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在她身上,他已學會了滿足。
這一世,能夠這樣遠遠的守護她,看着她幸福,他又還有什麼祈求?
“王爺,金公子房裡來的到底是什麼客人?爲什麼我都沒看到有什麼人出入過?
還有,您都沒有進屋,怎麼就知道?”
小沫一邊好奇的問着,一邊打量秦玄的臉色。
他剛纔上樓時眼裡的失落感前所未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什麼事都要用眼睛看的話,那,你這裡還有什麼用?”
秦玄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道:“去叫人準備晚膳吧。”
“如果什麼事用腦子想想就行,那還長眼睛幹嘛?”
簡直就是歪理嘛。小沫不滿的咕噥着,轉身離去。
皇兄既然找來,是不是代表,她也該回宮去了?
也好,這個地方生活清苦,她留在這裡也不利於身體。
何況,以她的性子,留在這裡,還要爲那些百姓的事操心。
早些回宮,他也能放心些。
房內的旖旎遲遲未散。
依偎在那個溫暖舒適的懷抱裡,任初靜感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一般,連動彈一下都不想。
“打算什麼時候跟朕回去?”
伸手替理着鬢角凌亂的長髮,秦冥貼着她耳邊問。
他沒有用命令的語氣讓她跟他走?
任初靜心中一喜,彷彿看到了希望,開口道:
“那就陪我做完這筆生意,我就乖乖的跟你一起回宮,怎麼樣?”
“生意?你又做了什麼?”
對於她層出不窮的狀況,秦冥已經習已爲常了。
這也不能怪她,以她的性子,再加上他當初未經大腦就說要做她的靠山。
她還有什麼事不敢做,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也沒什麼,就是乾點禍國殃民的事而已。”
她得意的將自己的計劃跟他祥細講了一遍。
試想想,這個買賣,若真要實施起來,說不定還真能成事。
要不了幾年,碧落國的物價便會因爲她而隨之動盪。
那她就可以成爲碧落國最大的地主婆了。
秦冥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這小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這種事她都能想得出來?
而且,不得不承認,她所說的事並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捏了捏她小巧挺直的鼻翼,秦冥有些無可奈何的道:
“幸好朕娶了你,否則,若把你放在民間,說不定有一天朕的江山就毀在你手裡了。”
“所以,你要留下來盯着我,省得一不小心,我就會給你闖下大禍哦。”
反正國事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忙完的,再說,這裡的事也是國事。
她的話讓秦冥微峰瞬間聚到了一起。
“你讓朕跟着你一起去嚇唬老百姓?”
“怎麼能叫嚇唬?這叫非常手段!我們一片好心待他們。
他們非但不領情,還要在背後說壞話。
我這樣做,只是讓他們知道,他們生活的世界有多幸福。
我們若真是壞人,還有他們生存的餘地嗎?”
只要一想到那些百姓叫他暴君,她心裡的氣就沒辦法平靜下來。
感覺到她因爲生氣而繃緊的身子,他心裡彷彿被什麼觸動了一下。
他知道,一直以來,爲了他,她對國事**不少心,也盡了不少力。
百姓的輿論對他而言其實算不了什麼。
可是,她卻不但會替了放在心上,還總是想辦法維護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這世上,沒有誰比她更懂他,也沒有誰,比她爲他付出得更多。
輕柔的吻落在她脣畔,因爲生氣而嘟起的脣在此刻看來卻像是一種刻意的誘惑。
讓他毫不猶豫的將它採擷,吮入口中細細的品嚐着她的芬芳美好。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些震驚,卻被他眼裡流露出的深情所打動,陶醉在他甜蜜的深吻裡。
自從十五那天他跟她表白過後,她一直以來懸着的心才終於踏實了許多。
可是,他卻還是在平時的點滴生活中處處給她驚喜,讓她感激於他對她的這份柔情。
“那,這件事結束以後,你要答應朕,乖乖的留在宮裡,直到孩子出世爲止。”
一吻過後,他貼在她脣邊妥協着。
他的意思是,他
願意陪她留下來,直到這件事圓滿解決?
心底溢滿了感動,她一把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臉上啃了一口,繼而道:
“那太好了,我正好有一件事要讓你幫忙,而且,也只有你能幫得了。”
連她任初靜也無計可施的事?秦冥不禁來了興致。
“什麼事?”
任初靜討好的輕撫着他的胸膛,道:
“你不是會偷窺人家的心事嗎?
那你幫我去看看,秦玄身邊的那個丫頭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總覺得那小丫頭怪怪的,偏偏秦玄又不跟她說實話。
好在,她還有秦冥這個百試百靈的“讀心器”,倒要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
“任初靜。”
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敢置信。
秦冥萬萬沒有想到她嘴裡說的非他不可的事竟是讓他去偷窺別人的心事?
“我也是爲了秦玄的幸福着想。
要是那丫頭人還不錯的話,說不定,可以讓她做秦玄的女朋友。
這樣,你不是可以更放心了嗎?”
她進一步誘惑着,別以爲她看不出來,其實,他還是很在意她接近秦玄的。
“就你那點心思,朕有什麼不放心的?”
秦冥一臉無動於衷,心裡卻因爲她的話而有些蠢蠢欲動。
或許,她說的不錯,給秦玄找個女人,這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至於那女人是好是壞,他可不管,丟給秦玄自己去調`教吧。
打開房門,屋外已是黃昏時候。
秦冥正要下樓吩咐人準備熱水,卻見迎面走來一個僕從打扮的少年。
不等他開口,對方也看到了他,擡頭間,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但只是一瞬,便反應過來,道:
“你就是金公子的那位朋友?他……”
“去準備幾桶熱水送上來。”
不等她說完,秦冥便出聲打斷她。
剛想轉身回房,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遂又回頭看了她一眼。
剛纔乍一看還以爲她是這裡的僕役,原來,是女扮男裝。
莫非,她就是任初靜所說的,秦玄身邊的丫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