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弄死我了······”何柏睜開眼睛,眼神裡多少有些哀怨,雖說昨天晚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喝的迷迷糊糊的,感官多於視覺,大腦壓根兒就不用思考,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大腦思路超級清晰,再加上這感官的刺激,這,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而聽到何柏小聲的抱怨,簫誠卻笑了出來“你死不了的。”說完就把人直接抱出了浴缸。
到了花灑下面,何柏就懶趴趴的抱住簫誠站着,然後任由他幫自己洗澡,偶爾碰到癢處他還會笑着躲閃,可是他哪知道他這條滑不出溜的泥鰍勾的簫誠有多難受,簫大神剛剛腹中就燒了一把火,眼下還哪經得起他這麼磨蹭,沒一會兒,隔着簫誠已經全然溼透的衣服,何柏就感覺到了他難以忽視的挺硬。
“哥······”何柏立刻就僵在那裡不敢動了,簫誠眯起眼睛看着他,那表情很明顯是在警告他。
“你老實點兒。”簫誠啞着嗓子對他嘀咕了一句,然後繼續幫他洗澡。
好不容易全都洗乾淨了,簫誠這才抱着他回到屋裡,把光溜溜的小孩兒扔進被裡,簫大神轉身去換衣服。何柏趴在被子裡,小腦袋露在外面,一雙大眼睛時不時的就偷瞄一下簫誠。眼看着人家要把衣服脫完了,他這才鼓起勇氣問簫誠
聲音很小,可是簫誠還是聽見了,無奈回頭,簫誠穿着三角短褲,像一隻豹子一樣緩步走到**邊,渾身肌肉繃緊,表情卻無比放鬆的問何柏
“你要的起?”
何柏一聽這話就立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徹底的蔫吧了,是啊,現在的他要不起,後面還在疼,萬一衝動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不是不知道,可是······
“你在難受不是麼·······”何柏說完耷拉着腦袋繼續嘟囔“再說弄出來總比忍着要舒服多了吧······”
話一說完,何柏就翻身頭衝另一邊爲自己不中用的身體鬱悶去了。
而簫誠站在**邊思量了一下,繼而脫掉最後的一小件“衣服”也鑽進了被子。
何柏感受到身後的溫暖就立刻回頭,結果這一回頭就被簫誠順勢臉對臉的抱進了懷裡,隨後何柏的耳邊就響起了簫誠很痞很**的聲音
“不讓它進門,那······要不要和它打個招呼?”
何柏被問得小臉頓時紅成了百元的人民幣,於是在心裡,善良的某何就想啊,這個人啊,他就不能人品太好,不然一定會被欺負,這不,都被人家都欺負到被窩裡來了,可是邪惡的某何卻在一邊吐遭,省省吧,人還不是被你自己招來的?怨誰去呀!
而就在何柏自己天人交戰的時候,簫誠卻趁着他恍神的時候拉着他的手握上了自己的火熱。
何柏立刻嚇得想縮手,可是無奈手被人家按住了,於是某人小臉繼續紅啊繼續紅,直到聽到簫誠在自己頭頂輕笑,小何童鞋纔不甘心的回了一句“笑什麼啊,我又不是沒見過。”
“這倒是。”簫誠眯起眼睛湊過去吻他的耳朵,然後退回原來的位置,挑着眉,臉上做思考狀的又添了一句“可我要是沒記錯,你也只是見過,這麼近距離的和它握手搞‘外交’······應該是沒有的吧?”
沒有,當然沒有,掌心裡的火熱讓他不知所措,雖然男人的快樂與敏感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現在要他放開膽子去動這個手,他還真就沒那個本事!
某何漲紅着臉看着簫誠,很想罵他**卻又覺得這個詞不合適,想來想去也沒個說辭,於是明知道他話裡有話也只得吃下這個啞巴虧,認命的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
簫誠知道何柏這是同意了,於是用空出的那隻手抱住他的腰,然後將半個身子壓了上去。
隨着這兩個字的脫口,何柏就完全的順服了。
那隻手有些涼,掌心很軟,指尖卻有薄薄的繭,簫誠的呼吸漸漸火熱沉重,動作幅度也開始加大,而何柏看到簫誠發暗的眼眸之後,膽子也逐漸放開了,僅僅是稍稍用加力握緊,他便立刻感到了簫誠的戰慄。
呼吸被弄亂了,何柏擡起頭找到簫誠的嘴角輕輕吻上去,可是這個吻很快就變了味道。
簫誠翻身直接將他壓在身下,緊接着脣舌的火熱糾就讓何柏加快了手中的撫弄。
高嘲的瞬間,簫誠挺直了漲痛的身體,將積累的塊感全都謝在了何柏的手中,眼前的空白眩暈讓他忽然脫力,大片的汗水一下子從毛孔中涌出,簫誠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然後歪着身子躺在何柏的身邊,大口的喘氣。
何柏被他弄得也潮乎乎的,雖然被子蓋在身上,可是想來被子下面自己的身體還是白洗了,不過介於現在兩個人着實需要休息,何柏也就沒出聲,只是在**頭拿了幾張抽紙慢慢擦拭着自己。
簫誠看見何柏不說話的乖巧模樣就湊過去粘着他,本以爲他會臉紅着躲開,可是沒想到何柏竟擡起頭,安靜的吻去了自己臉上的汗水。
“哥,謝謝你。”何柏把自己弄乾淨了,然後伸出手臂抱住簫誠依舊汗溼的身體,他知道這個時候說謝謝其實不合適,顯得很生疏,可是他真的就想不出要怎樣對簫誠表達此時的心意。要知道每個男人身體裡都隱藏着獸慾,那種不帶憐惜的**很可怕,只有遇到真正重要的人他才願意忍受這種**的折磨,而眼前的這個人,他做到了,他考慮過自己,並且願意忍耐,這個······真的很不容易·······
簫誠聽了何柏的話就在他的***上打了一巴掌,然後他把人抱進懷裡,嘴裡不滿的嘀咕
“謝個屁,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