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要的不多
等看完手上的資料,秀到是一點不客氣的又複印了一份。拿在手中,來回翻閱。
“那你知不知道,逸見湊以前是不是出過什麼事情。”秀一直搞不明白,逸見湊爲什麼能一點都認不出自己的弟弟,如果是演戲那也演得太好了,而且這也沒必要演戲不是嗎。
“他以前出過車禍。”草摩利津很簡潔的回答了秀的問題。
“車禍?你別跟我說他失憶了啊。”忒巧合了吧,秀手指指着草摩利津想讓他給一個完整的答案。
一隻手把秀的手打到一邊,然後把桌子上的那份資料放回抽屜。
“你不是也失憶了嗎,那他失憶有什麼好驚奇的。”
“不是驚奇,我是感嘆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哥哥失憶完了,輪到弟弟,你說再過一段時間會不會輪到妹妹啊?”非常烏鴉嘴的問到逸見瞳,按說逸見瞳就是他妹妹嘍。
草摩利津詫異的擡起頭看着秀。
“逸見瞳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也許是以爲秀沒有看清楚資料的緣故,草摩利津好心的給秀解釋了一下。
“我知道啊,上面不是有寫嗎,我又不是傻子。”衝着草摩利津翻了個白眼。
“我詛咒一下她不行啊,我十惡不赦不行啊。”想想不對,秀又補充了一句,他可還記得那天被狗咬的事情呢,要不是逸見瞳那丫頭,怎麼着他也不會淪落到被一隻狗狗給咬的地步吧。現在害的他看到狗就想躲,再發展下去,要直接對狗過敏了。
草摩利津看了秀一會兒,並沒有說話。
“看着我幹什麼,有什麼直說好了啊。”不是很習慣被人這麼盯着看,而且是不帶眨眼的。
“湊現在應該快到了。”草摩利津轉頭看向窗外。
“湊,逸見湊?你說你讓他現在過來了?”秀真的沒想到一個黑社會老大居然有喜歡幫人認親的嗜好。
草摩利津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牆上掛鐘的時間。
“老大,你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嘛,你就這麼擅自做主的來個認親大會。”有些小激動的秀邊說,邊小跑步的來到窗前,往下看,是不是已經有高級轎車往這裡開來了。
“你很緊張?”在秀的身後突然傳來草摩利津的聲音,秀轉過頭正好對上草摩利津的眼睛,有點恍惚。
“我緊張什麼,我到是覺得老大你越來越那啥了,叫了急救車沒有,等一下逸見湊被你這麼一刺激說不定就情緒一激動,然後就病發了。”說實在的,秀還是挺擔心逸見湊的病情的,也不知道草摩利津是吃飽了撐着還是腦子實在抽抽了,沒事非來個認親大會。
“湊沒你想想的那麼脆弱……”再度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
“是,他不脆弱。”不想跟草摩利津在這個無聊的問題上爭論,其實逸見湊脆不脆弱大家心裡都清楚,感情方面是個人都脆弱。逸見湊是人,他當然脆弱,只是每個人表達方式不一樣。草摩利津只是理想中的認爲逸見湊不是個脆弱的人,那樣他就可以釋懷了,那樣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放手了……
敲門聲響起,秀差不多知道那個人來了。
“讓他進來吧。”
門緩緩打開,果不其然,逸見湊一身合體的灰色西裝走了進來,徹底的忽視了秀的存在,直直的朝着草摩利津的方向走了過去。
“利津,很久不見。”逸見湊主動伸出手到草摩利津面前。滿面笑容的看着草摩利津。
秀站在窗前看着兩個人的互動,如果按草摩利津說的他們兩人已經結束了,那真的只是草摩利津的一廂情願而已了,看着逸見湊眼底那種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意,真的只是草摩利津一句“我們已經結束了”可以抹的去的嗎?
“老大,你沒跟逸見先生說這次讓他來的目的嗎?”不是故意想打擾兩個人奇怪得氣氛,而是真的有疑問了,因爲看着逸見湊的樣子感覺什麼都還不知道。
秀突然的出聲,讓逸見湊才發現原來辦公室裡面還有別人。
“我妻先生,原來你也在啊。”收回與草摩利津交握的手,舉步走到秀面前。
“呵呵,我一直都在,只是兩位實在太投入了,逸見先生沒發現我也是正常的。”看着逸見湊朝自己伸出來的手,秀順應民意的也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意外的在秀的手與逸見湊交握得同時,逸見湊的身體微微往秀傾了傾。
“我是不會放棄利津的,請你記住了。”聲音低低的,但能感覺到逸見湊壓抑的情緒。
“呵呵,記住,記住,我是不會跟你搶老大了,只不過老大會喜歡誰那我可真的不能阻止了,希望逸見先生能得償所願吧,也希望你能讓老大別愛上我,呵呵,順便可以請你放開我的手了嗎,老大會以爲我們倆有曖昧關係嘍。”調笑的語氣,同樣輕輕的在逸見湊耳邊說道。
“你們倆個要握到什麼時候?”果然,草摩利津在那頭已經看不下去了。
“突然覺得我妻先生很有意思。”逸見湊放開秀的手,看着秀的眼睛,似乎在透視什麼東西。
“我覺得我一直都那麼有意思,對吧老大。”繞過逸見湊,秀舉步走到草摩利津面前。
“利津,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我不認爲你沒事會把我叫過來。”被秀這麼一攪和,逸見湊實在沒什麼心情了。
“逸見先生,老大說你以前出過車禍,能不能讓我具體採訪一下,你出車禍的具體過程呢?”看着逸見湊走了過來,秀便玩鬧的從辦公桌上拿過一支筆,雙手握着筆,用筆頭對着逸見湊做出參訪的動作。
逸見湊一下子有點反映不過來,看着在自己面前的筆,然後擡頭望向草摩利津。
“利津,我想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明白你爲什麼告訴我妻先生。”語氣中有些許的怒氣,但逸見湊掩飾的很好。或者說他把自己的情緒壓制的很好。
沒有正面回答逸見湊的問題,而是又從那個抽屜中拿過那份資料遞到逸見湊面前。
“你以前一直不想面對,或者說被迫發誓無法面對的事情,現在都在你的手上了。我並不是故意想要去調查你失去記憶時候的事情,我知道你發過誓你不想去知道,你不想去了解,我只是無意間想調查秀的過去……”趁着逸見湊看資料的空檔,草摩利津解釋道。眼睛盯着逸見湊看過資料後的表情。
“老大,不帶這樣的,逸見先生不想知道過去,你就不調查,我也沒說我想知道我的過去啊,可是你卻調查了,你這擺明了偏心啊。”說話的空檔,偷眼瞄了一眼逸見湊。不過看着逸見湊面無表情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他的想法啊。
“這都是你調查的東西?爲什麼告訴我,告訴我這些又有什麼用?”聽着逸見湊平靜且毫無波瀾的聲音,秀皺了皺眉頭。
“想讓我們兄弟相認,你倒是挺爲你的現任情人着想的嘛。”擡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秀,逸見湊沒怎麼在意的笑笑,然後把資料放回桌上。
“你不是一直都在做噩夢嗎,現在事實擺在你面前了,難道不好?”
“我現在倒是寧願自己做一輩子的噩夢。”銳利的眼光看向秀,秀着實被逸見湊的眼光看的愣了神。
“老大,看吧,你的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了,算了算了,我也沒想認人家這麼有錢的親戚,逸見先生就當今天的事情是老大跟你開了個玩笑,什麼哥哥弟弟的,沒那回事,你看過的那個資料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玩笑般的語氣,走到沙發邊,悠閒的靠做在沙發上,好不愜意。
草摩利津轉頭看着桌上的資料,伸手拿了過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看似好不在一樣的秀。
“既然這樣,那這東西就沒有他存在的價值了。”走到粉碎機前,把資料一張一張的攪了個粉碎。
逸見湊有那麼一剎那想去拿回那個資料,但是硬生生的又把自己的慾望壓了回去,表現出一幅好不在乎的樣子。
“秀,那你手上的那份呢?一起攪了。”攪完了那一份,草摩利津突然向到秀那裡還有一份。
“那個是我的,雖然我沒想認個有錢的親戚,但是難保以後我落難了,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拿着這份資料敲詐點什麼東西呢,老大,你別打我這份資料的主意。”死死的護着自己口袋裡的那份資料,這可不能讓老大給攪了。
“你拿着有什麼用,湊沒想認你這個弟弟。”草摩利津毫不留情的丟給秀一句話,房間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僵硬了不少。
草摩利津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傷到了秀,猶豫着是不是該過去安慰一下秀。
“那至少也能證明……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親人的……我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秀低着頭,發出悶悶的聲音,一隻手抓着放有資料的那個口袋,緊緊的。
“秀……”從沒看到過這樣的秀,草摩利津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一系列的舉動。
“我能要的不多,這樣就夠了……”
我妻秀語錄:我問上帝:怎樣纔可以對悲傷的事情一邊笑一邊忘記?上帝回答:把自己弄的瘋掉。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閱讀,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