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縱劍橫刀

只要人在江湖的一日,就無可避免的會和恩怨鬥爭扯上關係,當和平的方法已不能解決問題時,武力是唯一的出路。

正因爲江湖上每天都會有爭鬥發生,所以一些較“熱門”的地點,也就適逢其會的成了決鬥的勝地,當日天下第三和龍步飛約戰的“生死峰”就是一例。

“生死峰,生死決,兩人上,一人下。”

簡單的四句短語,闡述的卻是生命無常的殘酷,和人性中那種你死我活、弱肉強食的悲哀。

“當!”

一聲彷彿晴天霹靂的悶響,突如其來的傳遍了整個“生死峰”頂,象徵今天峰頂上,又有一場捨生忘死的決鬥即將展開。

在峰頂圍觀的人羣中央,只見一名有如豹子般散發野性殺氣的少年,手持刀劍,和一名握劍老者,遙遙對立,驚人的鬥氣,在兩人間的虛空中彼此衝擊着。

握劍老者似醒非醒的眼光緩緩落在與他對持中少年的身上,細目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精芒,緩緩道:“‘縱劍橫刀’丁神照之名,老夫近來也略有耳聞,今日親眼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但與‘劍樓’爲敵,畢竟是不智者的行爲。”

原來那名手持刀劍的少年,就是離開“劍樓”後,銷聲匿跡了一陣子的丁神照。他重出江湖後,以決鬥者的身份,在一個月內連續打敗了七位成名已久的刀劍大家,在有心人士幕後的推波助瀾之下,“縱劍橫刀”丁神照之名,已成爲直逼“三英四秀”的年輕新英。

握劍老者則是丁神照第八名挑戰的對手,在之前的七名對手中,屬劍的就有三名是隸屬於“劍樓”第四層的用劍高手,或許是爲了一雪當日被囚之恨,但不論如何,身爲白道聯盟之一的“劍樓”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這個面子,雖然樓主本人對此事不表任何意見,但看在樓內的其他高手眼中,這個不自量力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小子,已經是一個必須消除的存在。

屬於“劍樓”第六層的長老名宿,“嵐劍”許忘年,是樓內排入前十的用劍高手,這次主動請纓,挑戰這年紀小他二輪有餘的敵人,只是因爲敗在丁神照劍下的第五名對手,正是他的得意弟子“碎雪劍客”盛逾矩。

論身份排名,“嵐劍”許忘年猶在“劍侯”樓雪衣之上,由他來當終結丁神照挑戰者生涯的最後一個對手,可謂萬無一失。

不過世事無絕對,修爲上的差異,是否就是決定勝負的最後標的,未到其中一人倒下時,誰也不能完全肯定。

丁神照手中刀劍自然垂下,乍看之下空門盡露的身體又隱含着某種深淵惡水的危險,只觀其氣勢,便可肯定其修爲在最近的實戰砥礪中,又有了更進一層的體會,再非是初出道的雛兒。

丁神照淡淡道:“第八個。”

許忘年道:“老夫和之前敗在你手上的七個庸才不同。”

丁神照搖頭:“都一樣。”

許忘年怒道:“你以爲一定能敗老夫?”

丁神照道:“戰場之中豈有絕對,但每一場戰役,我都抱定必勝的信心去打。”

許忘年道:“過盛的自信,將讓你嚐到失敗的苦果。”

丁神照道:“廢話。”

許忘年道:“也對,失敗不是用說的,而是要用行動去實際給予。”

“呼!”

隋着長劍劃破空間的森冷寒氣,亦圓亦方的匹練劍勁,如浪濤般向丁神照淹去,“嵐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丁神照身形一動,結草銜環循着各自不同的軌跡,像化作兩種自成生命的靈物,如水銀瀉地般和許忘年的劍影搶着要把兩人之間的空間填滿,這種毫無保留的攻勢,正是他充滿個人風格的一貫打法。

許忘年心道你和我比快是自找死路,手上加緊,“嵐劍”幻出更多更森密的劍影,編織出一張密可捕蠅的劍網,帶着破體割膚的鋒利,往對手張去。

丁神照面對如此強招,仍是不退反攻,大開大闔的刀氣,玄奧精巧的劍影,縱橫交織地往劍網迎去。

就在衆人連眼也來不及眨上的瞬間,十數計金鐵交鳴伴着令人眼花的火星,在電光火石的快速間,兩人已經拆上了二十多招。

兩人招式都是以快打快,丁神照固然是年輕力盛,許忘年亦是老當益壯,出劍之快絲毫不下於後者,一時之間,竟是鬥得難分難解。

許忘年戰得興起,仰天大笑道:“要得!要得!”

丁神照微笑道:“彼此,彼此。”

許忘年劍勢再變,化整爲零、大巧不工的平實一劍掃去,能切割虛空的銳勁毫不留情的要取對手性命,丁神照目射精光,雙手刀劍同時收回交叉胸前,只聽得“鏘!”

一聲激響,這必殺的一劍竟是被後者硬生生地鉗住!

許忘年悶哼一聲,運勁欲抽回長劍,無奈鎖住劍身上的兩股強硬力道,竟能與他苦修超過四十載的精湛修爲拼得不相上下,一時之間進退不得。

許忘年雙目飆起寒厲殺氣,忽地下盤飛起一腳,無聲無息,卻帶着致命的勁力,向僵持中的對手踢去,正是他近年來苦修參悟的“無劍之劍”--腿劍!

丁神照雙手刀劍仍與敵人苦苦糾纏,未料到後者竟會突來這麼一手,但他天生對殺氣的感應便極之靈敏,早在許忘年“腿劍”甫發之初,他已一個後仰翻身,同時雙掌拍在刀劍柄上,借力加速逸離,其當機立斷的本事與決心,就連已生必殺之心的老者也不由讚了一聲“好”但許忘年也是成名已久的劍客,身經百戰的歷練使他不會錯過眼前的任何一個空隙,沉聲道:“沒了手中兵器,三招內老夫就可取你性命。”

說罷大喝一聲:“狂風暴嵐!”

手中劍舞出暴雨般綿密的淒厲劍影,百轉千回又帶着漩渦吞天噬地的殺氣,要把對手徹底絞碎。

丁神照人在空中,身形未定,根本無法避過這強絕狠厲的一劍,只有把全身功力聚於背部,用護體罡氣硬接迎面而來的鋒銳劍氣,卻被如驚濤裂岸的劍勢,割得血花四濺,身上剎那間便多了百多記傷口。

然而傷口和痛楚,卻絲毫無損於丁神照的戰鬥能力,反而刺激得他更強!更狂!從小在山野中成長養成的獸性本能,被趕入死地的兇獸,就要展開反撲了。

丁神照忽然發出一聲有如野獸的長嘯,身形加速下沉,避過後背那如死神之爪的劍勢,落地滾動,這種狼狽不堪的姿勢,本來稍有名氣的武林高手也不屑爲之,但是丁神照的心中根本不會去計較好看與否。生存與勝利,失敗及死亡,對他來說就是戰鬥的真義。

整個人也變成滾地葫蘆,身上沾滿塵埃,而他的目的,只是爲了拿回插在土中的一對刀劍。

許忘年發現他的意圖時已來不及做出阻止,結草銜環重新落回丁神照手中,空氣中立刻爆起火樹銀花般的劍芒,異軍突起的刀鋒像是野獸的兇牙,不設防的態度雖然讓他空門大露,卻有着能與敵同歸於盡的心悸。

對手判若兩人的殺氣,讓許忘年不得不收起先前的輕敵之意,雙手握劍,揮出有如盤古開天闢地的一斬,硬接下了丁神照的反擊。

空氣中亮點的火花,密集如大年夜街上燃放鞭炮的爆響,是兩人戰鬥已近最高潮的證明。

許忘年忽喝道:“小子!老夫承認你確是老夫近來所遇的最強好手,不過很可惜的是老夫比你更強,所以到最後你還是難逃敗北的命運啦!”

丁神照冷冷應道:“戰鬥之中還這麼多話,就是你已經老了的最佳證明。”

許忘年怒道:“該死!”

一劍掃出。

這一劍看來平淡無實,劍身掃出的軌跡明明是直線,但卻寓圓於方,讓對手沒有辦法去掌握劍鋒要取的方位,似快似慢,亦前亦後,劍身上帶起的勁道,更似要把丁神照四周的空氣給完全擠壓掉,連動作都變得十分困難,正是他由劍道晉修天道所參悟出來的最強一劍--破嵐神劍!

面對這絕強的一式,丁神照那過分年輕的臉上竟然找不到一絲驚恐,反而在雙目中閃過難掩的興奮,刀劍前後擺開,低叱一聲:“刀始劍終!”

身子往前衝去。

旁觀衆人立時響起一遍驚呼之聲,因爲丁神照的行爲乍看之下明明像是送死,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是唯一的生路。

許忘年冷哼一聲道:“小子既那麼想死,老夫就成全你!”

破嵐劍氣如滾滾長江之姿傾泄向丁神照,如凝成石塊的空氣讓他幾乎寸步難行,但愈是身處逆境,丁神照天性中抗壓的本能卻愈是發揮得淋漓盡致,雖然催鼓得滿臉血紅,但畢竟是給他踏出了無比重要的一步。

攸關生死勝負的一步。

丁神照左手一動,銜環刀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化成一道電光斬去,正中許忘年的“嵐劍”劍面上,發出漫天震響的“當!”

一聲,跟着在全場難以置信的眼光中,名列“神兵譜”中的寶劍“嵐”竟被他敵人手中的破銅爛鐵一刀斬斷。

最難以相信的便是“嵐劍”的主人許忘年,他一雙老眼充滿了血絲,望着那柄陪伴他轉戰四十餘年的心愛配劍,無比心痛的道:“怎麼會……”

也因此露出了破綻。

丁神照右手劍再動,如毒蛇吐信的劍芒,不偏不倚的點在“嵐”斷碎了的半截劍身上,斷劍受力飛射,倒插入前者的咽喉中,許忘年張大了嘴,像是想說些什麼,然而畢竟沒發出半個字來,仰天倒下。

與事先絕大多數人期待背道而馳的結果,然而偏偏是擺在眼前的事實,直到許忘年的屍體落在地上發出“碰!”

的一聲響,在場許多人還未能從張目結舌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哇!”

丁神照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搖搖欲地的身子若不是仗着手中刀劍駐地的支撐,就一定會仆倒在塵土中,雖然如此單薄的身子仍是不受控制的發抖,畢竟許忘年的內功在他之上,能砍斷對手的寶劍完全是仗着銜環刀的銳利,雖然勝利靠的是幾分取巧,然而對戰原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生死各安天命。

與許忘年同來的“劍樓”中人成了最尷尬的一羣,本來以爲六樓長老足以讓他們討回失去的面子,沒想到竟會是完全相反的結果,殘酷的事實像一道沉重的枷鎖壓在他們肩上,雖然慘烈勝出的丁神照此時是最好的出氣對象,但公證人“將軍”唐亂離的名號,卻足以打消滋事份子的念頭。

只是不知道九大奇人中的“將軍”爲何要淌這場決鬥的渾水了?

勝利者的臉上並無一絲的喜悅,淡漠的眼光掃過地上讓他陷入苦戰的對手,便拖着沉重但堅毅的腳步離去,留下來的,是江湖明天又多了一個驚豔的傳說。

“縱劍橫刀”敗“嵐劍”許忘年!丁神照經此一役,其名聲已經真正提升到可以和“三英四秀”平起平坐的地位,不過他追求出名的真正原因,已經從原來單純的闖蕩試煉,變質成另一個更迫切而感人的理由。

那就是找到世上他唯一視爲“兄弟”的人--君天邪!

一間不起眼的小茅屋,屋內有着一個曾經但現在已與平凡絕緣的人,丁神照離開“生死峰”後,就一個人獨自來到了這間茅屋,在木櫃中打開像是事先爲他準備的傷藥,跟着便坐在椅子上療傷。

轉戰百里的經歷讓丁神照臉上那最後一分的稚氣也提早被卸下,雖然背部的傷口換成常人早該痛得呼爹喊娘,但少年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自己給傷口止血上藥,動作熟練得像是做過無數次一樣,那沉穩的表情,與其說是堅強,倒不如說是有點傲慢。

“咚!咚!”

忽然響起的叩門聲讓丁神照中止了手上的動作,但他仍是沒有擡起頭來,平淡的口氣,像是早就知道來者的身份。

“進來吧。”

大門被推開,跟着走入一個男裝打扮,容貌卻是千嬌百媚的一名絕世美女,美豔動人的身段下是豐滿的雙胸,隆起的臀部,刺激着異性的原始本能。

“你勝了。”

來人用嬌媚的聲音說着肯定而不是問句的言語,證明了她和屋內人熟悉的事實,可是丁神照何時認識這麼一個成熟嫵媚的美人了?

丁神照還是沒有擡頭,但那態度卻像是避免和對方眼神相對。

“這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嘻嘻!你還是一樣那麼不愛理人,可我就是喜歡。”

香風撲面而來,豔紅的雙脣沒給丁神照閃躲的餘地就吻了上去,丁神照的反應先是一驚,但沒過多久竟然迴應起對方的熱吻起來,雖然動作稍嫌生疏,但很快兩人的舌頭便交纏在一起。

也不知吻了多久,對方纔把嘴脣輕輕的離開了丁神照的臉上,帶點戲躡的笑意道:“嘻~!你有點進步了喔。”

聽了這句話後面紅耳赤的丁神照,也不知是爲了激動還是害臊。

“還不都是你害的。”

“哦~”美女凝視着丁神照,水汪汪的眼神就像是當他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

“我哪裡害你了呢?你說啊。”

她一邊說着的時候,一邊還故意用胸前的豪乳去摩擦丁神照的身體,兩點突起且硬硬的感覺,等於告訴對方自己在那件寬大的衣袍下,其實是什麼東西也沒穿!

面對如此溫香軟玉的誘惑,血氣方剛的丁神照如何能忍受得住?喉結因激動而上下蠕動,心跳的頻率是即使面對如“劍聖”封虛凌之流的強敵時,也未曾有過的快速。

對方似乎很滿意丁神照的反應,露出蕩媚的微笑道:“你可以不用忍耐喔,反正魅邪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樣都可以。”

--魅邪?莫非是“魔靈”夜魅邪!她不是去對付蕭遙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和丁神照如此親密?

不管如何,她對丁神照的挑逗顯然是極爲成功的,正當後者忍無可忍,想起身把夜魅邪壓到牀上時,她反而微笑着制止了對方的舉動。

“不行喔,受了傷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激動?”

望着對方不解的眼神,她又笑道:“看你這麼激動的樣子,我來幫你好了。”

說着便自己把丁神照推倒在牀上,跨騎在對方身上,脫去那稍嫌寬鬆的衣袍,於是兩顆豐滿、堅實、充滿彈性的乳房便立刻躍了出來,胸部雖然大卻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使得乳頭很自然的便弓拱朝天,優美流暢的線條讓丁神照看得目不轉睛。

丁神照擡起頭想要去嚐嚐夜魅邪胸前那兩粒成熟的櫻桃,卻又被後者輕輕的推了回去。

“不是跟你說由我來了嗎?怎麼可以那麼不聽話呢……”

夜魅邪顯然深懂挑逗男人的媚術,熟練地脫去了丁神照的衣褲,一舉一動都充滿賞心悅目、又有強烈性暗示的媚惑力。

“已經這麼大了……是很想要我嗎?”

纖細的手指抓着丁神照一柱擎天的命根,輕柔的上下滑動,舌頭則在對方厚實的胸膛上來回舔舐着,面對這樣一個絕世美女的細心“服務”等級只能算是初出茅廬的丁神照如何能招架得住?尾椎處一陣痠麻,眼見就要未戰先敗,只好連忙深吸幾口氣,硬是把即將爆發的衝動強忍了下去。

夜魅邪見狀也停住手不再套弄丁神照的子孫根,微側着頭笑道:“呵呵!忍太多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喔,想不想我把它弄出來啊?”

這女人真是個懂得玩弄男人的惡魔!丁神照不禁回想起初見到夜魅邪的那一天,她也是突然這樣便出現在自己面前,臉上掛着融合天使與惡魔般的笑意,對自己道:“你想找到你的朋友嗎?我可以幫你唷。”

對丁神照來說,這一句已經足夠讓他跟着對方闖入刀山火海,在這世上,他唯一所剩下的朋友、親人、兄弟,只剩下僅有也是絕對的一人,那就是君天邪。

爲了找到君天邪,他願意做任何事,所以當夜魅邪叫自己跟着她走時,他連考慮都沒考慮就一口答應了,也幸好如此,否則身無分文的他,恐怕只有回到老本行打獵求食的地步去了。

然後,在夜魅邪的主動引誘之下,他和對方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

不能怪丁神照,他畢竟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人,而對方的胴體又是那麼具有的吸引力,只是,在高潮的餘韻逐漸消退之時,連帶他腦中初戀情人小蓮的身影,也一併變得模糊起來,這纔是最讓他感到驚訝的。

小蓮……小蓮現在過得如何了呢?

※※※

積蓄已久的高潮在同時襲向兩人,夜魅邪的胴體像蝦子般向後弓起來,再癱瘓一般地倒在牀上。

發泄過後的慵懶感覺,讓丁神照腦子裡好一段時間空白沒辦法去想任何事,但剛剛和他一起經歷一場翻雲覆雨的枕邊人,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輕撥了一下頭髮,起身下牀穿衣。

“等……等一等……”

夜魅邪含笑回頭望着丁神照道:“怎麼,你還想要?”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丁神照幾乎招架不住,比起“魔靈”夜魅邪的老練圓滑,前者到底還是太嫩了。

微弱的聲音,說是抗議還嫌力氣不足的道:“你說……只要打出了名氣,天邪自然就會來跟我會合,爲什麼我已經勝了這麼多場,還是沒見到天邪他人呢?”

“這就要問你的兄弟了。”

夜魅邪用貓一般的眼神,睨着牀上的他:“或許……你在他心中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重的份量?”

丁神照想也不想的道:“絕無可能。”

“世事無絕對啊,小丁。”

夜魅邪輕笑道,這一句“小丁”又讓丁神照剎那間嫩臉一紅,可是她已開始朝門外走去。

“與其有空在那裡白擔心,不如把心思放在下一場的對手上吧,我保證,只要你贏了這一場,一定會轟動武林,你那兄弟也一定會得知你的消息。”

“對手是誰?”

丁神照問道。

夜魅邪微微一笑,並不言語,直到她推門走出,臨去前,纔回身拋下了一句石破天驚的回答。

“小刀會,‘風流刀’蕭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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