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弟子吳天明拜見師傅,不知師傅喚弟子來此有何是要吩咐。麪魗羋傷”解決了墨冥的事之後吳天明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
“聽說你的烈焚訣你已經練成了?”許靖看着吳天明開口說道,此子的資質雖然也不是很好,但這麼多年的勤學苦練倒也彌補了不少。
吳天明知道這事是瞞不住了的,點了點頭,許靖滿意的看着吳天明繼續說:“三個月後又是一屆四年門內大比,我想讓你代表三代弟子出場,你先別急着拒絕。”
說話間其右手向前一招,一本類似於墨冥的凝氣訣一樣的小冊子出現在他手中,上面寫着“赤烈訣”三個大字。
“赤烈訣?師尊您這是…”吳天明震驚的看着那冊子,他雖然不知道這赤烈訣的威力,因爲烈院已經沒人能使出這一功法了,但其他三院的他卻是見到過,那威力不是烈焚訣所能比擬的
“此書至今只有一名練成者那就是你師祖,後來無人蔘悟真諦,我想讓你碰碰運氣,這三個月的時間先給你拿回家研究。”許靖在賭,他不望吳天明能學會,只求他能借此明悟出一些,這樣勝算就會大很多,爲了這次能一舉驚人許靖可是下了大血本啊
“是,師尊!弟子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接過赤烈訣吳天明內心動盪,甚至想馬上打開看看
許靖也知道這赤烈訣的誘hu?,就算學不會也能從中明悟一些,將烈焚訣更加的完善,所以此時也沒留着吳天明,而是讓他回家自己參悟
吳天明出來後才發現天早就已經黑了,不過對於修士並無多大區別,沒用多久吳天明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就在臨近不到百丈時吳天明感到一絲不對,空氣中的靈氣波動非常強,越接近木屋越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吳天明迅速破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牀上的墨冥,其臉色極爲難看,吳天明伸手想去查看墨冥的身體,就在接近不過幾寸時,甚至連墨冥急促的呼吸都能聽到了
也就是在這時一股吞噬的力量使吳天明把手伸了回來,這股吞噬的力量直接搗亂他體內的真氣,更恐怖的是從他的身體各處向外泄露
這時空氣中的靈氣波動再次加強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在吸收空氣中的靈氣?可我剛明明感覺體內的靈力有流失的跡象,這不符合尋常的吐納啊!倒想是在吞噬…”時間不容吳天明多想,因爲墨冥體內的靈氣凝聚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右手一揮一股柔和之力將墨冥擡起盤膝坐下,隔空爲墨冥疏通體內的靈氣。這種方法是很耗體力的,但一接近墨冥靈力就開始瘋狂地外泄,靈力波動很強無法掌控,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豆大的汗珠從吳天明頭上流下,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了,靈力快速的流逝,四周的靈氣卻沒有因此兒停止波動!
“冥兒,這是你父母留給你的,以後要把它理解知道嗎?”
“冥兒,你很聰明,老師教你的都很快就學會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可以教導你的了,這時你父母留給你的,你把它讀懂吧!”
過往的一幕幕在墨冥腦中閃過,這是老者在墨冥五歲時把悟心訣給他的一幕
“體乃宇,納天地之氣,生神之體;經乃路,成法道之則,身融宙宇…”凝氣決中一些似詩似文的語句被墨冥念出,越念越快。
慢慢的體內的靈氣被帶動不停的衝擊着體內的經脈,每衝擊一次靈力減少一分,吳天明發現墨冥體內靈氣已經自行運轉後便停了下來開始自己調息。
一張張凝氣訣中的經脈運轉圖在墨冥腦中回映,晨曦懶洋洋的太陽從山腳升起,又紅着臉蛋落下山的另一頭,就這樣過去了三天。
墨冥體內的經脈全都被打通了,這三天裡吳天明一直在一旁陪着,墨冥的雙眼緩緩的睜開,在睜開時彷彿一道電光從眼內閃過,比之前更加明亮。
因爲有太多疑問,墨冥下牀就去尋吳天明,“天明叔叔,我那天怎麼了?”
雖然當時墨冥屬於昏迷態,但也知道一些,只是不明白爲什麼會那樣…
“冥兒,你醒了啊,來把手伸出來,讓叔叔看看好了沒!”吳天明沒有急着回答墨冥,而是首先開始查看他的經脈。
“我好了啦,我現在覺得我渾身都是勁!”在他醒來後就覺得好像自己體內充滿了力量,不過這樣他依然把手伸了過去。
“天明叔叔,我爲什麼會那樣啊,那天你走後我就按你給我的那本小冊子說的做,但後來就睡着了,再後來就覺得渾身脹脹的,像要炸開一樣!”墨冥不解的問道。
放開墨冥的手,吳天明充滿了震驚,他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看墨冥時,體內經脈堵塞除了用洗經伐骨丹更改體質那是很難凝鍊出靈力的,可現在居然經脈聚通,而且還隱隱的達到了凝氣一層天的跡象。
不過他雖然心中震驚但還是平靜的開口說道:“經脈平靜了,不過以後要注意,不能操之過急,修行處處都是危機。修爲是要不斷的修煉的,不可能一下就能成爲高手…”
之後吳天明跟他說了很多修行的事,教他如何利用體內的靈力,教他吐納告訴他什麼是修行,墨冥很認真的聽着生怕錯過了重要的內容!
這樣一說就是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吳天明拿出了赤烈訣,“冥兒,天明叔叔要閉關三個月,如果你無聊了可以四處玩玩,記得別去太遠,也不要讓人知道你能修煉。”
墨冥乖巧的回到房間去了,到第二天正午時,墨冥吐納完後很是無聊,悄悄的打開側門看到吳天明有一旁打坐,隨即的看到掉在地上的一本書,拾起放在桌上時,看到書面上的字!好奇心驅使他打開。
“烈之火溫,操之心身,未受火先感烈威…烈之乃虛,無形無影,存於天,存於地,生於心…練烈之體,得虛之火…生於海,燃于田…”由於從小便跟着老者學習經文理解能力可謂是超常,所以就僅僅粗略看了一眼墨冥便將這一切全記在下來了,甚至隱隱有明悟之感。
日過正午墨冥似乎有點煩悶,隨即走了出去。來到一條小溪的旁邊,河水流得並不急。
墨冥看着溪水下的投影,一滴淚珠從墨冥的臉頰滑落,落入河裡激起了陣陣漣漪。在不久以前他都會去河邊抓魚回家,老者也總是會在門口等他回來…
想到這些墨冥緊緊的揣緊着自己的拳頭,想要變強的心更加堅定了。
想着凝氣決中的內容,盤膝坐下,在河邊靜靜的回憶着那天的感受,經過那一晚上的事後經脈已經被打通,如今墨冥也已有修仙之體了。
隨着吐納的進行墨冥體內慢慢出現了靈力,空氣中的靈氣如受到指揮一樣,齊齊化作白色氣脈鑽入墨冥鼻息裡。
時間慢慢流逝,在修煉中的墨冥也睜開了雙眼,頓時有種眼觀千里的感覺,彷彿體內充滿了力量,他開始嘗試吳天明告訴他的方法運用這股力量。
他控制着這股力量凝聚在手中,然後走到一塊石頭旁邊雙手抱起,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墨冥呆木了,這塊石頭少說也有百十石左右,平時連挪都挪不動的石頭如今卻被自己高舉頭頂,他運足力氣向前一扔,滑出百丈,落入河中激起無數浪花。
“啊!誰呀?”一個柔美的聲音從墨冥砸向的那邊傳來。
“雅兒師妹,怎麼回事,怎麼都溼了?”一個英俊的少年從一旁的花叢中帶着一束花跑過來,樣子有十七八歲左右,那名叫雅兒的女孩年齡應該和墨冥相仿。
“這位大哥哥對不起,剛我一時興起不小心把石頭砸到這邊來,濺溼了她的衣裳。”墨冥連忙跑過來道歉,這些基本的禮儀在很小時就已經駐紮在心底。
“哈哈…是你?不自量力。”那少年一眼便將墨冥認了出來,他正是那長長來嘲諷墨冥的胡木,本以爲他被遣派離去,沒想到竟留了下來。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墨冥也知道了此人是誰,因爲之前都沒去看對方,只有聽到其聲音,此時想起之前的事,心中不願被人看扁,可想到對方的勢力擔心自己會給吳天明添麻煩,又恭敬的道歉:“胡木師兄,我也行禮道歉了,我要走了!”
對於墨冥的態度他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很不爽,一個廢柴居然還與他平輩,想到這頓時火了向着正要離去的墨冥走去,速度極快,轉眼來到墨冥的身前:“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也敢這樣對我說話!”
站在一旁的雅兒這是也趕了過來:“胡木師兄,算了吧!看他也和我們都差不多大,難免回調皮些。”
胡木一把拉開擋在身前的雅兒:“雅兒師妹,放心吧!我會幫你報仇的”
說完揮手就是一拳,其速度之快墨冥根本無法看清,只見墨冥慘叫一聲拋飛出去,在他爬起來時又被一隻不大的手扣住衣領:“小子,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了,告訴你烈院在四院中根本就沒說話的分!”
墨冥掙脫出扣在他身上的手後一把反抓着胡木:“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自量力!”
說完就像丟石頭一樣把他丟入不遠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