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簫誠的酸意,所以這一頓飯吃的多少有些搞笑,飯後何柏忽然覺得自己很喜歡這樣的簫誠,話說那種明明很在意,明明很不滿,偏偏又都不說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不過這個是不能對簫誠說就是了,不然的話,估計結果不是他被簫誠推到拿下,就是簫誠被他雷的外焦裡嫩,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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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簫誠之前都沒有休息,所以兩個人在飽餐之後就直接回了房間。
一進屋,簫誠就毫無懸念的脫了衣服倒頭便睡,速度快到何柏幾乎以爲他的頭還沒佔到枕頭人就已經睡着了。
而何柏因爲白天已經睡了一天,所以現在還不困。小孩兒閒來無事就輕手輕腳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上了街景。
此時的窗外已經再一次黑透了,只是藉着路燈,還能看到空中一線一線夾着雪花的雨水。小街上的路面早已泥濘不堪,再加上晚上降溫,燈光下的路面很快就積起了一道道車轍。何柏雖然站在屋裡,身體卻似乎還是能感受得到那種溼溼冷冷的感覺。
驀地打了個哆嗦,何柏拉好窗簾,轉身回到牀邊。因爲無事可做,他又不想看電視,所以手機就成了眼下唯一還算有娛樂功能的物件。小孩兒拿着手機,直接爬上牀,躺到了簫誠的身邊。
好在手機裡有幾部還沒看的電影,何柏插了耳機隨便挑了一部就開始看,沒想到原本不太在意的片子竟然還挺好看的。漸漸地,小孩兒就入了戲,而時間也在他的不知不覺中轉到了晚上九點。
看完一部電影,何柏爬起來去了浴室,簡單的刷了個牙,洗了個臉,之後就脫了衣服回到牀上打算挑夜戰看《泰坦尼克號》。說起來,這部電影其實他以前看過,只是那時候比較小,片子又長,所以當時沒有看的很懂,再後來也看過幾次,但每一次都因爲各種原因沒有看完。而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要看完了。
不過看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睡夢中的簫誠忽然翻了個身,然後就從身後抱住了他。因爲兩個人都只穿了小內,所以難免肌膚相貼。何柏臉紅了一下,繼而覺察簫誠沒有醒,就繼續看電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打被簫誠抱住,他的眼皮就開始越來越沉,到了最後,連他自己都堅持不住了,眼前一迷糊,他就又睡着了。
臨睡前,何柏僅用了最後的意識想了一句話,可惜了,這部電影我又沒看完·······
第二天一早,何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赫然是一張久睡的臉。某人清爽綿長的鼻息混合着讓人眷戀的味道,正緩緩地流動在自己的鎖骨處,有些癢,也有些麻,卻讓人安心,何柏咬着嘴脣滿足的笑了一下,之後視線流轉,他看到自己的手機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簫誠收好放到牀頭櫃上了,他想伸手拿過來看看時間,結果剛一動,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就是一緊。
接着,簫誠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卻沒有睜開,但那種不可匹敵的氣場卻已經全部打開了,二爺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個借力便動作流暢的把何柏壓在了身下,然後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早 ̄”聲音暗啞,蠱惑入骨。
何柏因爲還沒有完全睡醒,所以很多事兒還只能靠着潛意識去反映,結果他默默的點個頭,算是迴應了簫誠之後,他就發現有一隻手已經摸進了他的小內,並且還不安分的開始逗弄他家的“小朋友”。
牙膏微辣的薄荷味很快盈滿口腔,面對這種帶着些許強悍的入侵和自己悄然甦醒的**,何柏剛想掙扎,不想火熱的鈴口突然被簫誠以指尖滑過。頓時,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便順着他的腰椎涌向了全身。
想來簫誠浸銀吉他多年,指尖早已練成一層薄繭,於是,當粗糲的指尖遇上男人最薄弱的頂端,饒是何柏再有毅力,他也還是軟了身子,漸漸被簫魔王拖進了慾海。
意識模糊,身體卻變得極端敏感,這讓早上的何柏格外熱情,不過簫誠倒是捨不得太折騰他,二爺只是找了個最讓何柏受不了的體位,然後在半個小時內給兩個人來了個“加餐”。
高chao來得迅猛,以至於當何柏咬着牙謝在簫誠手中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然紅成了誘人的草莓色。
喘息間,有些脫力的何柏看到簫誠正得意的笑着親他,小孩兒忽然覺得二爺的樣子十足就像是一隻得到了大骨頭的巨型忠犬。
不過想到這個比喻,某何心裡也忍不住唾棄自己,話說如果簫誠是狗,那麼自己是什麼?髓滿肉多的骨頭麼?
可是無奈這日子實在盪漾的讓人沉溺,何柏甚至懶得去想接下來的事情,因爲面對簫誠這樣的饕餮盛宴,他寧願做現實的鴕鳥,這輩子只喝簫家這一瓢飲。
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中午時分,何柏終於洗淨一身粘膩,穿戴整齊清清爽爽的來到了樓下。簫誠跟在他身後,手裡拎着兩個人的包。
何柏走到前臺,拿出錢包付了房錢,江城收錢的時候還朝簫誠挑了一下眉毛。可是二爺壓根兒不在意,看着何小貓交錢的樣子也只是搖着頭微笑。
何柏付了錢,之後從簫誠手裡拿過自己的包,兩個人和江城先生道了謝,就離開了。
出了旅店,何柏把書包單肩背在背上,臉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簫誠見了,伸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問道:“笑什麼呢你?”
何柏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沒笑什麼,我只是想起我奶奶以前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她說雖然大家都覺得重視金錢的人過於勢利,但也不要忘了,只有經濟無憂,才能保證安定的生活,而有了安定的生活,才能談到你的夢想。哥,你知道麼,我曾經也覺得我奶奶這個人太過強勢了,但是現在一看,現實還真是向她說的這樣。”說到這裡,何柏朝簫誠淡淡的笑了一下,繼而又繼續說道“哥,我直到現在說這些有些早,我也知道你很疼我,可是我還是想跟你說,在今後的生活裡,我希望咱們是對等的。我需要依靠你,可我也想讓自己足夠強大,能讓你依靠。我們在一起,不需要有什麼大錢,但是我也不希望什麼都由你來承擔。”
“哦?”簫誠抿着嘴舔了一下牙,然後尋思了一下竟然點了頭。“好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層保障,以後要是找不到工作了,沒錢了,你是不是會養我?”
哎?何柏沒有想到簫誠會這麼爽快的答應,這讓他原本就有些紅的臉現在更紅了。
“怎麼?不樂意?啊呀,我可自認爲我還是挺好養的。當然,就是飯量有點兒大。”簫誠邊說邊擡手勾住了何柏的肩膀,隨後忽然一臉正經的小聲問道:“小東西,你實話實說,這些話你是不是想很久了?”
何柏被他問得頓了一下,繼而猶豫的點了點頭。
是想很久了,從出門旅行的時候就開始想了,只是他一直都不太敢說,因爲他怕簫誠覺得自己不知好歹,可是問題壓制的久了,他才發現這麼做的危險,因爲戀愛的時候,這種全然的依賴是甜蜜,可是戀愛不可能支持一生,總有一天當他淡去,他華麗外表下的庸俗就會浮出水面,如果那個時候還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交給簫誠,那麼這對於他就是一種負擔。
人,不管怎麼樣,都還是相對獨立的,而對於失去自己這種情況,何柏自己也是不敢去想象的。
“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希望能站在你身邊,能和你一起分擔以後的困難,我知道自己現在被你保護的太好了,當然,我不是討厭這種感覺,我,我·····”
何柏我了半天也沒再我出個下文來,不過簫誠倒是都聽明白了,大神嘆了一口氣,之後順手揉了揉何柏的頭髮,眼神暖光一般的看着何柏說道:“小柏,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抱歉,我一向強勢,讓你爲難了。”
“沒有的!”何柏拉住簫誠,情緒多少有些激動“我不是爲難,只是希望······”
“希望我能讓你承擔一些東西?”
“對!”
“呵,小傻瓜。”看着何柏眼神一亮,簫誠不由得苦笑。
小傢伙,你以爲你承受的還不夠多麼?要知道,一般的人可是受不了我這種死板性格的,這麼多年,在我身邊,要真算起來,咱們誰對誰比較好也是很難說的。只是你的目光只盯在我身上,所以沒感覺到罷了,不過······你會這麼想,也是因爲喜歡我吧。
想到這兒,簫誠忍不住爲了掩飾臉紅咳嗽了一下,而何柏卻以爲簫誠在鬱悶,所以小孩兒悄悄的拉住簫誠的衣襬,擡起眼睛又輕聲的問了一句:“哥,你不會因爲我說了這些話就不疼我了吧?”
(花花:其實何柏說的也在理,老簫算是包攬慣了,但有些事兒,既然兩個人在一起了,那麼相互依賴的多了,你才能感覺到被需要不是·······哎,有人說加更,我變向加一下,兩更我實在是沒時間,大家體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