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鏡、鎮魂鞭、冥火寶鑑、血神槍、玄元**,五大至寶一起轟響那捲軸,無數的黑氣被打成虛無,想要凝結已是萬難。
不甘的咆哮,甚至是怒罵之聲傳入五人的神識中,不過,隨着風雷斬一下打入那白色卷軸之中,那魔音漸漸消散,只有下着一尺來常的白色卷軸在虛空中紋絲不動。雖沒有了黑氣的控制,那白色卷軸硬是沒有落到地上。
“諸位師弟,這白色卷軸爲兄便不客氣了。誰下拿到手裡便是誰的,先到這得之!可否?”
血影喜形於色,雖然仍然有傷,但眼看神鷹令即將到手,對於身上的傷便不再在意。
“好!”其餘四人齊齊說道。
五子並排,距離那白色卷軸同樣距離,也就是說機會是均等的。收起各自的法寶,五人同時大喝一聲。
“風雷斬!”、、、、、、斬滅情道
“ 九絕歸一!”
毀滅情道
“魔化” 魔化情道
“天之戮!“殺戮情道
“血化!“嗜血情道
剎那間,五道犀利無比的力量分別朝白色卷軸奔去,血紅、漆黑、灰暗、銀白、紫青五種不一樣的顏色真氣同時出現在同一方向,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純粹的力量較量,沒有絲毫的技巧可言,這個時候使用技巧無異於主動放棄機會!
碰!
茲拉……
轟!
交織在一起的力量抖的難解難分,在距離卷軸十餘丈處打的難解難分,誰也不能靠近卷軸分毫!而五人臉色不變,拼命的運轉真元,雙目緊盯前方,法力不斷的涌向前方,補充者對撞時的強大消耗……
妖聖殿,龍鳴再也壓制不住那靈魂深處那縷縷黑氣,頭頂已經是黑氣籠罩,臉色有紅潤變得暗褐,雖不至於顯得猙獰,但顯然此刻意識模糊,有了一絲魔化的狀態!
那古魔主魂在殘魂被滅的一剎那,暴怒而出,不再耐心等待煉化妖聖的元神,而是選擇了強行吞噬,縱然這樣會消耗他的本源魔氣,但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龍鳴,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讓老夫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會辱沒你!若是不然,你不但要死,而且你的一切老夫都會毀掉!你可要想好了!”一個身影從龍鳴的靈魂深處傳出。
強忍着那崔心的疼痛,龍鳴神識回道:“古魔,你不過是無數年前的一縷主魂分識,利用我運功受傷強行進入我的元神,卑鄙無恥!還想煉化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必要的時候,寧可元神自爆也不會讓你得程!”
那聲音一頓,立刻低吼道:“元神自爆,看我給不給你機會了!”,說吧,一道道強烈的刺痛好似直接紮在龍鳴的冤魂深處,使得他幾乎昏迷過去!但強烈的執念使得他連吐幾口精血,穩穩的控制住自己的元神!
一人一魂瘋狂的對轟着,古魔想復活,佔據龍鳴的身體,而且要儘快的離開此地,趕往那奇異空間,否則,卷軸和神鷹令落入五子手中,他的計劃便不會成功。而龍鳴,作爲15級的妖修,修爲和元神已經強大的令人不可思議,若非被那古魔侵蝕了萬餘年,單憑元神之力也足以滅殺對方!這個時候對對方對手無異於自殘,但別無他路!
噔噔噔噔……
急速的腳步聲從大殿外傳出,一個曼妙無比身材的女子快速衝了進來。
“父王,你?”來人大驚,嘴張的極大,不可以死的看着掙扎的龍鳴,不錯,來人正是龍嫣兒。
一種莫名的感覺使得龍嫣兒極爲壓抑和不安,說不出什麼滋味,但隱隱的她感覺到了危險來臨,在地煞誅魂陣緊鑼密鼓準備的同時,妖聖殿出了變故的話,妖修將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她便來找龍鳴商量對策,卻沒有料想見到這詭異的一幕!
“父王,不……你是誰?居然要侵佔父王的身體和元神!”僅僅分神中期的龍嫣兒一下子看出了不對,龍鳴頭頂的黑氣越來越凝結,龍鳴的氣息減弱,一股異樣的靈魂氣息傳了出來,正是那古魔的靈魂之力!
沒有回答,龍鳴雙目緊閉,整個人已經進入精神世界和古魔開始了殊死搏鬥。成功則脫離控制,失敗則萬劫不復!
龍嫣兒大駭,連忙祭出九天玄琴,手指一彈……
咚咚……
一指之下,一股極爲輕柔的力量從琴絃爆出,如和沐的春風般掠過龍鳴的身體。
但見龍鳴身體抖動了一下,便再次陷入昏迷之態!而且,那異樣的靈魂之力彷彿壯大了許多,使得龍鳴的靈魂氣息再次衰弱下去!
“不!父王……”龍嫣兒大急,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絞痛和掙扎,這樣下去龍鳴便真的沒有救了、1
“來人,敲起聚妖鼓!快!”龍嫣兒的聲音一下子傳出多遠,使得密室之外的衆妖修不明所以,聚妖鼓,除非妖聖殿面臨滅亡之勢時纔會被敲擊,不但是聚集妖修高手,而且還可以使妖修的每一位傳承者獲得比平時更加強大的力量。
也就是說,龍鳴作爲妖修的現任傳承者將獲得聚妖鼓的傳承之力!
但此鼓絕對不能輕易敲擊,不到生死一線,連龍鳴都不能輕易動用。鼓聲一起,所有超過14級的妖修必須立刻到大殿集合,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耽誤,即使那萬里戰線的統領、衛和妖王也不例外!
“公主,這……”一個矮小的老者帶着沙啞的聲音回道,隔着一層禁制那矮小妖修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固然沒有立刻執行!
“馬上!要麼,死!”龍嫣兒雙目噴血,宛如仙子的蓮蓬此刻變得有一絲血戾,龍鳴是給了他大半生幸福的人,怎可能這般被滅殺?!
“公主、、、、、”
“閉嘴,違者殺!”龍嫣兒要暴怒了,這個矮小老者若是平時,這樣堅持,她肯定會誇獎一番,但眼下到了什麼時候,還居然將什麼規矩!只有聚萬妖之力,對付那古怪的靈魂氣息,纔會有一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