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日某時間英都攝影所
剛到攝影所門口大嬸兒就迎了上來。
“怎麼啦,又是你們,還沒走啊。你們這麼喜歡待在這裡,乾脆去大嬸兒我值勤怎麼樣?”大嬸兒問。
“大嬸兒……你好象心情不好。”珍珍小心的說。
“大家都一心想忘掉小戴。英都攝影所能有今天,到底是誰的功勞?還不都是小戴的功勞嗎?”大嬸嘟嘟囔囔的說。
“大嬸兒她在發牢騷呢。很危險,成堂!”珍珍說。
“請問…………5年前的那件事……”我小心的問。
“喂!你聽誰說的?是那個臭丫頭吧!”大嬸的聲調一下子變了。
“總之,我們聽說了。戴先生,拍攝中發生了事故,導致……那個,致人死亡。”我說。
“喂!你們這樣對人家的過去刨根問底,很開心是嗎?”大嬸兒問我們。
“不、不是的,只是爲了救出荷星先生。”我說。
“你說小戴偷了荷星的道具服!這種謊言,大嬸兒纔不相信呢。難道你還會有什麼證據不成?”大嬸兒問我。
看來不拿出些什麼證據給她看她是不會說的。
“那天的午飯吃的是帶骨牛排吧!”我問。
“恩,對,是帶骨牛排。”大嬸兒滿不在乎的說。
“剛剛,警察已經檢驗出當時荷星先生用的盤子裡殘留着安眠藥的痕跡。”我說。
“哈,難道不是荷星自己放的嗎?即使向他那麼強壯的男人,總歸還是有睡不着的時候吧!”大嬸兒問我。
“那個桌子上放着的安眠藥的瓶子……上面有戴先生的指紋。”我說。
“是嗎?真是可憐……小戴他……幹了……他不應該乾的事。”大嬸有些沮喪的說。
“大嬸兒……”珍珍的神色也暗淡下去。
“輸給你們了,那就都說了吧。大嬸兒我也已經有點累了。確實,5年前發生了演員死亡事故,更糟的是,被記者拍到了事故當時的照片。結果,那張照片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讓那場轟動平息下來的,是那個女人,金櫻。那傢伙,與**有**。她讓記者們閉上了嘴。打那以後,那女人在英都攝影所受到了重用,開始呼風喚雨……”大嬸兒說。
“是嗎?”珍珍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請你們理解,小戴他,不是故意的。”大嬸兒說。
“大嬸兒……”珍珍開始有些同情大嬸兒了。
“你們稍等一下。”大嬸似乎去取什麼了。
“我覺得大嬸兒很可憐……”珍珍低聲對我說。
“這個,你們拿去!”大嬸給了我們一張照片。
“這是?”我問
“當時事故的照片!”大嬸兒說。
“這兒是……第2攝影棚的小木屋?”我問。
“恩,是小戴在臺階上與壞人戰鬥的場面。一時失手讓演壞人的演員……摔在了花壇的鐵欄杆上。”大嬸兒說。
“大嬸兒,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的?”我問。
“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我不想談它。”大嬸兒說。
“知道了,謝謝您!”我說。
瞭解了5年前的事故,我和珍珍決定再去找金櫻問問。我現在越來越懷疑她就是兇手了。而我,也第一次覺得那個大嬸兒是這麼的可愛。我們找到第二攝影棚的時候,終於見到了那個女人——金櫻。
“啊,成堂,是金櫻製片人。你好啊!”珍珍說。
“………”金櫻沒理她。
“我——說——你——好——啊!”珍珍又大聲說。
“……”金櫻還是沒理她。
“我——說——你——好——啊!”珍珍發火了,大喊!
“珍珍,別真的發火呀!”我忙說。
“……在看雲呢,我。”金櫻說,說完又不說話了。
“那個,那個,案發當日,戴先生到這裡來……”珍珍說。
“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在看雲呢。其它的事,不感興趣。”金櫻說。
“成堂,氣死我了!”珍珍都快哭了。
“荷星先生並不是兇手!這樣的話,大將軍又可以繼續演下去了!”珍珍說。
“我已經厭倦了,大將軍。”金櫻說。
“你……你是兇手!成堂,這傢伙就是兇手,我身上的家族靈力這麼告訴我的!”珍珍又要哭。
“請問,導演他……”我看珍珍問不出什麼,只好自己問。
“假如你們一定要談那個男人,就到小木屋去談,行嗎?當然,我是不會去的。”金櫻說,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金櫻小姐,請你看看這個!”我拿出5年前的事故照片。
“這東西,在哪兒揀的?是那大嬸兒吧。”
“總之,金櫻小姐……你擺平了那次事故,可是,你卻乘機一直隨心所欲的擺佈戴先生!”我說。
“風,風大起來了……你的話很有趣,接下來的話,到小木屋去慢慢說給我聽。”說着她自顧自的進了小木屋。我和珍珍也跟了進去。
“昨天,那個職員女孩在這兒打掃的,怎麼還是不怎麼幹淨啊?”珍珍問我。
“她拿到了所需要的大將軍卡片,只顧着開心了。”我說。
“哼,來啦!那麼,繼續說吧,我聽着呢!”金櫻說,她的神情好象變了。
“金櫻小姐,你以那次事件爲要挾,一直隨心所欲的擺佈戴先生,是嗎?讓戴先生演出兒童劇中的反面角色,只給他極少的報酬……!”我說。
“…………哼,別把人家說成是敲詐者似的!”金櫻說。
“可是,你所幹的事不正是敲詐嗎?確實他在那次事故中致人死亡……可你以此爲要挾,把他從大明星的寶座上拉了下來!”珍珍氣憤的說。
“……等一下,我可從來沒有把他從什麼寶座上拉下來。只不過是戴志武那傢伙自己變得不中用了。”金櫻說。
“可、可是!他會這樣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一次不幸的事故,你卻用來…………”珍珍說不下去了。
“稍等!……說什麼那?剛纔起就一直事故、事故的,你怎麼那麼肯定那是事故?”金櫻問。
“什麼意思?”我忙追問。
“腦筋轉得真慢,如果不是事故,那會是什麼?你想想看!”金櫻說。
“難、難道……戴先生……是故意的?”我說。
“恩,對啊!”金櫻微笑着說。
“證據!你有證據證明嗎?”我問。
“哼!如果不是那樣,他怎麼會整整5年一直聽人擺佈?我,這5年中,讓那傢伙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金櫻說。
“可、可是!大嬸兒說那是次事故!”珍珍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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