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時的趙國棟心情正佳。雖然知曉自只諒樣講山肯定有眼目,但是他既然敢在衆目睽睽之下而來,那也就有所準備。
寬大的雷朋墨鏡往臉上一戟基本上就遮去了大半個臉,再扣上一頂漂亮時尚的棒球帽,幾乎完全就顛覆了他作爲市委書記的穩重形象,而且這一身休閒裝打扮也是他很少出現過的,搖身一變成了熱愛運動的時尚青年。
他自己爲此在鏡子面前仔細觀察過,即便是市裡邊那些個熟人們當面而過也未必能夠認出自己來。
他全然不知道一直浸潤了毒汁的暗箭已經瞄準了他的脊背引弓待發,此時的他還陶醉在自己脫胎換骨般的化妝術得逞的快感中,這樣一來,幾乎就是可以放心大膽的來這麼一手偷情般的約會了。
“珊珊,你們在哪兒?我已經到了。”趙國棟打電話的時候都在觀察者周圍,以防自己的聲音被熟人聽見。豐實上週圍本地人並不算多,盛夏季節,絕大部分都是來自周邊大城市的自駕遊客人,尤其以安都和長沙的客人居多,從汽車牌照就可以看出來,安牌照和湘牌照的汽車佔了一大半,還有不少懸掛着陝、桂、黔、鄂牌照的汽車,寧陵本地牌照的汽車大多都是以野的和包車居多,真正開車選擇這個時候到這裡來遊玩的本地人並不多,他們寧肯選擇避開這個最擁擠的時候。
喬珊接到趙國棟的電話時只能用心花怒放這個形容詞來形容,她一直不敢確定趙國棟會不會來,她甚至想過對方可能會用什麼樣的理由來搪塞自己,什麼省裡領導突然來了啊,什麼某地突然發生什麼重大事故啊,或者突然要召開什麼會議啊。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從她抵達咕嚕溝國家森林公園之後就一直纏繞着她。
同事們見她是一個人,往常的那個形影不離的女伴沒有來,都有些意外,所以都邀約她一道前往,但是都被她婉拒了。
同事們要麼是小兩口,要麼就是情侶戀人,這種邀請也是更大程度是禮貌性的,一個女孩子真要單身去露宿,雖然這邊社會治安相當好,沒聽說出過什麼治安問題,但是畢竟只是單身一個女孩子要去露宿,只怕就只能在溝邊上不遠處的露營地了,想要享受一下深入山腰上山野豐的自由快樂,那就不太可能了。
喬珊以自己已經約了一個外地同學過來陪自己爲名呆在了入口處,同事們也都紛紛按照各自的路線出發,去尋找自己的快樂,再喬珊則是一個人獨自逗留在咕嚕溝入口,看着一對對,一家家,或者是一個團隊一個團隊的向山溝裡開拔,只有她孤零零的揹着大包提着臥具孤獨的等待着。
也有不少臨時組團上山的驢友們見到這樣一個漂亮女孩子站在這裡,自然免不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邀請加入團隊,但是都被喬珊以在等人的名義婉拒,一直到趙國棟電話的到來。
她不知道趙國棟如果真的不來,自己是不是就該在這裡一直等下去,還是就此下山打道回府。
趙國棟遠遠的就看見孤獨而又美麗的那個女孩子,就像一朵鮮豔的海棠從一片蒼翠中躍出,充滿靈性和活力,讓整個畫面都一下子變得生動起來。
似乎和自己心有靈犀一般。喬珊也帶了一頂火紅的棒球帽,馬尾巴從腦後掙扎出來,頑強的向後翹着,一件奶黃色的,恤,簡單清爽,乳白色的七分褲,將大腿優美圓潤的曲線和小腿粉嫩細膩的肌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雙肩包勒在肩頭上。把胸前那對峰巒勾勒得如迎風怒放的飽滿果實。
喬珊完全沒有意識到向自己走過來這個兒孤獨的揹包客就是趙國棟,一直到趙國棟走到近前,摘下墨鏡向他揮手,她才驚喜的反應過來,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猛撲了上來。
趙國棟內心的猶豫只是之瞬間而過,就伸開了雙臂。
就這一瞬間也讓他有些慚愧,面對一個女孩子的敞開心扉的喜悅,自己卻還在那裡患得患失,究竟官場呆久了閹割了自己的勇氣豪情,還是真是因爲自己的理智爲自己心理防線築起了一道長堤?
喬珊只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飛起來了,兩具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直到狂喜過後,喬珊心中才是一驚,趕緊環顧四周。
還好,這會兒進山的人出現了一個緩衝期,他們所處的位置不算太矚目,加上這種男女相擁親暱的現象在這裡隨處可見,來這裡探險度假的除了團隊和個別單人之外,大多都是成雙成對的戀人情侶和夫妻,比他們過火惹眼的行爲比比皆
看見喬珊臉上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幸福感,趙國棟心中涌動着一股無言的暖流,自己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和唐謹初戀的時候。那股青澀酸甜,懼怕被外人察悉的膽戰心驚,混雜在一起,卻是那樣的令人回味。
可自打自己和唐謹分手,似乎就在也沒有真正品嚐到過這樣令人回味的甘美了。孔月猶如一片浮雲,只是在自己生命中偶一停足便一掠而過,而後的自己交往的女人們,基本上都屬於比自己顯得更成熟的女性。她們優雅、漂亮、性感甚至充滿魅惑,但是卻少了這一分青澀酸甜的回味,除了古小鷗這個另類,他幾乎就沒有真正再品味過那種純真戀愛的芬芳。
看着喬珊豐潤細膩的蜜脣和燦若桃花的緋頰,趙國棟沒來由的涌起一股衝動,想要捧起對方的臉龐,盡情享用一番,只是這個地方實在位置不佳,來往人流絡繹不絕,自己和喬珊這樣擁抱一下也許無人注意,但是若真是在這裡肆無忌憚的熱吻,只怕就很難說了。
似乎覺察到了趙國棟內心的,喬珊有些驕傲的白了趙國棟一眼,嬌嗔着道:“走吧,我們不能老呆在這兒啊,都快要成模特了。”
趙國棟這才如大夢初醒般的點點頭,幫着喬珊提起放在腳下的大包,然後將墨鏡重新戴上,“嗯,走吧,打算從哪裡上山?”
喬珊也取出包裡的普拉達太陽鏡戴上,臉上洋溢着的喜悅揮之不去。
“嗯,隨便,我想我們還是別走遠了,我都問過了,那裡也有路線圖,從這條主溝向上走,寬窄不一,靠西北上有五條探險路線,都在四五公里左右,向東南有四條,大概也都在三四公里,都是比較險峻的小小道,然後就可以分別抵達宿營地,每個宿營地都有服務站,既可以自己弈營,也可以住那裡的木屋別墅。”
“那好吧,我來看看地圖。”趙國棟從喬珊手中接過地圖,仔細察看了一下,“要不我們就走這一條吧,到翠雲廊吧,這裡地域更大,也更平坦,無論咱們是露營,還是住木屋,那都挺合適,路途也不算太遠。”
“好喬珊也是喜滋滋的道,此時的她完全沉醉在了愛情的長河中,無論走哪裡,只要能夠和趙國棟單獨相處無人打擾,那就是最美妙的事情。
翠雲廊在山脈南麓的最靠西的一側,這條路道路因爲靠近谷門進口,加之道路狀況也挺好,結果反而沒有多少人喜歡這裡。
更多人爲了體驗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意境,都更願意選擇走最靠近溝谷中段那幾條線路,所以那幾條最遠的線路反而成了最受真正驢友和探險者們最歡迎的路線,到是靠近谷門這幾條線路則是真正抱着遊覽享受的遊客們最喜歡選擇的路線,至於居中的路線則是那些自認爲身體條件很不錯,但是又非專業的僞驢友和僞探險者們的選擇。
趙國棟和喬珊手拉着手漫步進入谷裡時,其放鬆的心態讓兩個人都有一種陶醉在山水和愛情釀成的醇酒之中的感覺裡,每一個美眸眼波,每一個嬌嗔幽怨,都能讓趙國棟感受到一種別樣風情。
“瞧瞧,這纔是真正的探險隊伍,看看國際團隊級別的。”趙國棟笑着看着幾米開外一羣相互追逐着嬉鬧着的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從自己前方快速通過,這一羣人十來個,白人青年有兩三個,還有一兩個明顯是混血人種,夾雜着三四個黃種人,身上裝備器具看上去倒是十分精良齊全,當先一人居然舉着一支小旗,上邊竟然繡着一句話:“無限風光在險峰!”
喬珊也笑了起來,“看不出這幫外國夫學生,居然還知道主席的名句。”
這一玄趙國棟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和房子全、吳長慶、汪飛以及孔月、韓冬去爬雲臺山是那一驚心動魄的情景,孔月和韓冬的連衣裙就在自己頭頂上隨着洞中的穿堂風飄舞。那一抹偷窺的興奮到現在仍然歷歷在目,而現在自己似乎又在經歷一個輪迴,再一次體驗戀愛的滋味兒。
“走吧,我們和他們路線雖然不同,但是我們一樣要追求無限風光在險峰這個意境”。
這是序曲,總有更大的故事在其中,這一輪將是小趙仕途上的一介。驚心動魄的波瀾,兄弟們耐心等待大戲開演!月票支持幾張吧,7、8、口、舊”五個各次之間,僅有二十票的差距,給點動力給老瑞,老瑞一定奉獻最好的故事情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