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歡訕笑着轉回身子:“我有些餓了,你餓嗎?”
以歡起身準備開溜,許君臨也不着急,他就等着看她大晚上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早晚是他的菜。
以歡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別說做飯了,煮包泡麪她都不會,所以,以歡在廚房轉悠了半天,洗了個蘋果上樓去了。
嘎吱咬了一口,磨磨蹭蹭的不想進去。
“你吃嗎?”以歡問道。
許君臨很給面兒的吃了,不過下一句卻是:“莫以歡,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麼,現在可都快十二點了,你不是想混過去吧。”
莫以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倒是想,能混的過去嗎,有時候。莫以歡覺得這個男人真幼稚,即使許君臨這樣的男人也一樣,提出那樣的要求本來就幼稚,還每天都盯着她執行,更幼稚。
實在是無力反抗,不然,肯定揍死他。
莫以歡累得是沒有一點反應了,第二天十點被許君臨給拖起來了。
“春天了,別賴牀了!”許君臨這都轉悠一上午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莫以歡清醒的時間不超過八個小時。
“不要!”以歡翻了個身子。不理會。
щшш✿ ttκд n✿ ¢O 許君臨直接把人從牀上拖下來,套好衣服,洗臉刷牙的時候眼睛都是閉着的。
許君臨這都把車子開到地方了,側頭看了她一眼,這還迷迷糊糊的睡着呢,許君臨忽然傾身過來,在她耳邊道:“莫以歡。我不介意換種方式叫你醒來。”
莫以歡這迷迷糊糊的都沒聽清楚他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呢,就給堵住了嘴。
這次是真的醒了!
莫以歡發現,最近許君臨很喜歡親她,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也就在牀上,他會親她,會抱她,可是感覺最近這幾天。他簡直是隨時,熱情的她都有點覺得這個老男人是不是憋太久,有點瘋傻了?
莫以歡雖然也是老姑娘了不假,也看過不少,可實戰經驗缺乏,到現在她都不能適應許君臨的熱情。
經常一親就把她親的騰雲駕霧,不知今夕何夕,等他親完了,她半天都回不過神兒來,整個人腦袋都空空的。
今天依舊是這種丟臉的狀態,直到許君臨放開她,她還閉着眼,許君臨忍不住笑了一聲:“這次醒了沒,如果還沒醒,我是不介意繼續,只要你不介意有觀衆。”
觀衆?
啊……
莫以歡急忙睜開眼,車窗外趴着兩個偌大人頭,一個是韓子銘,一個是蔡可可,兩人眼睛睜的老大,都不知道看多長時間了。
莫以歡是二皮臉,夫妻嗎,那點事誰不知道呀,可這樣當着倆人的面,可真是····最關鍵的是,他看到了居然還繼續,無恥之徒!
莫以歡的臉紅的覺得要爆炸了,低下頭恨不能鑽車裡不出去了,一低頭才發現,她裡面的衣服有些褶皺,以歡努力回想,剛纔某人的手好像是從裡面出來的,莫以歡更想咬舌自盡。
面對韓子銘跟蔡可可曖昧的目光,許君臨的表情倒是沒有絲毫變化,莫以歡就撐不住了,臉紅的跟發燒似的,恨不能趕緊離開這丟臉的地兒,或者忘掉剛纔的事兒。
偏偏蔡可可大小姐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纏着她一直說:“以歡姐我真沒看出來,原來結婚了也可以這麼浪漫,舌吻唉,還是在車裡,好浪漫。”說着神秘兮兮湊到莫以歡耳邊道:“以歡姐,我問你哈,你和姐夫有沒有車震過呀,刺不刺激……”
莫以歡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地上,現在的小丫頭真是什麼都敢問敢說,都被那些什麼娛樂八卦給帶壞了,什麼車震呀。
她急忙扯着蔡可可飛快往前走,到了別墅外頭,蔡可可喘了半天才道:“以歡姐這麼急做什麼啊,走那麼快。”
許君臨看莫以歡這跑的氣喘吁吁的,三步兩步上來給她順氣:“說什麼呢?”
蔡可可倒是好奇,想問,但看以歡那眼神,一溜煙的跑了。
以歡是真害怕蔡可可問了,她要是敢問了,許君臨那脾氣,估計就敢立馬拉着她去震了。
剛纔不就還在那表演嘛,臉皮厚什麼都不怕。
“有你什麼事?”以歡拉着蔡可可的手一溜煙的走了。
這要是把蔡可可留下,許君臨稍微問兩句,這丫頭估計就扛不住招了。
“姐,姐,說嘛,有沒有震過嘛!”
“想知道感覺,自己找個人試去!”
韓子銘慢悠悠的過來:“我說哥們,你行啊,這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了,你說你們倆可真是行啊,在家沒搞夠,車裡還要再補一次?”
許君臨看了他一眼:“怎麼,爺就是喜歡,嫉妒了?那丫頭怎麼回事?還在這尋找靈感呢,你真改胃口了?”
韓子銘目光閃了閃:“得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過,君爺,你這媳婦兒我聽說獲獎的那幅畫男主人公可是叫秦書磊,發小,你可小心點,別說哥們沒提醒你。”
許君臨給了他一拳:“管好你自己。”看着不遠處的莫以歡,說了句:“她是我一個人的。”
韓子銘挑挑眉:“許君臨,說實話,認識你三十年了,就沒見過你這麼在乎一個人的,你說你這遊手好閒的,打算帶着老婆晃悠到什麼時候,你這是打算賴我這不走了,前幾天我老爺子還給我打電話呢,轉悠來轉悠去的,問道你身上,他這是怕我帶壞你。”
許君臨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也知道你自己壞啊,不過,等你有一天遇到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酸!”
吃完了飯,幾個人坐在院子裡喝花草茶,蔡可可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手機發了個短信過去“對了,以歡姐,蘇教授的手機號我發給你了,教授聽說你來杭州了,很高興,說想見見你,回學校一趟,給我們這些學弟學妹們上上課。”
莫以歡愣了一下才拿起手機,說實話,對於蘇教授這個恩師,她是心懷愧疚的,當時畢業的時候,蘇教授是想讓以歡留校的,畢業那個時候是以歡狀態最不好的時候,蘇教授惜才,就怕她從此一蹶不振,想讓以歡留在學校繼續讀研究生,畢竟靈感這東西都會有空窗期,那個時候再深造下對以歡來說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正發楞,許君臨伸手把她的手機拿了過去,看了一眼道:“我陪你去……”
讓許君臨陪着自己去拜訪昔日的恩師,莫以歡怎麼想怎麼不合適,更何況,這麼多年不見了,以歡還真是有很多話要給老師說,這麼多年她是碌碌無爲,別說大紅大紫了,連暫露頭角都沒有,圈裡沒有人知道有莫以歡這麼個人。
再說,蘇教授不喜歡達官貴人,以前大學時,當時的市長就想高價請蘇教授在他新買的別墅客廳裡畫一幅壁畫,蘇教授直接就拒絕了,藝術是不爲金錢折腰的。
莫以歡有些心事滿懷,當年,在蘇教授的畫室畫畫,秦書磊沒少陪着她,那個時候的時光多美呀,蘇教授也是知道秦書磊的,他們還一起到蘇教授家吃過飯呢。
只是不曾想,昔年舊光景,一切真的是變樣了。
莫以歡不想回學校,不想面對蘇教授的很大一個願意就是因爲秦書磊。
她很怕走在那個校園,那個有秦書磊陪着她一遍一遍走過的校園。
晚上吃過飯,蔡可可和韓子銘不知道野哪去了,人都找不到了。
許君臨拉着以歡在農場裡閒逛,郊外的空氣確實好多了。
因爲臨近山腳,夜晚的時候沒有城市的喧囂,霓虹,所以,顯得夜色格外的美。
“累了吧,歇會?”
莫以歡點點頭,累倒是不累,可這樣的月色就是有種讓人駐足觀看的**。
莫以歡擡着頭看着皎潔的月亮,安安靜靜的不說話,若是平時的以歡是一種活力四射的動態美,現在就是靜若處子的美。
但許君臨知道,能讓她這樣安靜的那個人一定不說話他。
許君臨直接把人抱自己腿上了,人都在身邊,怎麼可能還給她機會想別人。
許君臨直接在以歡耳朵上親了一下,莫以歡臉一熱:“你幹嘛呢?”這人就不能安靜一點嗎,多美的月色呀,煞風景。
許君臨大言不慚的貼在她耳邊道:“你要是想讓我乾點別的,我願意配合,以天爲蓋,地爲褥,一定比車震刺激。”他聲音低沉性感,脣間的氣息噴在耳後,火辣辣的。
“許君臨!”莫以歡差點羞死了,這個人分明就聽到了她和可可的談話。
“試試?”
莫以歡立馬就靠在他懷裡不敢動了,許君臨輕笑了一聲,湊過去親在她臉上:“這才乖,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莫以歡忍不住擡頭,天還沒有徹底回暖,稍微有些冷,雖不是滿月,卻也圓潤皎潔,郊外的空氣好,這麼看過去星空萬里,一閃一閃的,彷彿沒有盡頭。
記得小時候,以歡也常常看星星,大哥是不屑陪着她看什麼星星的,秦婉婷也不會做這樣幼稚的事,能陪她的,也只有秦書磊。
以歡發現,現在自己想起秦書磊的時候當時的那種怨恨真的是少了很多,像是在想自己的一個老朋友,玩伴,有種懷舊的情思涌上莫以歡心頭,半晌兒才喃喃的道:“是很美。”
許君臨卻輕聲道:“我覺得月色下的以歡更美,老婆你愛不愛我?”
“啊……”莫以歡愣了一下,看向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太直白,太不適合他了,莫以歡的印象裡,許君臨不是那種會在乎愛不愛的男人,不然也不會娶她,而且還問的這麼直接,以歡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愛嗎?不知道,但許君臨也是她放在心上的人,說不準什麼。
致使莫以歡保持着這個表情呆呆的看了他很久。
“不用害羞,沉默就是默認!”許君臨倒是會給自己找臺階。
許君臨的表情倒是不像是安慰,很篤定,一種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表情。
莫以歡在那一瞬間有些說不上的感覺,心砰砰的跳,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她愛他嗎?要多久才能愛上他,她不確定,但她可以確定的是,這樣在一起的感覺還不錯,她感覺自己不會愛上別人,若是愛,那個人一定是許君臨。
不知不覺中,這男人已經在她心裡有了位置,從一開始的任性,到現在,有種家人的感覺,所以那天一想到離婚,她並沒有那種意想中的如釋負重感。
或許他們也會日久生情吧?
莫以歡主動貼了過去,一個吻輕輕落在他脣上,她異常清晰的告訴他:“許君臨,我會愛上你。”
那一瞬間,許君臨覺得,彷彿全世界都在歌唱,從來也不知道,一個不確定的答案都能讓他高興成這個樣子,我會愛上你,這幾個字比世界任何一首樂曲都動聽,從他耳裡鑽進他的身體裡,一筆一劃的刻在了他的心上,至死不渝。
許俊麗定定的看着以歡,很久沒有動,久到莫以歡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然後,他動了,就彷彿她的手有魔法一樣,瞬間便鮮活起來。巨呆坑亡。
莫以歡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已經給他握住脖頸拉了過去,他的聲音低沉的迴盪在她耳邊:“這個答案我喜歡,值得獎勵……”
這一夜留給莫以歡的記憶是漫天的星空,皎潔的月色,微冷的風,還有他滾燙了她全身的吻,足以點燃了所有的熱情……
早上醒來,陽光明媚的很,站在窗前,下面有烤玉米的味道,很香。
以歡轉身的時候扶着自己的腰,該死的許君臨!
以歡覺得這麼下去,她會不會得腰肌勞損啊,說起來,這種事許君臨比她累的多,可看他那精神百倍的樣兒,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從房間裡出來,許君臨把烤好的玉米已經擺在盤子裡了:“今天我陪你去拜訪你的教授,怎麼樣,我好不好?過幾天可能就得回去了。”
“不用了,以後還有機會,這次就不去了!”
許君臨笑了:“怎麼,是怕見你恩師呢,還是有事兒瞞着我?”
莫以歡急忙道:“沒有,真的沒有。”許君臨攬着她走到餐桌,按她坐下,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既然沒有,你怕什麼,快吃,吃完了我們就走,對了,是不是先給教授打個電話預約一下。”
莫以歡忙道:“不用打電話,我知道蘇教授家在哪?”
蘇教授果然不喜歡許君臨,即使許君臨是所有人都急用巴結的人物,在蘇教授眼裡依舊是個紈絝,蘇教授一向對權貴人士都沒什麼好感。
以歡跟着蘇教授進了畫室,她那副獲獎的畫依舊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以歡的手從自己的畫上撫摸而過:“老師,我可以把這幅畫帶走嗎?”
蘇教授愣了下,接着道:“可以!”
“以歡,這麼多年,你依舊是老師帶過最優秀的學生,老師希望你能振作起來,怎麼,有沒有興趣重新回來畫室?”
莫以歡現在很少在公開場合作畫了,也就一個人的時候隨便畫畫,說是塗鴉也不爲過,她覺得自己都快要失去某種能力了,道:“容我考慮考慮可以嗎?”
蘇教授道:“是因爲許君臨?”
莫以歡愣了一下道:“教授,我結婚了!”
蘇教授愣了下,接着笑笑:“結婚好,該結了,女孩子早點定下來也好,什麼都不要緊,只要記得怎麼拿畫筆的就好!”
莫以歡忍不住笑了起來:“教授您還是跟過去一樣,一點兒都沒變。”
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陽光穿過頭上的樟樹葉落下來,一閃一閃斑駁了地上的影子,也斑駁了歲月。
有那麼一瞬,莫以歡覺得彷彿回到了自己剛進校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陽光,也是這樣的樹影,那時的她,多興奮啊,第一次離家,離的那麼遠,可她卻興奮的要命,這樣她就可以衝破束縛和秦書磊在一起了。
以歡有種幻如隔世的感覺,看看兩邊的風景,這樹木好像一直都沒有變過,和當年一模一樣,陪在她身邊的人確實是她的丈夫,只是沒想到她未來的丈夫會換人。
恍若一夢的感覺,現在,夢真的該醒了。
“我餓了!”
以歡現在特別想吃東西,覺得只有把肚子填飽了纔有力氣忘記過去。
“想吃什麼?”
“我們學校後門有家賣炒飯的,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我想吃他家的牛肉炒飯!”
“就這個,還不簡單!走吧!”
沒想到店還在,店面不大,有些油膩膩的感覺,大多數人都是打包帶走的。
女生喜歡帶到附近的奶茶店之類的,男生邊走邊吃,走到學校門口也吃的差不多了。
“我們打包到對面奶茶店吃吧,我想喝香蕉味的奶茶!”
這是許君臨見到莫以歡吃的最多的一次,一整盒的炒飯,一大杯的奶茶全都光光了。
許君臨覺得今天的莫以歡不一樣了,但具體哪裡不一樣,許君臨也說不上來。
“你怎麼不吃?”以歡擡頭髮現許君臨面前的炒飯沒怎麼吃。
“沒有,勺子勾到嘴巴了!”外帶的炒飯,都會送一個一次性的塑料勺子,質量不太好。
“你用我的!”以歡把自己的勺子放在許君臨的飯盒上。
許君臨拿着勺子惡趣味的舔了下,以歡只覺得一陣惡寒。
“趕緊吃飯吧你!”
春天的杭州很美,很多外地來這裡寫生的外地學生。
以歡覺得好像有那麼點感覺了,那是靈感將臨的蠢蠢欲動,以歡覺得自己好像可以作畫了。
她想在杭州待段時間,許君臨自然陪着。
南方的春天來得很快,天氣開始慢慢熱了起來。
以歡最近長胖了一點。
這種平淡幸福的愜意生活實在是太舒心了……
十個胖子有九個是吃胖的,以歡以前就是吃的太少了。
以前這個城市以歡是不敢面對的,現在,她不但敢面對,還在這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人生真的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以歡今天拿的是件修身的牛仔褲,穿上之後才發現這腰緊的呀,她這一尺八的小腰胖了一圈了。
以歡把牛仔褲脫了扔在牀上,她是真胖了,這許君臨真當是養豬呢,這纔多久啊,腰圍就胖了一圈了,那她衣櫃裡的那些熱褲,本來就是和腰和胯的,現在是肯定不能穿了。
“許君臨,我胖了!”
“哪胖了?”許君臨就覺得以歡胖點更好看,手感好。
“腰啊,我的牛仔褲都不能穿了,好緊,從今天開始,我要減肥!”
許君臨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還減肥,她哪胖了,瘦的跟白骨精似得,身上沒幾兩肉,就這還咯手呢,就別說再減了,那怎麼抱啊!
以前她瘦太久瘦得太厲害了!現在嘛,她確實長了些肉,但最好還能再漲點,一尺八的腰也太細了。
今天兩個人去踏青,許君臨開車車子載着以歡朝郊外的綠道駛去。
杭州市也不算大,車子大約開了大半小時之後,就到了郊區,今天這裡的人不算多,畢竟在郊區,又有些偏。
這裡有條沿着河流修葺的林蔭綠道,又整齊又美觀。
河流的對面是開滿了金黃色油菜花的田野和連綿起伏的蒼翠山谷。
停好車子以後,許君臨從後面車架上取下了單車,以歡也從車裡拿出自己的畫架顏料背在背後,接下來的路,很適合騎單車,許君臨早就踩過點了。
以歡抱着許君臨的腰,隨着他踩車前進的速度,一陣混着野花和樹木清新香氣的和風頓時迎面撲來;看着河流對面樸實美麗的自然田園風光,以歡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嘴上忍不住的哼着一首老歌,歌詞記不清楚了,但旋律還記得。
沒想到許君臨也會唱,以歡不記得的那部分歌詞剛好就由他填補了,兩個人配合的極其默契,像是彩排好了一樣。
二十公里的綠道,許君臨慢悠悠地踩着單車大約花了半小時,才騎到盡頭。
以歡吸了口氣,就這了,風景真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