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嬌的身影像是一支紅色的尖羽般劃破空間的連續,長達九尺的“鳳舞”由她右手袖口滑出,人與鞭合而爲一,摧堅破強的先天罡氣延伸如龍,向嚴刑迎面掃至。
後者沒有想到君天嬌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這麼狠厲的殺招,嚴肅的五官扳成一道不悅的鎖,冷哼一聲,動了真怒。
嚴刑像豹子般靈捷的往後躍開,兩袖一揮,舞出漫天拳影,盤根錯節的氣勁旨在封鎖長鞭的去向,射人先射馬!嚴刑畢竟對君天嬌名動天下的“鳳舞九天”鞭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君天嬌冷笑一聲,鳳舞鞭自旋舞圈,密而不散的潛勁如羅網張開,竟把“山海拳經”的內勁迫回嚴刑體內,硬生生被壓下的拳力讓嚴刑氣血大亂,不敢硬拼,暫時左支右絀的躲避鞭勢。
“這婆娘的武功之高竟還在江湖傳言之上!難道她一直也在隱藏實力?”
雖因一時失去先機而暫落下風,但精湛深厚的內力卻能保他暫時不失,“山海拳經”更是以後力悠長見稱,雖然難免掛彩,但面對真正威脅的鞭勢,嚴刑就以“太始之初”反擊回去,邊儲存元氣邊等候反擊的良機。
君天嬌並非看不出對方的意圖,但她也另有打算。
再怎麼密如暴雨的攻勢,也會有停頓下來的一刻,轉眼間兩人拆過百招,君天嬌的九九八十一式“鳳舞九天”鞭法已然使盡,卻仍不能給予對手重擊。
第一百零八招,嚴刑終於反擊!
以意貫勁,拳影像是浪濤般吞吐起伏,收放無定讓人難以捉摸,帶起的拳浪如顆顆炮彈般激射君天嬌面門,“山海拳經”最強的一式--怒海翻蛟!已是呼之欲出。
鳳舞鞭在暴漲的拳浪下像是被一支重錘擊中的飛往遠方,嚴刑乘勝追擊,人拳渾成一體化爲地上流星射向君天嬌,後者淡漠的表情仍無半分驚異,黑瀑般的一頭秀髮逆風自揚,在詭異中帶着令人驚豔的美麗。
即使以嚴刑的老練沉穩,在決鬥中乍見君天嬌那詭麗的身姿也不由一愕,到他心生警覺時已然太遲,一股奇邪詭異的力場已將他全身緊緊籠罩住,像無隙的捕蟲網般讓他動彈不得,即使以他之能,也不能立刻衝破這股力場。
“幻夢邪結?你竟會使用魔門功法!”
君天嬌並不回話,欺身而上“意寒訣”一記“后羿射日”玉指點中嚴刑眉心,寒勁爆發入腦,當日連“天敵”龍步飛也要栽下來的絕技,後者又如何能承受得起?身軀搖晃了幾下,砰然倒地。
君天嬌對着失去意識的嚴刑道:“現在不妨告訴你,我懂得魔門中的‘催神大法’,就算你的口風再緊,我也可以直接從你腦子裡讀出想要的東西,但是這方法使用後,你有九成的可能會變成白癡,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現在提出抗議還來得及。”
“……”
“不說話是嗎?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那可不行。”
君天嬌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驚慌訝異的神色,儘管只是一閃即逝,但在她背後的高手眼中看來,卻是一露無遺。
君天嬌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對來人。
“好久不見了,天嬌。”
高瘦的身影有讓人望之生寒的氣息,右肩以下空蕩蕩的獨臂顯得幾分孤寂,但一身的鬼氣卻是讓人難以親近。
來者正是“冥嶽門”第一戰將--天下第三!但此刻他那冷傲孤削的表情,竟似透着幾分失落與哀傷。
只是看着她冰一樣清冷的眼神,就讓天下第三感到心碎。
迷惘中的天下第三彷彿看到了十年前的一幕場景,恩師冷厲的臉,衣不蔽體的小女孩,還有她兩腿間的鮮血……風聲彷彿是十年前那小女孩的哭聲,帶他回到了過去……
一道白色的光練在她眼前飛舞,他的獨臂顫抖着,猶豫該不該還手,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做。
鮮血在他身上如涌泉一般噴出,天下第三卻渾似無覺,肉體上的傷痕,還比不上心靈上的痛楚。
雖然終於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但那只是爲自己帶來更多的心碎。
“爲什麼?”
天下第三問。
君天嬌沒有回答,只是咬着牙,“意寒訣”再一次無聲的出手。
彷彿冰刃般的寒光這一次直接貫穿了天下第三的肩膀,讓他鐵塔似的身軀也爲之一晃,如果不是有“地獄行”的內勁護身,他僅剩的左臂也會被這一招剁下!
天下第三還是沒有回手的打算,血珠砸落地面的聲音在兩人安靜的對望中清晰可聞,望着對方那黑寶石一般明亮卻充滿殺意的瞳孔,緩緩的道:“滿意了嗎?”
“你死了,我就會滿意!”
君天嬌狠毒的表情一反平常的冰冷,數十道透明尖銳的冰柱在“意寒訣”的運行下,飛旋着插向天下第三心窩,這一招是認真的要取對方性命。
面無表情的天下第三凝視着君天嬌滿眸子的殺機,終於是一嘆道:“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死,而且你並沒有說實話,就算殺了我,你還是不能得到真正的滿意。”
天下第三終於還手,右手空袖拂盪一揮,如飛蝗般的冰柱就在一剎那全都粉碎!就連君天嬌疾進中的身子也出現了一絲停頓,絕世魔刀!
君天嬌冷哼一聲,翻身倒飛出去,像是背後長了一對無形輕靈的雙翼,姿態美到極點,瑩藍色的寒光在她的玉指上閃動,兩手飛快結印,檀口喃喃有詞。
天下第三低喝道:“你的‘幻夢邪結’在‘絕世魔刀’面前只是騙小孩的東西!嚴刑要不是不知道你半個魔門出身的秘密,也不會在猝不及防下着了你的道!”
彷彿要以力量印證他所說話的真實性,雄渾的刀勁在空間中佈下了一道難越雷池的厚牆,然後更像一座山一樣的向她撞過來,“幻夢邪結”的力場根本不能束縛他半秒。
“意寒訣”的玄冰勁撞在刀氣上,就像蜉蝣撼柱般起不了絲毫作用,君天嬌縱是百般不願,也只有往後退去,暫避其鋒。
純以內功論,天下第三遠在君天嬌之上,但要在不傷不殺的情形下制伏綜合道魔兩派之長的天之嬌女,便是“閻皇”君逆天親至也未必能夠。
雖然如此,他還是要挑戰這不可能的任務。
“不動如山勢”的氣牆雖然無懈可擊,但維持這氣牆所需的內力消耗卻是相當驚人,天下第三不惜大耗真元,卻僅是造成君天嬌一再後退的效果,到底有何目的?
當君天嬌被天下第三逼到僅差一步便踏入大海中的時候,答案終於揭杯了。
“嘩啦!”
一聲,一人自海中飛縱而上,帶起大片水花,事前毫無先兆,到發現時,鋪天蓋地的劍氣已逼近君天嬌香背。
能隱秘氣息至如此地步者,除了君天邪的“邪道涅盤”外不作第二人想,一開始不見他的蹤影,原來是預了去作今次擒鳳計畫的“後着”“天嬌姐,對不起啦,我也是身不由己。”
口中雖在道歉,手下卻沒有半點留情,如羽似花的劍氣在君天邪的指上綻放開來,速度之快彷彿無視於空間的隔斷,在一瞬間便擊中了君天嬌的背心。
“成功了!……不對!”
眼看“計畫”奏效,正要趕上扶住受襲的君天嬌,以避免佳人昏迷時落地有任何損傷,當看到“中招”後的前者,表情不但沒有半絲驚慌,反而透着一股揶諛的冷笑,天下第三才警覺到,自己又上了君家姐弟的大當。
卻已遲了。
所有的劍氣像風一樣的穿透了君天嬌的身體,重組凝聚後再度化爲有威脅的實體攻向天下第三,變得是他自己往密雨般的劍氣撞來。
“雕蟲小技!豈能傷我!”
天下第三大怒出手,“絕世魔刀”以面破點,涅盤劍氣被更強大集中的真氣攔截下來,發出彷彿是石頭擊中鋼鐵之上的悶響。
“這樣不夠,那再加上我又如何?”
君天嬌十指齊揚,絲絲陰寒的真氣如梅花般自天空灑下,天下第三才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剛纔後退時,其實君天嬌已暗中將玄冰勁部署在所經之路,到時機成熟時,才一舉發動這天羅地網!
以天下第三之能,雖說猝不及防,仍是可以在接下君天邪的涅盤劍氣後,再勉強化解了君天嬌的“意寒若梅”可是一陣心悸過後,他自知真氣已近油竭燈枯,內息不由一滯。
君天邪緊接出手,時間配合得完美無瑕,就像姐弟倆曾經演練過千百遍一樣。
“寂滅一劍!”
劍指戳中天下第三腰間,專攻一點的“化無”真氣在後者體內像病毒一樣擴散開來,這是天下間唯一能攻破“地獄行”護身罡氣的心法。
“幹得好!接下來由我收尾。”
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貼在天下第三胸前,這本該是夢寐以求的親密接觸卻爲他帶來一絲寒意,玄冰勁從皮膚一下子便衝到了被卸下防禦之鎧的經脈內,讓他因此打了一個哆嗦,眼看着自己的身體由君天嬌手掌的接觸位置,逐漸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寒霜。
“冰封三尺?天嬌的‘意寒訣’竟然已經練到‘凝意成冰’的境界!”
這些念頭只是像跑馬燈般在他腦中一閃而逝,因爲跟着下來他的整個身體跟意識,已經被封在一層玄冰之後。
合君天邪和君天嬌兩姐弟之力,再加上猝使突襲、連環算計、此起彼落的緊密結合,在對手精疲力盡後纔給予最有效的一擊,終於順利的制伏了天下第三。
被封在冰層中的天下第三,表情竟然沒有一絲落敗的氣餒或是被出賣的憤怒,那雙不曾移動的雙眼視線,落在君天嬌臉上,竟然有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悲傷。
但對君天嬌而言,這樣的視線只會讓她覺得憤怒。
“狗被凍住了眼睛還是一樣惹人厭!留來何用!”
纖纖玉指化爲兩道紅電刺向天下第三的雙目,眼看後者的雙目就要被君天嬌毫不留情的刨出,水波般的柔和氣勁在空間中流過,化解了指上尖銳的殺氣。
“爲什麼不讓我殺他?”
君天嬌的視線幾乎像是一把寒刃般刺向了君天邪的眼睛,讓膽大包天如他者也不由心頭一陣發毛。
君天邪苦笑道:“其實天嬌姐你自己也知道殺不了他,‘冰封三尺’的玄冰勁只能暫時凍住他一時,再加上‘地獄行’遇死愈強的特性,只怕到時挖不出他的眼睛,反被破冰而出,那我倆就麻煩了。”
君天嬌沉默下來,接下來一陣銀鈴般清脆動聽的嬌笑,幾乎讓君天邪以爲自己面對的是另一個人。
“不殺他就不殺他吧,有什麼大不了的。”
君天嬌理了理髮絲,氣質完全變成女性化的柔媚動人,與方纔冷若冰霜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讓君天邪再一次爲之傻眼。
“你在看什麼?”
君天嬌揪了君天邪一眼,表情看不出來有無嗔怒,但眼中蘊含的風情足可讓不知情的人醉死其中。
君天邪苦笑道:“有時候我實在懷疑,有雙重人格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纔對。”
君天嬌哼道:“要我去練你那邪心的鬼功夫,等下輩子吧!”
“又不是我自願練它的……”
君天嬌無視於對方那愈來愈小聲的抗議,徑自走到嚴刑面前,扶起後者,瞪了君天邪一眼道:“愣在那邊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突然被這麼一吆喝,君天邪竟有點不知所措。
“呃……難道天嬌姐完全不感到好奇,我怎麼會和大師……天下第三走在一起嗎?又反過來幫你的忙嗎?”
君天嬌頭也不擡的道:“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真要幫忙的話,就快過來把這不知變通的棺材臉傢伙扶好!”
“……遵命。”
“想要離開這島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倒獄王並奪走他所收藏的黑船‘三途冥’,用它載着我們離開島上。”
“等一等……你不是獄王最信任的手下嗎?現在卻反過來要我們幫忙對付你的主子,叫我們怎麼能信任你?”
“你們除了信任我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至於那麼做的下場,我可以用人格保證,絕對不會比現在更差。”
“話都是你一個人在說,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保證?”
“你可以不信!”
奈落笑道:“亦或,你們也可以永遠留在這裡……那都是你們的選擇。”
不知道爲什麼,但看着奈落的笑容時,龍步飛確實有一種彷彿看到他那“義弟”君天邪的感覺,雖然他自己不願去承認,但兩人都有一種從容不迫、吃人不吐骨頭的氣質。
彷彿是埋伏在沙坑中等待獵物上門的蟻獅,可恨的是雖然明知與對方合作是與虎謀皮,他們卻沒有第二條路選擇。
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如果地頭蛇反過來要來吞掉外來的這條龍,那又該如何?
蕭遙向龍步飛打了個眼色,示意暫時由他發話,乾咳了一聲,對奈落道:“奈落兄,蕭某有一事不明,想請奈落兄指教。”
奈落笑道:“蕭兄請說,坦承布公是彼此互信合作的第一步。”
“睜眼說瞎話!”
蕭遙暗罵一聲,對着這個像是把“陰謀”和“神秘”兩個名詞穿在身上的美男子道:“奈落兄說獄王藏着第二艘‘三途冥’可以離開此島,請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奈落自嘲似的一笑,“如果你和一個人朝夕相處超過十年,哪怕他還會有什麼秘密是你不知道的了。”
兩人聞言俱是一愕,雖然蕭遙隱約猜到獄王和奈落之間的關係,卻沒想到會從對方的口中親自證實,這樣的“主動出擊”反而讓他們無言以對。
奈落又笑了一下,繼續道:“其實現在的‘三界判官’嚴刑,就是獄王的師弟,當年他們一人打造了一艘‘三途冥’,用來作爲‘黑獄’島上的聯絡出入之用。只不過師兄弟兩人後來反目成仇,獄王本人更因爲遭‘玄宗’笑問天所敗,心喪若死,立誓不能練成更高深武功前,絕不踏出此島一步!所以另一艘黑船也就一直被封印在島上,真正收藏的地方,也只有他老人家才知道。”
蕭遙心道原來如此,無怪乎那老頭在提到“玄宗”這名字時,表情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獅子。
“那你要怎麼讓那脾氣不好的老人家答應借船給我們?直接到他面前跟他開口嗎?”
奈落微笑道:“如果有那麼簡單,我何必白白浪費十年光陰?”
蕭遙露出一個意有所指的笑容道:“奈落兄終於肯說出真心話了,你之所以肯服侍獄王那麼多年,其實是另有圖謀吧?”
奈落笑道:“本就沒打算要瞞兩位呢,獄王的武功委實太強,只我一個人根本沒必勝的把握,至於島上其他人不是無法信賴便是實力不足,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等待像龍大俠和蕭兄這樣的人出現,如今總算是守得雲開見青天啦。”
蕭遙苦笑道:“你要等的應該是龍大俠這樣的人吧,以我現在的狀況,只會成爲你們的累贅。”
奈落向蕭遙眨眨眼笑道:“蕭兄所中的‘修羅天鎖’並非無法可解,只要有至陽至陰兩極之氣同時灌入,再配合蕭兄身上的‘不限於法’,分經離脈後‘再造桃源’,應該就可以解去蕭兄所中的束縛。”
蕭遙用一種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奈落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對‘無相混元氣’有這麼深的瞭解?”
奈落聳肩道:“蕭兄何必大驚小怪,這些當然都是獄王他告訴我的啊。”
龍步飛道:“原來蕭兄中了獨孤冰心的‘修羅天鎖’,至陽之氣想來我可以幫得上忙,但是至陰之氣要去哪裡找呢?”
蕭遙望着奈落沉聲道:“不必找,眼前就有一個。”
奈落笑得異常燦爛的道:“和兩位聰明人合作,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
黑夜是培育罪惡的溫牀,自古皆然。
窗外的一場秋末夜雨,卻無法澆熄體內的熊熊慾火,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的襲來,煎熬得她幾乎泣不成聲。
不論是靈魂或身體,此時都有着相同的空虛,只有男人那火熱的惡根,才能夠填補充實!
身爲“修羅堂”之主“暗修羅”獨孤碎羽的妻子,儘管是在元配染重病去世後,自己才“扶正”坐上這第一夫人的位子,但在生下獨孤寒心後,相對地位已愈形穩固。無論人前人後,都是爲人稱羨不已的“獨孤夫人”又有誰能想像得到,如今她這髮鬢俱亂、一副飽受慾望煎熬的淫蕩模樣呢?
獨孤碎羽也許是天下第一殺手,是白道中地位崇高的“光明修羅”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丈夫!從來都不是!
“喔喔……好熱……好熱啊……嗯……”
白素豔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最後一隻手停在肥脹飽滿的乳房上,不停的搓揉,另一手來到神秘的三角禁區,兩根手指隱沒在不斷流出汁液的蜜壺洞口,一次又一次刺激體內那最敏感的部位。
雪白的兩條玉腿微曲張開,杏眼半眯嬌喘不已,平日端莊精練的臉孔,此時卻流露出一種勾魂攝魄的風騷淫浪神情,似乎在渴求着異性的侵犯。
也許是手指始終不能替代火熱的陽具,下體的酥癢空虛無法得到充實與解放,不住扭動治豔的胴體,發出奧熱難耐的呼喚,此時的她,只是純粹追求肉慾快感的性獸。
“哦……受不了了……有誰……誰都好……能把他的東西……放進來……”
無法控制的情慾支配了腦部的行動,白素豔弓起身子,改成兩手在敏感的肉芽上摩擦,溼淋淋的蜜壺內不住抽插,所帶來的快感讓她更加劇烈的顫抖。
“淫婦!”
不屑的冷哼聲傳入耳中,讓正在熱烈追求高潮的白素豔身子一震,彷彿是受到驚嚇般的兔子,從牀上翻落地下,望着黑暗中那雙陰冷的眼睛。
“賤人!你這樣對得起阿爹?”
胸前的銀線蜘蛛亮得刺眼,黑色的夜行服緊裹着他一身健美的胴體,如墨星般深邃發亮的瞳孔內,閃爍着即將爆發的殺氣。
來者竟是白素豔的“兒子”三英之一,“冷修羅”獨孤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