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地上的楚張天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照着自己的臉就左右開弓,使勁的抽了八個大嘴巴子,嘴角竟然都留出了鮮血,看來這次楚張天是真的知道錯了,但是卻是太遲了。。。
楚張天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斜了一眼靠在門口處的王傑後,冷哼一聲。隨後伸手抓起了地上的酒壺使勁灌了幾口,記着放下酒壺又抓起幾塊牛肉塞進了嘴裡。邊嚼着口中的牛肉,邊瞪着一雙噴火似的眼睛看王傑。
這時,在隔間外的小琲輕捂着嘴巴,想要回身出去去通知還不知情的楚夕顏,沒想到轉身的時候,卻碰到了旁邊的一堆柴禾。
“誰!”隔間內的王傑聽到聲響後,低喝一身,手提短匕快速的鑽出了隔間,接着就與呆立在原地的小琲四目相對了。
小琲看着面前神色陰沉的王傑,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柴禾解釋了起來:“那個,那個,夕顏姐說冷,讓我來柴房找些柴禾。。。”
王傑臉色冷酷的看着小琲,突然點了點頭道:“嗯,知道了。”
聽了王傑的回答之後,小琲顯然愣了一下,卻沒有了下面的動作。因爲王傑在小琲呆立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已經頂到了小琲小腹部。
王傑一動不動的盯着小琲看了一會,之後慢慢的嘴角上揚。接着開始用匕首威脅着小琲,自己卻開始圍着小琲轉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小琲僵硬的站在原地,恐懼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王傑在小琲的身後站定,接着探頭到了小琲的後脖頸處,貪婪的用鼻子使勁嗅了嗅,這一嗅可把小琲嚇了一跳。
“啊!!!”的一聲從小琲口中尖叫了出來。
這一聲過後,由於酒精作用起了色心的王傑更是被挑起了心中的慾望,直接將手中的匕首一扔,兩手從背後就使勁抱住了小琲,口中還不停的嚷嚷着:“小丫頭,跟了哥哥,哥哥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金小琲什麼人?那可是金氏商會的千金小姐,雖然人家金氏商會不是富可敵國,但是也是腰纏萬貫的主!
別說你一個嶽州刺史的公子想要人家了,恐怕就是哪個節度使的公子想人家都算是高攀了!
被王傑從身後猛的一抱,這下小琲卻反而清醒了過來,低頭看到身後王傑的腳後,小琲擡起腳,用後腳跟狠狠的跺了下去。
“啊!!!”又一聲更加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從王傑口中發了出來,只見王傑雙手一放,然後抱起了自己的右腳,開始了民間玩法--鬥雞的動作。。。
小琲見狀,趕忙從一旁撿起一根木棍,衝着王傑的腦袋“棒”的一下敲了過去。
王傑吃疼,一手連忙開始了搓被打到的頭部,而被小琲踩傷的腳還是不時的顛着。
小琲見狀,雙手握緊木棍,衝着王傑又是一棒子。但是吃過虧的王傑這次卻輕而易舉的躲了開來,隨後一抓小琲的手腕,輕輕一掰,小琲手中的木棍就“哐噹噹”掉在了地上。
怒火沖天的王傑並沒有就此罷手,擡掌就打向了小琲前胸。這一掌的力道可還真不小,小琲被打的退後三四步,靠到牆後才勉強的停了下來。結着小琲便是一彎腰,“噗”的吐了一口鮮紅的血水出來。
在新房內等了許久的楚夕顏沒有見小琲回去,心中很是擔心,就決定自己出去看看了。在後院找了一圈後,發現柴房內有人影晃動,好像是在打鬥一般,楚夕顏就朝着柴房快速的跑了過去。
所以楚夕顏推開柴房的門口,看到的就是**焚身的王傑,將受傷的小琲按在牆邊,正欲實施不軌行爲。
楚夕顏看到之後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而這時的王傑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楚夕顏的出現。楚夕顏四下看了看,彎腰撿起小琲丟下的木棍,在王傑身後站定後,用木棍照王傑的腦袋比劃了比劃。接着便掄圓了胳膊,一棍子打了下去。
“棒”的一聲,王傑白眼一翻,兩腿一軟,緩緩的倒了下去。
小琲也捂着疼痛的腹部緩緩的蹲了下去,擡起頭一臉痛苦的看着楚夕顏說道:“夕,夕顏姐!楚叔叔在裡屋,王傑要殺他!”
楚夕顏聽後一愣,然後便慌忙推開隔間的門闖了進去,只見地上的酒壺已經摔的粉碎,放牛肉的盤子也碎成了幾片。楚張天正靠在牆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着,看到闖進來的楚夕顏後,竟然喉嚨處發出“咕咕”的聲音,緩緩的伸起了手。
楚夕顏連忙跑過去蹲在他的旁邊,焦急的問着:“爹,爹!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楚張天的口中不時的冒着白沫,擡起的胳膊被楚夕顏抱着,目光依舊直視着前方,喉嚨處又發出了“咕咕”的聲響。
半晌之後,楚張天瞪大了眼睛才憋出了一句話:“辰,辰天是被冤枉的。。。呃!”說完之後,楚張天的頭一歪,當下就斷了氣。
“爹,爹!你怎麼了!你醒醒啊!”楚夕顏在一旁不停的搖晃着楚張天的屍體,眼角的淚水緩緩的花了臉上的容妝。
“夕顏姐,一定是王傑下了毒!”小琲這時拄着一根木棍走進了隔間,看着死在楚夕顏懷裡的楚張天,一臉同情的提醒了一句。
“爲什麼!我已經同意嫁給他了,爲什麼還要殺我爹!”楚夕顏緊緊的抱着楚張天的屍體,緩緩的搖着頭,像是在問小琲,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小琲看着有些神經不正常的楚夕顏,搖了搖頭嘆道:“夕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就這麼呆着,王傑他是會醒過來的!”
“王傑?對!王傑!”夕顏聽到王傑兩個字後,臉色變的陰冷起來,將楚張天的屍體放在地上後,從地上撿起一塊盤子的碎片,起身就朝着隔間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