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着衆多長老華麗的登臺,不多時又有不少學院長老手持着一桶桶的白玉號碼牌走來,指揮着一名名學員有條不序的抽取起來。
時間緩緩過去,足足將近一個小時,所有的學員都拿到了自己的號碼牌,興奮的交頭接耳的談論着各自的號碼。
“我是三十六號石臺三十一號,你們的呢?”威廉看完自己的號碼牌,急衝衝的問道。
“我是五十號石臺八十七號”蒙一如既往的冷酷。
“我的十九號石臺九十一號”艾琳吐吐可愛的舌頭道。
“我的是十七號石臺二號看來大家可以先來看我比賽了。";高峰看了看自己的號碼牌笑着說。
“好了,諸位學員,接下來要比賽的,請到各自對應的石臺,至於要很久纔可以比賽的,可以選擇到其它石臺觀戰,但是不可以耽誤比賽。”桑德拉院長沉悶的聲音在虛空中迴盪着,人已然端坐在了對戰廣場主席臺之上,與斯德以及其他二十餘名家族的實權長老低笑着交談了起來。
而這主席臺上的二十餘名實權長老中,一襲月白色長袍的藥長老便是赫然在列。
邁步行至十七號石臺,高峰望着一個已然站在石臺上的少年,對着身後的威廉三人淡笑一聲,隨即雙腳猛然一踹地面,身形已然如電般掠到了石臺之上。
“你好,我是二班學員杜卡拉奇,請指教。”
十七號石臺上一個身穿潔白色武者服的少年對着高峰笑着道,潔白的武者服的衣領、袖口等位置都勾勒着金色的邊緣,充滿了高貴典雅的氣息。再加上少年修長筆直的身材和英俊的面龐,頓時引得下方觀看的不少女學員大聲尖叫了起來,少年優雅的衝着下面的少女點點頭,自得之極。
絲毫不在意下方的尖叫聲,高峰淡淡的對着杜卡拉奇淡淡一笑,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卻滿是平靜。
“你好,我是九班學院尼斯拉奇.高峰”高峰朝臺下的艾琳點點頭,隨即淡然道。
“九班的尼斯拉奇.高峰?就是那個學院聞名的廢物?據說前不久僥倖當衆擊敗了懦弱的雷耀?可惜我不是雷耀那個廢物,所以....”
少年聞言,面孔先是一喜,隨即很是不屑的撇撇嘴,口中卻是侃侃而談,似乎想要告訴高峰自己的強大,又似乎在向臺下觀戰的學員炫耀。
“哼!真是囉嗦!”
對於杜卡拉奇的喋喋不休,高峰顯然懶得和他理論,雙眼猛然爆射出一道精光,雙腿猛的一踹石臺。
嘭!高峰如一顆急速爆射而出的炮彈,帶着陣陣音爆聲轟然間便來到了少年面前,左腳如一柄巨大的重錘,攜帶者四百斤力量的一腳已然踹了出去...
“啊!”還沒反映過來的杜卡拉奇只看到高峰的身影在眼前迅速擴大,隨即,胸口一陣劇痛,便被高峰一腳踹的橫飛出去五六米才嘭的一聲掉落在了十七號石臺下,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一片驚呼從臺下觀戰的人羣中傳來,全場一時間鴉雀無聲。
“十七號石臺,尼斯拉奇.高峰勝!”聽到這個十七號石臺那個瘦瘦的長老尖銳的聲音,臺下衆人這才反映過來,一時間轟然大噪。
這是那個傳說中的五系廢物?那個無法修煉秘籍只能靠外部條件修煉的廢材高峰?我竟然看不清他移動的身影,這怎麼可能?臺下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而高峰此時卻已然跳下石臺,與威廉三人匯聚在了一起。
“哈哈哈....老三你太帥了那一腳,哼那個蠢貨竟然感鄙視你,他簡直找死啊!”威廉高興的迎了上去,摟着高峰的肩膀哈哈大笑。
高峰聞言,咧嘴一笑,卻是沒有過多的言語。
此時對戰廣場上可謂是熱鬧非凡,一對對學員在其上你來我往,戰鬥的格外精彩,也有一些實力強橫的,往往一擊便可將對方擊傷,不時的引起一片片的驚呼聲。
“哈哈哈....我是三十一號,接下來大家就來給老大我捧場吧。”晃了晃手中的號碼牌,威廉臉上露出一絲期待。
“希望可以碰到一個實力弱小的對手,最好是可以讓我完虐的大家族的紈絝子弟,那樣我也可以在衆多美女面前揚眉吐氣了。”
嘴上輕聲嘀咕着,威廉率先分開衆人,朝着三十六號石臺行去,高峰三人也是跟在他身後,不一會就來到了三十六號石臺。
此時三十六號石臺上正有着兩名學員相互爭鬥着,一看就是半斤八兩的摸樣,氣喘吁吁的相互攻擊着,一時間陷入了膠着狀態。許久過後,兩人中比較強壯的男學員這才狂吼一聲,手中的重劍狠狠的一揮,瞬間將對方擊打的連連倒退了數步,而他卻是趁着這個機會,將對方生生的逼下了石臺。
高峰這一批學員大多都是十七八歲,雖然各個都擁有不弱的靈根,更有不少從小就受到家族的悉心培養,可是實力卻是相差不多,大都保持在三百斤到六百斤左右的實力。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就如同高峰已然擁有了力舉一千二百斤的可怖巨力,這批學員中也有着不少實力頗爲不弱的學員,更是有着幾個如埃布特.諾頓一般,已然達到了劍師境界的強悍人物。
高峰幾人在臺下津津有味的四處觀看着打鬥,常常有一些實力強悍的黑馬脫穎而出,引來不少人的側目,高峰也算是大開眼界,見識到了不少看起來頗爲精妙的劍技刀法。
徒然,不遠處的四十一號石臺上傳來了震天的叫喊聲,衆多的學員將石臺圍了個水泄不通,興奮的望着臺上飄然而立的一個白衣少女。這名白衣少女有着絕美的冰冷臉龐,渾身自熱而然的散發着一股高貴不可侵犯的氣息,正是碟雨。
冷漠的看了眼對面緊張戒備的一個微胖少年,碟雨身影豁然而動,幻化出道道白色的殘影,在對方臉色大變的瞬間,玉手在其身上輕輕一拍,那少年便慘叫一聲,狼狽的跌下了石臺。
碟雨這堪稱絕美的姿態自然是又迎來了一陣的歡呼聲,而她面對着這陣陣歡呼聲,卻是依舊冷若冰霜,蓮步輕移便來到了臺下,分開衆人轉身離開,似乎對這熱鬧非凡的新生大賽沒有多大的興趣。
望着碟雨那有些傷感的白色背影,高峰自嘲的一笑,心中卻是隱隱有些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