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堅強的女人,更讓人期待她失控時的模樣。
任初靜被他的話逗樂了。
“那如果我告訴你,你中毒了,你會不會尖叫?或者哭鼻子?”
黑衣人眸色微動。
這不太可能,至少,他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意識到對方可能只是順他的話跟他開玩笑時,他心裡還是不由得爲之一緊。
“你似乎並不關心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藥,甚至連是什麼藥都不想知道?”
雖然用這樣的藥連他自己也爲之不恥,不過,謀略本身就沒有什麼道義可言。
“當然想知道啊,你會告訴我嗎?”
任初靜笑得一臉明媚,袖子下的手卻悄然握緊。
秦冥說過,碧落石戒指的能量用途很多,只不過,前提是,必須有一定術法修爲。
她根本就沒學到啥,只怕,想要用戒指的力量把毒逼出來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她也的確好奇,這個人選在這個時候給她下毒,究竟是在等什麼樣的時機?
下的又是什麼毒?
唉,若不是平時太忙,她完全可以跟雪兒多學習這方面的知識的。
她的笑容讓他怔愣了數秒,心裡竟莫名的跳動了一下。
幽黯的眼神中隱隱有什麼在浮動着。
他不緊不慢的道:
“告訴你也不打緊,這種藥叫醉紅鸞,說得通俗一點,就是——春`藥。”
這一次,任初靜終於沒能再維持之前的灑脫冷靜,臉色唰的變得蒼白。
但只是片刻,她脣角再度浮起一抹笑意。
笑得黑衣人幾乎要以爲她是不是已經藥性發作了。
但她清澈的雙眸卻證實了她此刻的清醒。
“原來你是想佔我便宜?”
任初靜從上到下的打量着他,分析道:
“看你身高中等,身材偏瘦,長相又未知,還住在這深山老林裡。
按常理來說,遇見我這樣的女人,會犯錯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黑衣人怎麼也沒料到她這個時候還有閒情逸志來調侃他。
這讓他忍不住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忘了在她那把匕首上塗毒了。
不,不可能,他親眼看到她用匕首割下鹿肉,而且,吃得還不少。
這藥雖然見效慢,但是隻要少許,便足以令人慾`火`焚`身,無法自拔。
“不用猜了,我已經中了你所說的毒。”
任初靜朝他走近了一步,水眸中竟是那樣神秘莫測,卻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妖`媚。
黑衣人只覺一股熱流從身`體某處涌出,瞬間流竄全身。
他找過不少女人,但卻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有着強烈的衝`動。
那種感覺,讓他不禁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也中了醉紅鸞。
或許,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緣故,已經有大半年了吧?
從那次受傷之後,就再也沒有過。
沒有多加思索,他伸手一把想要將她摟過來。
卻不料她身子竟十分靈巧的閃開了他,笑得更加嫵`媚,柔聲道:
“那你知道,我一會兒會怎麼對你嗎?”
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之前那個外表沉着冷靜,帶着不容人侵犯的優雅高貴氣質的女人。
一眨眼便蛻變得像個狐`媚的妖`女。
但,她絕不同於他碰過的那些風塵女子。
她的妖`嬈似是來自骨子裡的,帶着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絲毫也不做作。
這樣的女人,本身就像是一顆毒藥,會令男人瘋狂。
原本,他是想等她毒發之後,磨平她所有驕傲。
讓她徹底屈服在他身下,讓她親口求他。
他要讓秦冥親眼看到這一幕,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淪爲他的性`奴。
可是,眼下,她還沒有淪陷,他卻已經燃起了渴`望。
不過,理智仍是讓他強壓住體`內的火焰。
只有那雙被點燃的眸子絲毫不避諱的直視她,彷彿要將她一口吞下。
“中了醉紅鸞,若無男女魚水之歡,你會欲`火`焚`身。
那種痛苦會一直持續到藥力消失,不過,那至少也得六個時辰。
沒有人能夠撐得過這麼久的折磨。”
身`體的變化讓他的嗓音也有些暗啞了,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饒是任初靜已非當年那個不經人事的
少女。
但被一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盯着,說着這樣露骨的話語,還是讓她感覺到很不自在。
臉上竟有些燙起來。
尤其是她的身體,似乎被他眸中的火焰點燃,頓時感到燥熱難捺。
她知道,那是藥性已經開始漸漸在起作用了。
她知道他在等,而她,也在等。
所以,她不能着急,更不能喪失意志。
思及此,她柳眉微皺,這細微的表情卻讓她看起來更顯得嬌俏可人。
刻意與他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笑道:
“可是,我怎麼覺得看起來中這毒的人是你呢?你現在一定很着急吧?
不過,你放心,一會你會更急,因爲……”
說到這裡,她故意賣了個關子,笑着緩步朝後退去。
黑衣人只覺喉間一陣乾澀。
若不是有着一定的術法修爲,以及男人天生的佔`有欲和征服`欲。
他早已忍不住用強制的手段了。
因此,看她後退,他也跟了上去,並不急進,一步一步配合着她的速度。
始終與她保持着一步之遙。
在藥性發作之前,她或許還能賣弄些手段。
但等藥效全部融入她血液裡,她會變得比現在更有風`情,更瘋狂。
到時候,就是她向他屈服求饒的時候。
“趁着我還清醒之前,要不要把面具摘下來呢?
你知道的,女人有時也會動粗的,到時候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很快,她便退入了房間,再往後,就是牀了。
屋中燭火將兩人的身影照得忽明忽暗,這場景,說不清是曖昧,還是詭異。
黑衣人腳步頓了頓,似是在思量着,卻沒花多長時間掙扎,伸手取下了面具。
一張近乎可以用“美豔”兩個字來形容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倒是讓任初靜十分意外。
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張臉她並不陌生。
真的是他,那個自己曾經以爲是“女人”的陰陽人。
不過,現在的他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
男裝的扮相讓他那張絕色容顏多了幾分英氣,少了女子的柔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