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答案也總該給個張嘴說話的機會吧,可是簫誠偏偏不按常理出牌。當何柏正在爲決定而猶豫的時候,簫誠就藉機親上了何柏的嘴脣,但他也只是將薄脣貼在上面,並沒有進行繼續的動作,可他不知道啊,他這樣的舌未動,可讓某人魂已遠了······
何柏無奈,心跳太快的他只好把頭轉開並同時後退,但簫誠的嘴脣就是不放過他,他轉頭,他就跟着貼過去。最後,何柏被他逼到了牆邊。小孩兒心裡這個慪呀,你說你要親就親唄,雙方盡興也是好事兒,反正對於這種事兒你經驗比較多,我又沒說不讓,可你這麼鬧我幹嘛,要親不親的,難不成······是想讓我主動麼?
一想至此,何柏就立刻像下了橫心一樣,猛的擡起手捧住簫誠的臉親了上去,結果這一親不要緊,舌尖剛剛相碰他就被簫誠狠力抱了起來,二爺粗壯的手臂隨即托起小孩兒的大腿,強迫他張開雙腿纏上自己勁瘦的腰。
雙腳離地,何柏被他嚇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向後傾,結果整個人毫無着力點的被簫誠壓在牆上狼吻。
肌膚相碰,何柏只覺得手能觸及的身體是如此的火熱。熱到都快要把他點着了。
“哥·····”何柏小小的掙扎着,可是無奈此時的身體早已背叛他,徹底到就連一開始有些慌亂的雙手都已經不知在何時抱緊了簫誠的後背。
**壓抑太久,嘗過的滋味又太過甜美,簫誠忍不住眯起眼睛,用牙齒輕輕撕咬了一陣何柏的下脣,最後才戀戀不捨得離開。
室內的空氣溫度驟然攀升,藉着室內唯一的光線來源,檯燈的橘紅色軟光將室內照的更加曖昧而溫情。何柏已經欲眼迷離,原本就白的臉上此時映上過分的潮紅。簫誠見他小媳婦般的樣子就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胸口傳來另一個人的鼓動,何柏擡起眼睛望向簫誠。
那雙眼睛在自己眼前正慢慢的眯起,好像要瞬間把裡面的冰冷全都揉碎成冰晶一樣,然後就這麼囂張的折射着勾人的目光,不過這倒還好,最可惡的是他的笑,想那冰山一樣的臉上默然印出淡淡的笑容,腮邊竟然還有酒窩······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簫誠就重新吻住了他,然後抱着他轉身走到牀邊,一個撲倒就把人完整的按到了鬆軟的大牀上。
何柏跌進彈簧牀墊裡,他其實很想擡頭,可沒想到簫誠竟然直接壓了上來,小孩兒知道男人的**都山呼海嘯來得很猛,但現在的節奏實在太快,快到他慌亂的連呼吸都快跟不上速度了。
火熱的手掌探進衣服,正或輕或緩的揉捏着身體的每一處,然後溼汝的嘴脣和滑膩的舌頭開始通過身體佔領意識。焦躁,煩悶,炙熱,衣服的捆綁很快成了最大的阻礙,似乎每一絲與布料的接觸都變成了折磨,唯有最原始的肌膚糾纏才能散去這樣的迷惑。
何柏低低的申吟着叫着簫誠,眼睛裡軟軟的盈滿水汽,似乎下一秒就有**要從中滑落。簫誠伸手掃掉牀上所有的東西,衣服,被子,枕頭,一樣都不留。
k5/就像是打仗,牀就是現在的戰場,他們其實互爲敵人,要熱烈要徹底就必須毫無保留。身體雖然太過直白,但想要真正契合卻也不容易。不過好在靈巧的手指和溫柔的吻還可以成爲戰前攻陷對方的利器。
空氣微涼,浮動在皮膚上卻異常的舒服,簫誠從牀頭櫃裡翻出要用的東西,然後藉助潤滑劑的冰冷滑膩緩慢的打開何柏的身體,直到他不在抗拒自己。
這個過程說來簡單,實則艱難,想讓自己完全佔有這副身體,那他就必須有耐心,畢竟上牀這種事兒,要的就是熱情卻不粗暴,兩個人要懂得互爲籌碼,在努力讓對方忘我的同時得到征服的快感。
而現在,他顯然做到了。
何柏的意識已經完全空了,身體摺疊,從裡面被打開,剛開始依舊是疼,可要是真怕疼他也就不做了,愛一個人其實就是這樣,付出,然後徘徊往復,直到最終得到同等的迴應,才能稍稍窺視到天堂的入口。可他現在當然管不得什麼天堂,此刻他只想和這個人在一起,真的,只要在一起就行,代價哪怕是下地獄,他也甘願,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爲這一刻的失落而直接失去魂魄,掉進枉死城去。
**依舊在被折磨。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反覆的挑逗,再反覆的壓下,想要卻要不到,這讓他的身體在**的積累中煎熬的不知所措,可心裡卻又在捨不得快感來得太快,讓他過早解脫。
其實這時候的簫誠也在忍,**開閘,來得實在太猛了,血液像是奔騰的河水,瞬間涌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血管暴漲到渾身都帶着疼痛。可是他要忍,爲了這個過分柔軟的孩子。
故意招他,故意鬧他,甚至故意色誘他,可是·····他可知這是爲了什麼?如果我只要這副身體,那他早就是我的了,如果我只要的是他的心,那麼我可以很自信的說,好幾年前他就已經收在我囊中了,可是,當我看到這雙眼睛因爲我承認了他的身份而露出的光彩,我才知道,原來我做的一直都不夠。
k5/,曾經只是一種行爲,爲了發泄,爲了炫耀,更是爲了謀求一瞬間的快樂,可是現在他不再是那些皮毛的東西了,他讓我覺得如此溫暖和安定。如果沒有嘗試,我都不知道原來靈魂真的可以找到歸所。
聳動身體,試探着進入再小心的退出,每一次簫誠都可以將火熱頂得更深。紮實有力的**被緊緻而細膩的包裹着,那種磨人的滋味讓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大口呼吸,努力爭奪彼此間的氧氣,這已經成了完全本能的反應。
何柏被他弄得忍不住渾身顫抖,小孩兒在收緊手臂的同時,脣邊也溢出了近乎虛弱的申吟。
何柏望着那雙暗到找不到光點的雙眼,心在他的編織的**裡沉浮,他知道這個人現在是他唯一的浮木,唯一的出口,唯一的解脫,可是他不知道,這樣怯弱而祈求的聲音,只會讓身上的男人更加不捨得放開他,更加緊密的與他糾纏······
窗外,朝陽正帶着一縷縷柔情從東方點亮這個城市,清晨的霧氣漸漸散開,拉起這新一日的大幕。放眼望去,明明是一派萬象更新的景緻,可偏偏有天邊殘留的朝霞,正火熱的燃燒着,雖美得不可一視,卻也預示着山雨欲來的勢頭。
(花花:這一章我覺得我已經寫得很隱晦了·····基本沒有和諧詞彙!所以祈禱啊·····千萬不要封!~有人說怕虐,其實故事離虐還算遠,只是最後我會後媽到什麼程度各位就不要猜了,一句話,虐的越狠,故事就越快要大結局,不過he是肯定的。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