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子非常機警,兩個閉目休息的時候,另兩個一定睜開眼睛警戒,他們每兩個小時輪流休息,保持充足的精力。
許菲苒擡了一下手,其中一個男子立即警告她:“美女,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雖然你美若天仙,但是不代表我不會辣手摧花。”
許菲苒撥了一下自己額前的頭髮,什麼都沒有說,她依然我行我素。
男子見許菲苒沒有其它動作,就是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他知道美女都是講究這個的,也沒有太在意。
他只是出口警告一下她,並不想真的對她怎麼樣。
只要她不輕舉妄動,他們就會對她客客氣氣。
許菲苒閉目養神,她整個精神放鬆下來,她還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睡起覺來。
車隊又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後在一個古廟裡面停下。
這是一個破敗荒廢的古廟,深山古寺,描繪的就是這些個地方。
許菲苒下車後,此時天還沒有亮,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視線一片模糊,她只看到古寺裡面一片篝火。
門外有四個黑衣大漢在把守,他們看到有人來了,非常警覺,確認是自己人之後才放鬆下來。
牧洋頭上的黑罩也拿掉了,他幾個小時悶在黑暗的環境中不見光,眼睛非常不舒服,不過過了一會兒就適應了。
牧洋的手被反捆住,他的腳是自由的,沒有上鎖。
那個領頭的男子推了牧洋一把:“別四處亂瞅,往前走。”
牧洋和許菲苒會合後,牧洋見她安然無恙也就放下心來。
他們十幾個人壓着牧洋和許菲苒進入古廟,這個古廟還挺大,前面是一個小屋,中間有一個大庭院,再是禮堂,這個禮堂足足有兩百個平米,禮堂兩側應該是廂房。
這裡沒有電燈,大庭院裡面有幾個人在燒篝火,禮堂門上有火把,檯面上有大油燭,超大根的那種。
牧洋和許菲苒對視一眼,這怎麼有點像電影裡面的橋段,復古了?
禮堂裡面除了門口幾個站崗的,一個人也沒有。
剛纔壓牧洋進來的那個男子交代了旁邊幾個人幾句,然後他從側門進了一個廂房,好一會兒
也沒有出來。
牧洋暗自思量,他一定是報信去了。
許菲苒表情一直淡淡的,牧洋也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
大概十分鐘後,牧洋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聲音這麼雜,人一定不少。
一個女人帶着一大羣保鏢在剛纔那個男人的帶領下來到禮堂,這個女人還挺漂亮的,五官端正,柳葉眉,大眼睛,臉蛋也挺精緻,身材凹凸有致,只是眉宇間透着一股冰寒。
她似乎非常激動,走路的步子邁着非常大,有點迫不及待。
隨着這羣人的到來,他們增加了好些個火把,禮堂的亮度增加一倍不止。
當她看到許菲苒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驚喜,可以說是狂喜。
“哈哈哈,蘇影兒,你也有今天?我說過你遲早有一天會落到我手上的。”
許菲苒看着面前這個女人,依然波瀾不驚,“是你?”
“對,就是我,那個你一直瞧不起的許媚。蘇影兒,你想不到吧?”
許菲苒淡淡地說:“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
許菲苒說:“我說了算嗎?”
“當然不算。”
“呵呵。”許菲苒輕蔑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許媚說:“你爲什麼不說話?如果你求我,我可以放你一馬。”
許菲苒就像看動物表演一樣看着她,她的臉上依然雲淡風輕。
“蘇影兒,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現在這副嘴臉,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實際上就在心裡怎麼算計別人。你美麗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一顆比魔鬼還骯髒的心。”
許菲苒笑着說:“上帝把智慧灑向人間,你竟然打傘。”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愚蠢?蘇影兒,你到現在還敢這麼狂這麼看不起我?哼哼,蘇影兒,你以爲你是個什麼貨色,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整天勾搭這個,戲弄那個。你離開我們許氏,你什麼都不是知道嗎?”
許菲苒不管她說什麼,還是笑眯眯的,也不再頂嘴,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牧洋嚇了一跳,這是許家的人,影兒不是許家的人嗎?爲什麼她會爲難她。
他剛纔聽到許媚和許菲苒的對話,知道她們之間應該有過節,而且許媚一直被影兒壓制,心懷怨恨,總想找機會報復她。
只是她們是一家人,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弄個你死我活的。
牧洋從小生活環境比較單純,他根本體會不到那種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
大家族就是一個角鬥場,當你威脅到別人的利益,你自然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牧洋知道他和許菲苒這次凶多吉少,這個叫許媚的女人如此煞費苦心地把他們弄到這裡來,如果只是說幾句風涼話,說出去連他自己都不信。
“蘇影兒,你離開許家,就是爲了這個小白臉吧。嘖嘖,長得還真不賴,可惜空有一副臭皮囊有什麼用?廢物一個。”
許媚一揮手,上來三個大漢,兩個架住牧洋,一個在牧洋肚子上練習沙袋一樣,拼命地狠揍。
許菲苒憤怒地說:“許媚,你我的個人恩怨不要牽扯到其他人,你放了他,我陪你玩。”
“放了他?哈哈哈,蘇影兒,你不是喜歡裝聾作啞嗎?怎麼,心疼?我就喜歡看你心疼的樣子,你不知道這有多爽。別停,給我繼續打。”
那個西裝男又在牧洋肚子上打了好幾拳。
可憐牧洋雙手被反手捆住,只能任人宰割。這個西裝男下手非常狠,拳拳到肉,牧洋肚子一片翻江倒海,胃裡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幸虧昨天晚上沒有吃飯,不然真要吐了。
許媚走到牧洋麪前,用手掐着他的臉說:“小白臉,你只要說一句蘇影兒是臭婊子,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牧洋肚子緩和一點,他嘴角笑了笑說:“真的?”
“當然。”
“有這麼好的事情?我只要說臭婊子,你就放了我?”
“呵呵,我是不會騙你的。你快說吧。”
牧洋笑着說:“我說了呀。我剛纔不是說,臭婊子,你放了我嗎?”
“你敢調戲我?”許媚一巴掌打在牧洋臉上,她杏眼圓睜,又給了牧洋一耳光。
牧洋一臉嫌棄地說:“就你這長相,我調戲你,我品還沒那麼差,你就是倒貼給別人,別人也不會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