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戒?”葉輕雲微微一愣,沒想到,手中這一枚古色戒指來頭這麼大。
“好了,該說的已經說了,輕雲,你好好修煉。”說完這話,太古黑龍長嘯一聲,身形融入到虛空之中,撕裂着空間,消失不見。
望着離去的太古黑龍,葉輕雲眼神之中出現了情緒波動。
一個踏步,他來到了虎霸天身邊。
虎霸天低着頭,一副極爲恭敬的樣子。
“虎霸天,我這就帶你出去。”葉輕雲沉聲道,右手微微一握,前方,一道光芒便是出現,在那裡產生了一股颶風,不斷地旋轉着。
兩人皆是踏出了一步。
回到房間之中。
虎霸天一臉感激地望着葉輕雲,說來,他在青龍地獄中呆了很久了,有整整十年了。
“葉主,我辦完事後就來找你。”說完這話,他對着葉輕雲再次躬身,神情敬畏,然後一步跨出,消失不見。
接下來的兩天,葉輕雲繼續修煉,靜靜地等待着皇系之戰的到來。
第三天,一陣敲門聲響起。
打開木門,便是發現了段軒。
“皇系之戰今日開始了。”段軒有點緊張地說道。
“放輕鬆一點。”葉輕雲拍了拍後者的肩膀,自信地含笑道。
兩人迅速地離開了這裡。
皇系之戰並不是呈現在世人眼中之地進行,而是在皇系之內進行。
能來這裡的要麼是皇系之人,要麼就是幫手,實力非凡。
整個皇宮內富麗堂皇。
行走在金色的長廊中,很快,葉輕雲和段軒來到了一處空地,在那裡已是站了不少武者。
而在最前方有着一個極爲詭異的建築物。
那是一個巨大的塔。
塔上繚繞着金色的霧氣,在上面還有着一扇扇門。
這塔有九層,最爲上面那一層之插着一個旗子。
旗子上面寫着一個金色的大字。
皇。
“看到那一旗子了嗎?”段軒望着身邊的白衣青年,沉聲道。
“嗯,看到了。”葉輕雲輕輕地點了點頭,在他想來只要是拿到那一旗子便算是魁首了。
果不其然,段軒接下來的話緩緩響起,也是印證了葉輕雲的猜測。
“此塔名爲皇系塔,這也是皇系之戰的地點,那塔上有着十面旗子,凡是能得到這旗子者,便代表着十強!而最爲上面的旗子,是最高的旗子,得到這一旗子,便是本次皇系之戰的榜首,享受無數榮耀。”
段軒目光有些火熱地望着上方飄飄的旗子,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只要拿到了這皇系塔最上面那面旗子,便是人中之龍,高高在上,權利極大。
“哎呦,這不是段軒嗎?”忽然,後方傳來了一道陰森的聲音。
來者是一青年,對於這人,葉輕雲並不感到陌生。
段羽化之子,段刀。
“是段刀,衆多王爺兒子之中天賦極爲出色的一個。”
“站在他旁邊那個人是誰?怎麼會如此強烈的煞氣?”
在段刀的身邊還站着一人,此人是一青年,雙眸之中如太陽一樣,散發着猩紅色的光芒,如利刃一樣,似可以撕破蒼穹。
對於這人,葉輕雲同樣不陌生。
修羅之人,青鋒!
青鋒的目光凝聚在葉輕雲身上,瞳孔微微一縮:“是你?”
上次,他和葉輕雲短暫的交手,處在下風。
這一次,他要找回顏面,而等會便是要給葉輕雲一點顏色看。
“段軒,那一面旗子我內定了,你就不要爭了。”段刀淡淡地說道,聲音之中透着囂張,狂妄,霸道。
“段刀,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看想要得到這旗子還得看一看誰的本事大!”段軒眼神銳利了起來,他父親和對方的父親就是一死對頭,所以,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太好的關係。
“那就試一試!”段刀眼神也是陰冷了下來,忽然望向站在段軒身邊的白衣青年,冷笑了一聲:“這便是你的幫手嗎?上次那一個偷走了我家淬血液之人!哼!簡直卑鄙!”
葉輕雲微微一愣,段軒也是微微一愣。
很快,在段軒的臉上浮現出了怒意,低吼道:“段刀,你個王八蛋,還要臉嗎?那淬血液本就是我父親找人煉製出來的,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了?”
“這傢伙的臉可比牛皮還要厚。”葉輕雲不由地搖了搖頭,眼前之人就是一小人。
不明真相的羣衆肯定會被段刀忽悠過去。
段刀卻是冷笑了一聲,眸子森然地望着葉輕雲,嘴角邊掀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記得,皇系之戰沒有說過不準殺外人的,希望等會皇系之戰結束後,我還可以聽到你的聲音。”
“我的聲音永遠都在,但你的聲音等一會就不知道在不在了。”葉輕雲冷漠地看看段刀一眼,無情地嘲諷了一聲。
“你說什麼?”葉輕雲這話直接是將段刀給激怒了,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噴射出沖天的怒火之焰,樣子有些猙獰。
“刀哥,等會要不要聯手?”忽然,身後響起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仔細一看,這不是段心玉嗎?
“是太監段心玉啊,怎麼?現在玩女人還玩得爽嗎?”葉輕雲知道自己和段心玉已是不死不休的存在,所以對方一上來他就無情地嘲諷一聲。反正看樣子,對方是要和段刀聯手。
“是你?”段心玉瞳孔猛地一縮,聲音極爲尖銳,特別是聽到後者說他太監的時候,他整個臉色都鐵青了起來。
“段爺,不用生氣,等會我會親自滅了這人。”站在段心玉身邊的青年緩緩說道。
他是劍派之人,劍豪。
葉輕雲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劍豪。
顯然,這劍豪便是段心玉的幫手。
本來,段心玉的幫手另有他人,但是他父親段寒天見到葉輕雲強大的實力後,瞬間改變了主意,花費慘重的代價才請到了劍派第一人劍豪,在他看來,兒子修爲雖低,但劍豪強大無比,有劍豪的幫助要拿到一面旗子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這樣一來,他十王爺的位置便是保定了。
不得不說,他打得一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