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6日上午11點09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御劍,怎麼回事呀!在兇器的手槍上,可是有你的指紋啊!”我問御劍。
“………”御劍沒有說話。
“而且,只要看了這張照片就應該明白,能向被害者開槍的,只有可能是這張照片上的男人!”我說。
“……的確是……”御劍說。
“這艘小船上乘着的,是你吧?”我問。
“…………是的,那個是我。”御劍說。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問。
“但是……請相信我。我沒有開槍。”御劍說。
“那麼,到底是誰呢?”我問。
“那個麼……我也不知道。”御劍說。
“……不知道?就在你眼前發生的呀!”我說。
“……那時,突然在非常近的距離,聽到一聲槍響。然後,那個男的就從小船上掉下去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該不會是,那個男的自己向自己開的槍吧!”御劍說。
“你是指自……自殺嗎?”我問。
“…………只能那麼認爲了。”御劍說。
“會有這種事嗎?”我暗自問自己:“對了,珍珍?”
“啊?什……什麼事?”珍珍問我。
“千尋老師呢?”我問。
“不好意思,好象,還是不行…………成堂,果然,只有我的話,什麼都做不了的,是嗎?沒有姐姐的我是不是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呢?”珍珍說。
“才,纔沒有那回事呢。因爲我知道你是拼了命的努力想幫助我,光是這份心意就……”我忙說。
“不用勉強的啊,成堂!我對辯護之類的,一點都不懂。而作爲靈媒師,卻又連靈魂也召喚不出來……”珍珍沮喪的說。
“……不管是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啊!就算是我,雖然現在偶爾還幹得不錯,但這種好狀態,也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啊!”我說。
“……真的嗎?”珍珍問。
“……喂,喂,喂!成堂!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對心臟不好!”御劍說。
“哈哈哈!”我大笑,真受不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