神海洋與通天元神融合。
“蝌蚪血符吞噬邪惡亡靈力量,也能淨化邪惡神威化爲純淨元神精華?我吸收這麼一點元神精華,通天元神就明顯精神一些,如果我將兩大邪惡亡靈鎮壓,用蝌蚪血符精華邪氣,豈不變成兩大精華元神,再被通天元神吞噬,會令元神有多大蛻變?”
猛然間他的神色,從獵物瞬間轉變成獵人。
對!
貪婪盯着正在對付血脈陰火那兩大邪惡亡靈,楊真滿腦子竟想鎮壓它們,將之吞噬。
“噗!”
騎在身上的方清雪,忽然噴出一口熱血,身上邪惡氣息都消失了,雙瞳也漸漸清晰。
“蝌蚪血符吞噬她身上太多邪惡力量,等於幫助她鎮壓體內邪惡力量,方清雪應該是要清醒了,不能被她發現我的血脈,以及異火力量!”瞬間結印,上方異火與周圍血脈神威紛紛消失。
“你…”
方清雪不到第三息,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光着身子,騎在一個大男人身上,臉上、眼瞳都是羞愧、憤怒。
一巴掌毫不客氣趁着楊真封印自身不凡神威時,重重地扇在他臉上。
“我要殺你了,毀我清白!”一巴掌還不過癮、解恨,方清雪起身瞬間,一道玄衣凝結,擋住重要部位。
楊真摸着火辣辣的臉龐,招誰惹誰了:“與我沒半毛錢關係,你好好冷靜,是你自己被情蠱控制,又無法鎮壓邪惡亡靈,才被亡靈與情蠱控制,還主動撲在我身上親我、舔我,我也無辜啊。”
又見方清雪身上玄衣化爲火焰色,彷彿當年在地羅魔間第一次出現那般打扮,她指着楊真下半身:“跟你沒關係,你看看你那玩意…”
原來他早就一柱擎天!
“我也着了蠱蟲的道,你要冷靜,如果不是我用異火焚燒邪惡力量,爲你對抗邪惡亡靈,現在你已成它們奪舍的一尊傀儡,還害得我第一次被女人親來摸去,渾身不自在!”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說的是事實,以你強大修爲,自然分得清黑白,反正這次我是救你一次,還勉爲其難被你騎在身上。”
“桀桀,鮮活的肉身啊,是我的,是我的!”
這一刻,在兩人喋喋不休爭論之際,誰知道之前被蝌蚪血符與異火焚燒至一側的兩大亡靈,再次合體而來。
然而方清雪不管是臉上神色,還是雙瞳顏色,都已恢復正常。
她簡單捋了捋長髮,見邪惡亡靈撲來,驟然變了個人似的,低聲下氣哼道:“我們先解決亡靈,再化解蠱蟲,想不到你將當年得到的異火石戮給煉化,能焚燒如此強大邪惡亡靈,如你我不聯手,遲早必成爲亡靈盤中美味。”
楊真也將衣衫整理好:“早這樣合作不就成了?”
“我用寒氣冰封亡靈,你用異火焚燒它們!”
一道寒芒隨着方清雪結印,頓時周圍百米化爲寒氣浪潮,且如漩渦之勢,朝兩大邪惡亡靈周圍捲去。
兩大亡靈頓時被困在寒氣之中,但邪惡力量將寒氣突突震碎,還好寒氣能令邪惡亡靈大部分神威無法凌駕在周圍冰層。
方清雪以強大姿態,然而不再是昔日那般高冷,尋常朝楊真頷首:“亡靈力量主要以元神與意識爲主,其他力量威脅不大,用火焰對它們是最直接辦法。”
“異火焚燒!”
又見楊真幾番結印,一股股燃燒猛虎相繼撲出。
此時冰層在火虎撲來一刻,主動形成通道,火虎撲入內部,剎那燒得多少邪惡元神氣勢化爲黑煙。
還以爲兩人以各自最擅長手段,非常容易將亡靈鎮壓,哪知道同時腦海之中又是蠱毒在爆發,蠱蟲在腦子血肉層大肆咬着肌肉。
“噗…”方清雪忍不住吐血,她驚訝看着楊真:“爲何你不怕蠱毒?這條情蠱活了十萬年以上,本身生命力就非常頑強,又被邪惡亡靈控制,早就不是一般情蠱。”
“我有件法寶可以桎梏它們,暫時無法威脅我而已。”他可不想說出自己秘密。
“蠱毒呢?蠱毒令我大腦麻痹,我修爲超過你多少階梯?你莫非有特殊解毒丹藥,剋制蠱毒?”
“嘿嘿,被你說中了,昔日我得到過一顆就是解毒丹藥,一直融入體內,令我百毒不侵,但情蠱蠱毒的確霸道,對我也有極大影響,只是稍微比你好一點,也因丹藥作用,如果之前我也無法對抗情蠱,那麼我會與你一道被邪惡亡靈控制。”
“你氣運超越當今多少天才?”
“氣運重要,自身努力更重要,你給我說說情蠱一些知識,對付情蠱我可沒有一點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