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弘並沒有想到這麼多,他甚至沒有多想,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也姓陸?”
“對啊?我是姓陸,有問題嗎?”,母老虎毫不遮掩的點頭回問道,還瞪着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劉弘。
當然有問題!這是劉弘心中下意識的回答,但他臉上卻是隨意笑了笑,答道:“沒什麼,只是我最近遇到的姓陸的人還真不少!”
說完,劉弘的心突然靜了下來,他開始仔細的回想起這些天來與陸黛萱的經歷。
從一開始與她的巧遇到她對自己避而不見,這期間裡劉弘並沒有發現什麼細節性的問題,他只感覺陸黛萱就是一個小姑娘,雖然修爲高但歷人處事的經驗並不多。
但爲什麼今天的她會突然主動找上自己?還要和自己交朋友?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她也姓陸!難道一開始是她故意引我找到陸家商號的?
想到這裡,劉弘忽然一驚,記得自己第一次到陸家商號時,被兩個守門人給攔了住,但那兩個守門人只是被陸黛萱的一個眼色就揮退了,這說明她在這陸家商號裡的威信並不小!否則就算她是一個築基期的大修士,在陸家商號這種大商號裡,不是說你修爲高就能爲所欲爲的!
忽然,就好象是一切都理出了頭緒,線索如水一般流通,那種合理暢快的感覺讓劉弘暗自吃驚。原來這個最不起眼的人,竟然是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
“喂!你發什麼呆?”,不知何時,陸黛萱的一聲問候打斷了他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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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就是健忘,剛剛好象忽然感覺忘了什麼事……”,劉弘裝作一副呆滯的表情喃喃說道。
“哦?那你這人還真是糟糕!”,陸黛萱諷刺了一句後又接問道:“你剛剛說你這些天遇到的姓陸的人很多?不知都是哪些人呢?”
劉弘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作出一副很累的神態,打了個哈欠,神情恍惚的敷衍道:“萱萱妹子,你看我也累了一天了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有什麼事咱們改天在說吧!”
“你叫我什麼?真以爲我不會揍你啊?”,陸黛萱沒好氣的說道,說着揚起了粉拳扭動着,做出要揍人的樣子。
“揍就揍吧,被大美女蹂躪其實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其實你不知道,在我們老家有很多人都有這種癖好,而且男女都有,我們還將這種事稱之爲‘SM’!”,劉弘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但眼神卻半眯着上下掃量着陸黛萱的身體。
“都是些下流的人,你們老家沒一個好東西,怪不得你會是這麼一個無賴!”,陸黛萱躲避着劉弘的目光,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可她卻依舊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見自己都這麼說了還不行,劉弘乾脆雙手一揚,解開了襯衫的鈕釦,僅僅不到半分鐘,他上身的衣服已經脫了個乾淨,陋出了結實的肌肉。
“你這個登徒子想幹什麼?”,陸黛萱很是緊張的退了幾步,警惕着問了一句,同時呼吸變的急促,臉頰也漲的通紅。
“萱萱妹子,不知道是不是你也健忘了,幾天前你不是說要看我表演脫衣舞嗎?我現在就開始表演了,放心我不會收你一塊靈石的觀看費的!”,劉弘說着,乾脆開始解起了褲腰帶。
終於,陸黛萱這個有着一顆純潔心靈的小姑娘在也忍受不住劉弘這個職業流氓的變態手段,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
在她經過自己身旁時,劉弘明顯感覺到了她急促的喘息。
“哼!跟我鬥!你在回去練個幾年吧!”,劉弘望着陸黛萱的背影,冷哼了一句。
因爲普通房裡根本沒有牀,所以誰都會認爲根本沒地方安穩的睡覺,但劉弘卻有辦法,他將脫下的衣物鋪在了桌子上當作牀單,又抱起了蒲團放在頂端當作枕頭,如此一來一個簡陋而又奇特的牀塌就完成了。
半刻鐘後,劉弘所在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細小的縫隙,一隻又黑又大的眼睛正透過了這個縫隙,觀察着房內的情景。可是,當那隻眼睛看到房內的一片風光時差點沒噴出血絲。
只見房內一個男子渾身赤裸着,手腳擺放凌亂,胡亂一通的趟在桌子上,而且那人的鼻孔裡還時不時的發出呼嚕聲,摸樣很是不雅,此人正是無賴劉弘。
“砰!”,下一秒,房門關閉的聲音驚醒了還在夢中的劉弘。
劉弘醒後故作出一副吃驚而又慌張的表情四下看了看,而後趕忙毛躁的穿上了衣物,大手推開了房門。
果然,如劉弘所料,房門被推開,陸黛萱這個不乖巧的小姑娘正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不停的喘着大氣,喘氣時那一對酥胸上下起伏,惹得劉弘下面那個不聽話的小傢伙隱隱躁動不安。
劉弘的突然出現嚇了陸黛萱一驚,她一臉警惕的望着劉弘,慌忙的說道:
“你爲什麼不把門關好?還做出那種事……”
劉弘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是雙目緊緊盯着陸黛萱那對高峰,緩緩靠近了她那帶着清香的玉體。
“都說了我健忘,而且累了一天了所以忘記了!再說門關不關好不是問題,問題是有不人不乖巧!”,劉弘敷衍了一句後又接問道:“話說我做了什麼事了?陸姑娘你要不要說說看?”,劉弘面帶挑釁的問道。
“你這個變態!別在讓我看見你!”,陸黛萱罵了一句後快步走回了九十六號房中,將房門狠狠的關了個嚴實。
陸黛萱走後,劉弘也是毫不在意的回到了房中,關上門布好了陣法來到了桌前盤腿坐了下後才冷笑一聲。其實,她還蠻有意思的,如果她不姓陸就好了……
劉弘就猜到陸黛萱會懷疑自己,所以才故意做出了這樣一副場面,目地就是爲了圓自己的謊,外帶挑逗一下這個純潔的少女。
他也不用擔心陸黛萱會一生氣把自己殺了,因爲他相信,就算是蘇寒要殺自己,也比她要殺自己的可能性大!
爲什麼?蘇寒殺自己可以說是背叛友情,圖謀寶物,這種事在修真界很常見。
而陸黛萱不會殺劉弘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還有任務在身,目的沒達到她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二就是自己的殺手鐗了。有了這兩個原因,劉弘竟已經把挑逗她看成了是一件愉快的事。
雖然不知道陸黛萱和陸家商號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劉弘卻不想去想太多,他相信這些事總有一天都會浮出水面的,而自己的殺手鐗也很有可能會在那一天用到!
處理好了這些姓陸的人的事,劉弘才安下了心來,準備開始制強化符了。
算了算時辰,劉弘喃喃自語了一句:“今天晚上就做二十張下品和中品的強化符!”
劉弘並不打算做上品強化符,而且更不打算出售上品強化符,甚至不會把自己會制上品強化符的事暴陋出來!其實沒有什麼原因,他就是不敢而已,面對龐大的隱靈山,他只能俯首稱臣。
“唉,真是可惜了老子的一身好手藝!”,劉弘非常憐憫的感嘆了一句,後整理了下心態,準備好了空白強化符紙和靈丹靈汁,開始了工作。
次日寅時未刻,天色還是一片漆黑,但劉弘已經忙完了手中的活,並收拾好了東西出了房門。他一路直奔向了高等房區域,來到了十號房前。
依舊如故,劉弘敲了敲房門,這次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周曉曉,她一見到劉弘原本還朦朧的眼睛立即就亮了。
“是劉老弟啊,快請進!”,周曉曉一臉笑意的將劉弘引進了房中,接問道:“你怎麼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嗎?”
進了房中後,劉弘發現蘇寒正在整理一些靈草靈藥,而在這個寬敞的房內佈置的相當不錯。
總之房裡空餘的地方並不多,傢俱幾乎擺滿了整個房間,讓人感覺這片偌大的空間不存在空蕩感。
“曉曉姐,蘇兄,我是來向你們請教租地攤的事!”,劉弘說着,已經被周曉曉的手勢示意着坐下了身。
蘇寒見劉弘來了,便把手中的活仍給了周曉曉。
“劉兄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妥了?”,蘇寒靠近了劉弘,輕聲問道。
“沒錯!很快我就可以和你們一起擺攤賺靈石了!”,劉弘笑了笑道。
“那太好了!正巧我旁邊的一個攤位的期限到了,你可以去管理員那裡登記,五塊靈石一天!”,蘇寒的語氣顯得比劉弘更要激動。
“哦?不知管理員在哪裡?我要什麼時候去找他登記?”,劉弘又問道。
“你現在趕到地攤區應該還來的及,那管理員現在就在那邊處理衛生!”,蘇寒答道。
二人又隨意寒暄了一番後,劉弘才快速走出了客房區,朝着地攤區奔去。按照蘇寒所指的時間,他必須得加快腳步了,否則晚一步就會被他人搶先,畢竟這裡的攤位是很槍手的!
來到了地攤區,這裡兩旁都點着明亮的火把,所以雖然天黑但四周的景物依舊清晰可見。
來到這裡後,劉弘發現有幾個煉氣中期的修士正在施展各中各眼的低階法術,什麼火球術,旋風術應有盡有,而這麼做的目的竟然是爲了清理垃圾!
很快,劉弘的目光遊走在這些人當中,最終停留在了一個煉氣後期的人身上。此人雙手負立,不時會對着這些人呵斥幾句,摸樣就很像是蘇寒描述的管理員。
“道友想必就是這片區域的管理者了!”,劉弘走到那人面前,抱拳道。
“說的沒錯,你有什麼事嗎?”,那人隨意的回問了一句。
“我聽說有攤位期限到了,所以特地來租借一個攤位的!”,劉弘含笑答道。
那人沉聲思量了一番後略略點了點頭,道:“是有一個攤位到期了,是二百三十一號,租借費五塊靈石一天!”
劉弘聽後二話不說,遞給了那人一個木匣子,裡面裝着五十塊靈石。這木匣子是一種普遍的空間法器,就是用來裝靈石的,這是商業之間爲了方便發明的連低階都算不上的法器,也有質量之分。
白天蘇寒給劉弘的玉匣子可容納數量一千塊,另有一種金匣子和容納數量一萬塊,而劉弘這個木匣子只能容納一百塊,他也是在蘇寒那裡拿的,並且還拿了不少。
那人接過了木匣子,將靈識探入了其中點了點數,隨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塊玉柬。
“姓名?”,那人問道。
“劉弘!”,劉弘答道。
“修爲?”,那人又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嗎?”,劉弘心中沒好氣的想着,口中卻答道:“煉氣二層!”
那人疑惑的撇了劉弘一眼,可能是對一個只有煉氣二層的小修士卻有靈石來租攤位顯得有些好奇。而後,那人用靈識將這些信息記下之後,又接道:
“二百三十一號攤主劉弘,煉氣二層的修爲,攤位期限十天!從甲十萬年五月二十日起,到甲十萬年五月三十日終!其可在期限到期之前附加時間,也可以申請先行退位,申退後奉還所剩期間價值靈石的一半!”,那人說完,雙目盯着劉弘,又問了一句:“劉弘道友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劉弘愣愣的答了一句,他發現此人實在是太有口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