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大想抽,在女士面前抽菸多不禮貌。”牧洋不想離開,他怕米桐亂來。
米桐說:“想抽就別忍着,去唄。”
牧洋知道米桐要支開他,可是他不敢走,這米桐是要作死的節奏啊。她指不定要扔個什麼深水炸彈。
林曦涵說:“牧洋,你就先出去一會吧。我們姐妹說點悄悄話。”
“我,我還沒有吃飽呢!”牧洋想做最後一把掙扎。
“等會再吃也不遲!我說牧總,我們兩個女人聊天,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參和的,先出去!”米桐冷着臉對牧洋說。
牧洋心不甘情不願地到外面,他坐在一個偏僻的臺階上抽菸。牧洋不知道里面是在經歷冰與火的考驗還是正在上演星球大戰,反正他知道,他離死期不遠了。
牧洋在外面坐了半個小時纔回去,他一共抽了四根菸。
牧洋戰戰兢兢地回到餐桌上,令他奇怪的是,此時桌上的氣氛並沒有火藥味道,還十分融洽,米桐和林曦涵兩個人正有說有笑,這是怎麼回事?
林曦涵見牧洋回來,她還是和剛纔一樣,什麼異樣也沒有,還對他輕輕地笑了笑。
牧洋心裡面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米桐到底在搞什麼鬼。
之後的氣氛比剛纔好多了,米桐也不再灌酒,一頓飯也在不緊不慢中吃完。
三人都喝了酒,不能再開車,所以只能打車回家。牧洋先把涵涵送回家,然後再送米桐,因爲米桐今晚回她爺奶的別墅,住在一個山腳下的別墅區,那裡挺遠的。
牧洋把米桐送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他準備回去,米桐叫住了他。
“陪我走走!”米桐看着牧洋說。
“我今天比較累……”
“陪我走走!”米桐再次冷着臉說。
“那,那行吧。”
米桐帶牧洋去了旁邊一個公園,裡面有很多人在散步。
“米主播,你剛纔和
林總說了什麼?”牧洋問米桐。
米桐淡淡地說:“你和許菲苒的事情!”
“什麼!”牧洋就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似的,蹦着老高。
“你好像很害怕?”米桐冷言冷語地說。
“你這麼做會傷害很多人的,你知道嗎?”牧洋不高興地對米桐說。
米桐聽後沉默好一會才沮喪地說:“你對涵涵還是這麼用心,比我好一百倍,一萬倍。你一句重話都不會對她說,但是你對我卻老是用刀子戳我的心,狠狠地扎。洋洋,我是女人,我也會疼的好不好?”
“桐桐,我們真的過去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你還年輕,你還有好多選擇,何必非要吊死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牧洋勸慰道。
“因爲我TM下賤,就這麼死心塌地地愛上你!”米桐咆哮地說。
“桐桐,你這麼沉淪下去會不幸福的。”
“幸福?呵呵呵,幸福是個什麼鬼玩意,我TM早戒掉了。洋洋,你真的忍心看我一輩子這樣下去?”
牧洋說:“你要我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
米桐說:“我不要太多,只要你好好對我就行。我知道你喜歡許菲苒,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什麼樣的男人對她都會無法抗拒。我理解你,我雖然討厭她,但是我在內心又佩服她。她是一個極品女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論樣貌、才華、能力無不勝我千百倍。別說是我,其實涵涵不也是一樣,只是我活在明處,她還矇在鼓裡。我們姐妹都是悲催的,我今晚看到自己的落魄,就想到了她的悲劇。你就是一個禍害,一下子毀了兩個大美女你知道嗎?”
“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我還是涵涵。我認了,可是涵涵呢?她爲你付出那麼多,到頭來空歡喜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撈上來兩隻醜不拉幾的青蛙,你知道這對她打擊會有多大?”米桐質問牧洋。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就會嘴上說說,其
實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這是什麼滋味。一片暗無天日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一個人孤獨地走在夜裡,天上還下得傾盆大雨,前面沒有村莊,後面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家。那裡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她身上沒有一點溫暖,她也不知道溫暖在什麼地方。”米桐邊說邊哭,她是真的好絕望。
牧洋說:“桐桐,你別說了,我都懂。”
米桐流着淚說:“你不懂,沒有經歷過的人怎麼會懂,只有我懂。因爲我在這條路上已經走了八年了。只是我現在回頭看着時候,我沒有等來你,可笑地是我等來了我的閨蜜涵涵,你說是不是很諷刺?”
牧洋輕輕地把手放在米桐肩上,他想給她一點安慰。
“洋洋,你就是我的陽光。我把你丟了,就猶如迷途的羔羊,再也回不去了。”米桐突然轉身,淚眼婆娑地抱着牧洋。
牧洋想掙脫,可是他看到米桐如此可憐,又不忍心。
“洋洋,抱抱桐桐,讓我感覺有一點溫暖,讓我在寂寞的夜晚不至於全身冰冷而窒息。”米桐在牧洋懷裡哭着要求。
牧洋終究還是放不下這個女人,他把她傷了,只是他又能怎麼辦?
牧洋輕輕摟着她的腰,他只是想給她一點安慰,他答應湯宏傑,對她好一點,他自己也想對她好一點。
“我們重歸於好好不好?你放心,我不再是那個任性的小丫頭,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給你壓力,也不阻止你。如果你放不下許菲苒,想要和她好,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米桐開始沒有原則,放棄底線地說,因爲她害怕這種沒有希望的日子,整個太讓人心寒了。
“桐桐,你這說得什麼話。我怎麼能這麼做?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們現在不談這個,聊點開心點的事情好不好?”牧洋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因爲太沉重了。他也不可能答應米桐,而米桐也只是一時不知所措,她也不可能真的容忍一個男人腳踏兩隻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