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臨覺得有意思極了,莫小姐真是好手段,倒打一耙的本事他還真是坐飛機都趕不上,自己約會前男友現在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他又是道歉又是割地的,她的意思現在分明是怪他調查她。
許君臨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道:“這件事的確是我意氣用事,處理得太過幼稚,我道歉。”許君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自己也有些詫異,想不到多年以後,自己居然還會對自己用幼稚這個詞,果然是感情用事:“可是,以歡,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下這個吻!”
“有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一個吻而已,怎麼,你是懷疑自己的魅力抵不過他?”莫以歡這一招太極打的好。
“笑話!”許君臨對秦書磊不屑一顧的冷哼了一聲。
“好吧,看在你誠懇道歉的份上,本姑娘就原諒你這一次。”
“是。我的公主,現在可以打道回府了嗎?”許君臨拉着以歡的手,這件接吻事件就以一盤醋牛排落幕。
“走吧!”以歡傲嬌的起身,長及腳裸,隨着她的步子,捲起一下一下的漣漪,所謂步步生花便是如此。
四月份的天氣,帝都也回溫了,還算是舒服。
以歡心裡的那一點兒小毛刺兒這幾天也被許君臨熨平了,以歡本身也不說個愛生氣的人,生氣多不好啊,傷身。
再加上許君臨這個人,在女人堆里長大的,真是極會說甜言蜜語。不聲不響就扭轉了劣勢。莫以歡聰明不假,可許君臨是誰呀,幾招過後以歡覺得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怎麼就給自己又扣上個瓜田李下的大帽子了。
自從那天在西餐廳見過秦書磊之後,莫以歡是徹底的對他死心了。不過,誰沒在年少的時候喜歡過一個渣呢?秦家人果真是一路貨色。
以歡這次是真的下定了決心和許君臨好好的過下去,日子嘛都是靠人過的,以歡發現,許君臨還是能縱容她的壞脾氣的。不錯
以歡覺得,或許用不了多久,自己真的會愛上這個男人。
兩個人的日子總體是甜蜜的,但也有煩惱。
許君臨簡直是沒日沒夜的黏着以歡,在某件事情上簡直是樂不思蜀了。
許君臨平時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但每個星期都會騰出週末陪以歡。
說是陪以歡,不如說是滿足自己的某種**。
莫以歡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會那麼多的花樣兒,以前也不這樣啊,現在可真是折騰,一會兒要她躺着,一會兒要她趴着的,而且他堅持的時間還特別長,有一次。他折騰了她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天矇矇亮,才放過了哭成了淚人兒的以歡。
所以,每當週末來臨的時候,莫以歡又開始提心吊膽的。
在外面逛了一天,一回到別墅,莫以歡就賴在客廳沙發裡不肯動了,一會兒說自己要看電視,一會兒又說自己要吃零食什麼的……
許君臨好脾氣地幫她開了電視,然後把裝零食的盒子放在她面前,放了好幾樣,不知道她這會想吃什麼,然後又跑去給她倒了一杯溫熱的純牛奶。
然後就上樓去了,以歡還在竊喜呢,總算是走了。
莫以歡開始一邊吃蛋黃煎餅一邊愜意的追電視劇,也不知道許君臨是什麼時候下了樓,還坐在她旁邊的沙發那兒,陪着她看電視的……
當電視劇演完以後,以歡正準備換臺的時候,她的身體頓時騰了空!
“啊!”她驚叫了一聲……
許君臨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來!
他已經洗過澡了,**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條純棉的短褲,許君臨一向是不拘小節,開始的時候也會不喜歡他在家光着膀子,現在倒是習慣了。
許君臨咚咚咚地一口氣把她從樓下的客廳那兒抱回了樓上的房間。
以歡的臉被迫貼在他的胸口上,所以她聽到了,許君臨的心臟正強有力地向她發出了某種具有特別暗示的邀請。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莫以歡還是被他猴急的樣子羞得面紅耳赤!
一進到房間,許君臨用腳直接把門給關上,直接就把以歡放在牀上,然後壓了上去……
許君臨在部隊待了十年,體力驚人,以歡哪裡扛得住,前面的時候還能稍微配合下,但接下來,真的是有心無力,可這個時候對許君臨來說,纔是屬於他的饕餮盛宴!
直到深夜,莫以歡實在承受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手不依不饒的捶着許君臨的胸口,他低聲問道,“疼?”
莫以歡咬着脣點點頭,恨不得踹死她,可是現在自己這腿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乖,再忍一忍,我很快就好了……”他道。
她忍不住泣道,“騙子!你說了好多次了!”
許君臨面無表情,卻加快了衝剌的速度,力度也越來越重……
莫以歡心知他已經到了要緊處,只得咬緊牙關勉強承受着,兩隻手兒死命地掐住了他那兩條粗壯的手臂。
許君臨終於喘着粗氣停止了衝剌,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過,他很有技巧地用膝蓋和肘部支撐住自己的體重,不讓自己壓到她。
莫以歡早已倦極至極。
雖然出了一身一頭的汗,她很想去洗洗,但實在是太累了,雙眼一闔上,她就陷入了半昏睡狀態;甚至在他抽身離開她的身體時,她也只是哼哼了兩句,然後繼續睡去。
兩人赤誠相對,相擁而眠……直到清早。
許君臨率先醒來。
房間裡還殘留着他倆昨晚狂歡了一夜過後的歡*愛氣息。
她安靜躺在他的臂彎裡,睡顏恬靜。
看到她眼窩下掛着的黑眼圈,許君臨有些心疼……
他不敢看向她那優美修長的頸脖,因爲他知道自己一旦沉淪在她的溫柔鄉里,就會徹底失去理智。
她的身體太弱,有點兒承受不起他的寵愛。
許君臨輕輕地抽回被她當成枕頭的手臂,然後下了牀,先去浴室洗了個澡。
他覺得自己精力充沛,神清氣爽!
以歡一向是不到中午不起牀的,許君臨也沒有吵她,不是說睡眠是一個女人最好的美容覺。
許君臨去陽臺上站了一會兒,見今天豔陽高照,心下不禁覺得有些可惜。
這麼好的天氣,應該拉上以歡去爬山,陪着她好好鍛鍊一下的,劇烈的運動以歡也不能做,散步爬山的是最好的選擇。
不然她的身體也太弱了!每回他還都還沒真正開始呢她就已經滿足了,想盡興呢又怕她禁受不起……
不過再想想她那副虛弱的樣子,許君臨又有些自責,就一個春天,他千小心萬小心的以歡還是感冒了兩次。
他輕手輕腳地下了樓,不想吵到以歡,在院子裡鍛鍊了一個小時,回到客房洗了個澡,鐘點阿姨正好過來準備午餐。
許君臨囑咐阿姨動作輕一點,免得吵醒以歡。
他輕手輕腳的上樓,在臥室的沙發上看文件,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倒是比平時多了幾分俊雅。
以歡揉着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頓時覺得腰身背痛渾身痠軟……要命的是,那裡好像還流了很多熱熱的東西出來。
她頂着一頭亂篷篷的頭髮,滿臉通紅地怒視着他。
許君臨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莫以歡被許君臨火辣辣的眼神給攪得心神不寧,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可真是·····都被他看光光了!
她又羞又臊,趕緊拿着薄被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羞!”許君臨打趣她,不是上次還那麼大膽在他面前脫光光了,這會又害羞了。
不過,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以歡的改變,人說,無欲則剛,以歡上次敢那樣大膽,完全就沒把她當個人,現在,自然是不同了,試問,哪個女生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不是嬌羞萬千呢?
許君臨拿了衣服給她套好,牙刷已經擠好了牙膏,許君臨熟練的伺候好以歡洗漱,又給她遞了一杯溫開水,她的習慣,起牀後都會喝一杯溫開水,清腸道。
阿姨把午餐準備好了,大多數人的午餐相對來說都要豐盛些,可因爲這是以歡一天的第一頓飯,所以,很清淡,基本上都是素菜,主食有面條和米飯。
都是容易消化的東西,莫以歡早就餓了,確切的說,她本來就是餓醒的,清湯麪條,阿姨的手藝很好,再配上這些菜,以歡很喜歡,一會功夫一碗麪條已經底朝天了。
莫以歡滿足地打了個嗝兒,吃飽的感覺很好。
以歡站在牆邊靠了半個小時,她可不想有一天自己變成大腹便便的胖阿姨。
然後又在房間裡散了一圈步,打算去泡個澡,緩解下全身的痠痛感。
找了件乾淨的衣服,進去浴室的時候水差不多已經快放好了,以歡滴了幾滴精油進去,在裡面把門反鎖了。
這才坐進了浴缸,開始安安心心地泡起澡來。
溫熱的水將她頭天晚上的疲倦盡數解放……
玫瑰精油的香味在她?息間縈繞,整個人放鬆的很。
莫以歡愜意地嘆了一口氣,一隻手輕輕的撩撥着水花,像個頑皮的小女孩。
她忍不住低下頭,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膚。
以歡的身體不好,再加上春天也是容易哮喘病發的季節,所以她白天幾乎都不怎麼出門,再加上飲食調養,以歡整個身上的皮膚都快趕得上這浴缸了。
只是可惡的許君臨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玫瑰花瓣,可真是礙眼。
她忍不住用手撫了撫那些紅色的印記,希望可以用水洗掉。
許君臨知道這個時候以歡應該在泡澡,裡面反鎖了,可怕她泡熱水泡久了會暈倒,開始敲門示意她趕緊出來。
莫以歡氣呼呼的起身,小心的擦拭好身體之後,往臉上身上抹好了護膚品,這才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房間裡已經被許君臨收拾過了。
不愧是部隊待過的人,許君臨收拾房間的速度和質量是真的讓以歡佩服。
牀單被套已經被他換過了乾淨的,玻璃窗也盡數推開,房間裡的空氣變得清新了起來,窗戶下的一片花海隨着微風送來陣陣的馨香。
燦爛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了房間,整間屋子頓時變得亮堂而又馨香!
“洗頭了?”他問道。
莫以歡點點頭。
她的頭髮很長,到腰際,髮質很密,以歡也是隨意擦了下,下面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以歡也不喜歡用吹風機,覺得嗡嗡嗡的聲音太難聽。
許君臨找了條幹淨的大浴巾披在她的背上,然後把她扶到陽臺那,太陽透過玻璃照進來,溫度差不多有二十多度,一點也不冷。
許君臨手裡拿着毛巾細細的幫她擦着頭髮,一點一點的很仔細,下面的頭髮不滴水了,許君臨又換了一條幹的,繼續往上擦。
溫暖的陽光,樓下小花園裡的各種花已經盛開,這會子整個房間都飄滿了淡雅的花香;身後有個男人動作輕柔地爲她搓着溼轆轆的長髮……
莫以歡又有點兒昏昏欲睡起來。
許君臨幫她把長髮一點一點擦乾之後,她居然已經歪在躺椅子上睡着了,身子是歪着的,居然打起了小呼嚕……
許君臨忍不住笑了笑,這睡覺的功夫可真是厲害,他把毛巾放在一邊,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
以歡睜眼睛看了他一眼,看到是許君臨,然後又滿足的把眼睛閉上了。
許君臨笑了起來,把她放到了牀上,然後替她拉過被子,又放下窗簾……
屋裡的光線暗了下來。
睡在牀上的莫以歡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繼續睡覺。
以歡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以歡姐,我來帝都了,韓子銘的那羣朋友給我接風,怎麼你和姐夫要不要過來?”蔡可可道,背景音樂很吵雜。
莫以歡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七點了,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許君臨從外面進來,本來是叫以歡起牀,卻沒想到她在接電話。
“可可,你來帝都了,什麼時候來的呀!”
“今天剛到,怎麼,姐要不要過來呀,我們這可熱鬧着呢,你聽聽?”
“在哪呢?”
以歡問了地址,打算和許君臨一起去,其實她也是喜歡熱鬧的人,就許君臨一整天到晚娘們兮兮的怕這個怕那個的不讓她出去。
臨走前非逼着以歡喝了一碗湯又吃了小半碗米飯。
許君臨自然知道韓子銘回來了,韓家的小少爺多能鬧騰啊,沒等到帝都,就妖風亂竄的,更別說已經回來了,這要是他連這都感覺不到那他就不叫許君臨了。
許君臨誰呀,大院裡的孩子王,老爺子不在位的時候就是這幫混小子的頭兒。
莫以歡到包廂的時候,裡面人聲鼎沸,熱鬧非常,蔡可可看見她,向她招了招手。
“以歡姐,這兒呢?”蔡可可喊道,以歡雖然不能說過目不忘吧,但蔡可可對面坐的人她可是認識,朱家小姐,朱思遠嘛。
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以歡不認得,但今晚能在這裡的,怕是都是這四九城裡響噹噹的人物。
呵,今天晚上怕是要熱鬧了,不過,有許君臨在呢,她不怕,倒是看看能整出點什麼幺蛾子。
許君臨和以歡的新聞雖然說鬧的紛紛揚揚,但許君臨還真沒讓以歡在自己這一堆發小中露過面呢。
今天倒是借大傢伙爲韓子銘榮歸故里接風洗塵了。
爲什麼說榮歸故里呢?
咳咳,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是兩個,雖然大家已經司空見慣了,但該慶祝還是要慶祝一下嘛。
許君臨的手一直攬着以歡的腰:“我媳婦!”
“嫂子好!”聲音零零碎碎的,韓子銘和以歡熟,畢竟她那會在農莊待了一段時間。
“嫂子幾天不見是越來越漂亮了!”韓子銘打趣,他這人就這樣,見了美女就邁不開腿。
只是朱思遠的臉色卻不好看了,就覺得許君臨的話是打了她的臉了。
其實這圈子就這麼小,那喜歡許君臨的姑娘,想嫁給他的多了,也是多她朱思遠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偏她把自己當盤菜,想往桌上擺,那關鍵是得看人家主人看不看得上。
坐在朱思遠旁邊的喬玉林斜睨了一眼給許君臨,“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前不久,婚宴在十月份!”許君臨的口氣淡淡的。
這倆人這一幕就這樣過去了,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連莫以歡也不曾察覺這裡面的不同。
這幫人玩的可真是夠瘋的,已經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被他們玩的驚險十足的。
“玉林姐,這次是玉林姐!”蔡可可是自來熟,才這一會功夫已經把這些人的名字摸的門清了。
“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喬玉林喝的有點多了,身子有點晃。
“我想知道玉林姐的初戀是誰?”蔡可可問道。
小女生嘛,就對這個感興趣,而且,這些秘聞大家也想知道,跟着一塊起鬨。
喬玉林是朱思遠姑媽的女兒,長朱思遠四歲,喬玉林一直都很優秀,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高中畢業直接就出國了,在這一幫人中,要說靠自己的,一個許君臨,一個就是喬玉林了。
喬玉林的神情有些恍惚:“初戀,多少年的事兒了,君臨,你還記不記得你那會怎麼追我的!”
喬玉林的一席話簡直是炸了鍋了,本來只是好奇,現在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要是大傢俬下里說說也倒沒什麼,偏這會人都在,關鍵是人家那老婆莫以歡也在呢,這話就有點砸場子的味道了。
朱思遠也不知道表姐和許君臨還有這樣的一齣戲啊,這表面上雖然上勸着,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下好了,她倒是要看看那個莫以歡還怎麼裝下去。
“姐,你喝醉了?君臨怎麼可能是你的初戀呢?”朱思遠假裝很是關心的樣子,第二句話卻是又往已經是漣漪陣陣的湖水裡投了塊大石頭。
“怎麼不可能,君臨給我寫的情書,我這會兒還留着呢,不信下次我拿給你看。”喬玉林笑道,花枝亂顫的,是真的醉了。
從許君臨和莫以歡一進來開始就在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悶酒呢。
“許君臨寫情書?”這次所有人都震驚了,寫情書,可真夠浪漫的呀,沒想到君爺還做過這麼浪漫的事呢,馬鳴也在好奇了,他們太子爺還寫過情書,那得多稀罕呀。
何致州卻覺得這事情要糟了。
“字很漂亮的哦。”喬玉林格格的笑着。
“喬小姐喝多了。”許君臨的臉上沒有笑容:“何致州,送喬小姐回去。”
“我沒有喝多,沒有喝多!”喬玉林的身子微微的搖晃着。
莫以歡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可心裡是難過死了,沒想到許君臨除了那個朱家小姐,和這個喬小姐也有一段郎情妾意兩小無猜的甜蜜歲月。
這次的聚會真的是有些不歡而散了,莫以歡一肚子氣地回家了,早知道就不來了,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雖然是以前的事了,但怎麼就心裡這麼難受呢,不好受,而且,她看那個喬玉林對許君臨還沒死心呢。
除去許君臨太子爺的身份,他本身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這種男人說的好聽叫炙手可熱,那說的難聽一點叫燙手山芋,搞不好,引火上身了。
今天晚上看朱思遠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似得,現在又多了一個,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呢。巨系東號。
當然,莫以歡更生氣的是許君臨居然還曾經那樣用心的對一個女人,寫情書,可真夠浪漫的,爲什麼就沒對她做過這麼浪漫的事呢。
莫以歡不得不承認許君臨對她很好,體貼入微,可是比起那種少年時的真摯感情,以歡覺得她現在和許君臨的感情更像是一場男人和女人的獸慾。
以歡現在是憤怒,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終於把很想吃的糖果吃到口中,卻有人告訴她,這個糖是被人舔過一口的,就是那種感覺。
“生氣了?”許君臨問莫以歡。
“誰說的?”莫以歡撅起嘴,直視前方,看也不看許君臨。
許君臨揉了揉眉頭,酒意還有些未醒:“以歡,現在你知道我當時的憤怒了吧?”
“這怎麼能一樣,你還寫過情書呢?”莫以歡嘟着的嘴,沒說完的一句是,她都沒收到過。
許君臨無奈地笑了笑,寫過情書就這樣了,那他們還親過小嘴呢:“那個年齡我不寫情書,幹什麼,玩親親?”
“你故意的。”莫以歡氣呼呼地道,就知道這個男人還是在揪着那件事大做文章呢,本來說的是他和喬玉林的事怎麼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我對天發誓,我現在心裡只有你一個!”許君臨笑着將莫以歡摟到懷裡。你我相愛,未曾表白
“可是我還是很難過怎麼辦?而且,整個人心情不好了!”莫以歡摟着許君臨的腰霸道的說道。
許君臨將莫以歡抱到自己的膝上坐下,低頭用額頭抵着莫以歡的額頭道:“你想一想,在以後長長的歲月裡,我只陪伴你一人,這樣會不會讓你開心一點兒?”
莫以歡擡頭看着許君臨,指尖輕輕在他臉上劃過,單單就五官而言,許君臨的五官並不是絕好,可是組合到一切,卻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許君臨看着莫以歡的眼睛,眼中像是真的因爲傷心蒙上了一層水霧,隨着睫毛的顫動,波光粼粼的,像是無數的星星散落在裡面,他低頭親了親莫以歡嫣粉的脣瓣,輕嘆道:“莫以歡,我愛你,只愛你。”
愛情的滋味,酸甜苦辣,兒女情長,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得它的珍貴,愛情的開始不一定是我愛你,但它最美最**的地方一定是我愛你,在真正的愛情面前,什麼初戀,什麼好感,什麼迷戀,就顯得太過蒼白,太過無力了。
我愛你是句很俗氣的話,可女人都是聽覺動物,莫以歡的心瞬間就柔軟了。是呀,自己這麼較真幹什麼,不就是一封情書嗎,她自己的初戀不是也不是許君臨,在愛情和婚姻面前,初戀就是空中樓閣,遲早坍塌。
只是,若是許君臨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的話,以歡一定更確定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