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嶽王宗長老這麼一說,所有人如夢初醒,整個大廳一片譁然,越說越有可能,特別是孟晚秋,兩眼不停的閃爍,葉楓這兩個字對他來說非常的敏感。
孟晚秋與葉楓在蠻獸山脈相遇,更有救命之恩在先,後又見葉楓與她平時所見的紈絝子弟大爲不同,遠離了權勢的污染,有一種天生自然的感覺,而且修爲在年輕一輩也是佼佼者,不由得對葉楓好感大增,愛慕之意隱隱萌芽,少女情懷悸動,對葉楓忘之不能。而後葉楓遠到和全帝都,隻身赴宴,只爲一眼睹紅顏。讓孟晚秋明白葉楓對她也是一往情深,更激發了孟晚秋對葉楓深深愛意,由此兩人本應該兩情相悅,情投意合,那知造化弄人,恩怨糾結,權勢所至,形勢所迫,導致兩人情隔萬丈濛濛,身隔千山萬水,相見不知何年何月何時何地。
如今聽到葉楓名字,孟晚秋難免有些矜持不住。
這時中州修煉院一位長老開口道:“真一劍派真是出了一位好弟子,得名葉太狂,看來劍狂後繼有人,可以退隱了。”
葉楓二字對真一劍派來說同樣有些敏感,而此時中州修煉院長老又語言攻擊,劍狂那張狂的個性外露,強勢道:“有本事你中州修煉院也出這樣一位弟子,我看你也不過是練練嘴皮的一合之將。”
見得形勢不對,孟玉天不等中州修煉院的長老開口連忙道:“兩位長老不要衝動,免得傷了和氣,葉太狂是不是葉楓還不確定,有待調查,此事也就先到此爲止,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吧,日後再議。”
相比之下,北蒙帝國和爾瑪帝國的青年團就比較團結。北蒙帝國,是軍隊專制的國度,其國土內沒有什麼修煉宗派,只有五家修煉院,均由北蒙帝國皇室撐控,專門爲帝國培養軍人。雖說箇中人物摩擦不斷,但還是有較強的整體感。
爾瑪帝國的治國方式到是與和全、大商一般,有帝國專門的修煉院,也允許民間宗派的存在,私人勢力繁多,或許是基於此的原因,北蒙帝國一向與其它三國不和,尤其是與和全和大商常年摩擦不斷。
北蒙帝國早就野心勃勃,欲將整個東洲攬於囊中,苦於大商與和全一向走的比較近,只要北蒙有所動作,必遭兩國聯合夾擊。
而爾瑪帝國大部分繮土被大商所隔,與北蒙相交地域窄小,而且地勢險惡,易守難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優勢,不然北蒙帝國早就大肆依侵入爾瑪繮土。
然而軍事是軍事,文化是文化,修煉一事也算得上半種文化,所以東洲交流會沒有受到軍事的影響,據說早期的東洲交流會就是發源於四國混戰時代。
在東洲修煉界,爭鬥的主角莫過於四級以內的修士,天下修煉者有百分之五十的人的修爲都在四級內,越往上越少,五級到七級只佔修士數量的百分之十左右,其它的都在四級以下,比例較重,所以說踏入五級方纔進入強者的行列。
這些暫且不論,此時商都已是陷入緊張狀態,軍隊增加不少,秩序不敢放鬆,但這是針對某些潛藏暗中的隱患而進行監視,對修士的交流還是比較放鬆,不管是良**流還是惡**流,只要影響不是很大,都可以閉着一隻眼睛。
在這種情況下商都青年會館改址,新的青年會館內部增加了一個競技場,特地爲好事者提供交流競技的場地,而且會館還有明文規定,除會館管理人員外,五級強者免進,非青年一輩免進。
青年會館的後臺明顯是大商皇室,此舉莫非就是想鬧就讓你鬧過夠,也是想看看各國青年一輩的實力如何。
在這種條件下,越演越烈,一開始的交流競技場變成了擂臺,已有不少人愛上了打擂臺,而且還有不少的賭注,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搞得出來。
這倒也在情理之中,如今有不少的年青人,不但實力強,財力也強,不但比修爲,更是比財力,打擂臺不但打擂臺的主角可以下賭注,而且旁觀者也可以在外場下注,這無疑給閒不住的年青人們提供了消遣的好地方,所以會館是天天爆滿,會館方面也因些賺了不少的錢財。
這個時候,大商皇室更是出臺一條制度,即日起至東洲交流會結束前商都不允許五級強者介入青年修士的爭鬥中,不管是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也不例外,若有違反者,皇室誅之。
此制度的出臺,許多修士就真的是爲所欲爲了,就連葉楓得到這個消息時都爲這一震,看來大商是想把葉楓這些暗中好手引出來,葉楓暗中也是小有走動,也沒發現有什麼人物在打自己的主意,如此一來,葉楓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這樣的話葉楓還怕誰,簡直無法無天了。
這天葉楓睡了個好覺,直到中午纔起來,過了一個多月的蝸居生活,也該出去走動走動了,這個時候商都已經是人滿爲患,葉楓走在大街上,幾翻閒逛下來,覺得無味,想來想去,只有去青年會館纔有意思。
經過一打聽得知新會館的地址之後,葉楓去了新青年會館。
此時的會館中熱鬧無比,在競技場上,一個修士負手而立,旁邊立着一塊大牌子,上面寫着五個大字——挑戰徐猛人。
徐猛人的大名可是響遍商都,如今有人指名要挑戰他,許多想要打擂的修士都暫時停了下來,把舞臺留給未曾露面的徐笑天,想要看看這徐猛人到底有幾斤幾兩,是不是名不符實。
在會館的大廳內,有兩人相對而坐,其中一人便是南宮項天,此時的南宮項天看上去英姿煥發,神采飛揚,一眼便看出是非凡之人。
南宮項天品了一口杯中的酒,開口道:“中林兄可知這徐猛人是何人。”
原來南宮項天對面的人便是耳聞中的爾瑪帝國青年第一高手秦中林,秦中林看上去比較內斂,給人一種穩重可靠的感覺,聞言秦中林道:“據當日情況來看,這和他的性格相同,這徐猛人只怕是那徐笑天無疑。他曾先後敗於你我二人之手,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道心沒有受到打擊,反而有不少長進。不過相比之下這葉太狂要強上許多,就是你我也未必敢保證能勝他,不知是何許人也。”
“哈哈,”南宮項天笑道:“徐猛人是徐笑天必定無疑,要說這葉太狂,我心中倒是是一人。”
“喔!莫非南宮兄認識這葉太狂不成。”秦中林道。
南宮項天道:“有可能就是他,此人名爲葉楓,是和全帝國之人,性格與徐笑天相仿,但又有些與衆不同,半年前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此人也算是性情中人,我曾與他比試過一段腳程,絲毫佔不到便宜,想必手上功夫也不差,算是一難得的對手與朋友。”
秦中林道:“南宮兄的腳下功夫自然一流,沒想到還佔不到此人絲毫的便宜,倒是有些本事,又受南宮兄如此看中,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此人。”
“會有機會的,交流會快開始了,想必他也要出現了,”南宮項天道。
秦中林與南宮項天撞了一杯,若有所思的道:“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