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越眉毛一揚,面帶驚奇之色:“還有這等事情?q6r年,嗯罕那時候我還在南粵工作,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但是記不起清楚了,是這個趙國棟?”
“嗯,總理印象很深,好像當時總理是去了安原指揮抗洪搶險,所以對這個趙國棟印象比較深,這一次到滇南考察,總理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曾權軍解釋道:“不過真正讓趙國棟名噪一時的還是他前兩年在寧陵工作期間,只是很多人只知道寧陵市和當時被評爲CCTV年度經濟人物評選中新銳人物的市長鍾躍軍,恐怕就忽略了時任市委書記的趙國棟了。”
“唔,現在這種政治素質和工作能力兼備的年輕幹部不多見啊。”錢越臉上露出深思之色,“尤其是基層中能夠脫穎而出,三十多歲就當組織部長,對了,我聽說漠南去年也有些不平靜,大概也和趙國棟有些關係吧?”
曾權軍笑笑不語。在這個問題上他不好發表意見,漠南下半年的人事大動作在中央裡邊也引起了一些反映,雖然中組部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對漠南那邊做出任何評價,但是可以肯定還是有些負面影響,趙國棟作爲組織部長自然是脫不了干係,至於說在溴南那一波風潮裡也是見仁見智,很難用好或不好來評價。
錢越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有些爲難$)權軍,他可以評價,並不代表曾權軍也可以隨意發表意見,所以也就不再多說,但至少可以看出一點,趙國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物,年輕人如果沒有一點朝氣銳氣,暮氣沉沉,那這樣的幹部不要也罷,錢越就很希望在工作中能夠有一些敢闖敢幹敢嘗試的幹部來甩開束陣,創造性的開展工作,哪怕是出點紕漏犯點錯誤也不怕。
“老曾,老陳翻年就要退了吧?”錢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隨口問道。
“嗯,他年齡已經到了,估計下傘月就要辦手續。”曾權軍心中一動,難道說……店咖啡廳角落裡,自然也是不願意有外人打擾。
“國棟,沒想到會在這裡也能碰上熟人吧?看來你在昆州還真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啊。”程若琳明眸善睞,淺笑如歌,“我看這人應該搞公安這一行的,那目光就像錐子一樣,他後邊那幾個人雖然隔得遠,都是很有些不一樣的味道,而且酒店也有人陪着。”
“若琳,你的眼睛挺毒啊,可能你們都想不到,這是我一個師弟,安原警專的,而且一起在學校武術隊裡打滾了兩年,還是前段時間纔在偶然機會裡碰上的,不能不說有些緣分。”趙國棟有些感慨,“他是千州人,讀書時候找了個對象是昆州人,後來就婦唱夫隨跟着到昆州這邊來了,變成地地道道昆州人了。”
“哦?你的師弟?那可真是他鄉遇故知了。”紅撲撲的臉頰透出幾分水靈出來,羅冰看上去彷彿年輕了好幾歲,長髮披在肩頭上,沉靜中自然一份雍容華貴,“他怎麼也會來這裡,你不是說這裡很幽靜,沒有啥閒雜人麼?”
“他是幹公安這一行的,在哪兒出現都正常,何況這裡也是他轄區,他是西嶺分局副局長,分管治安這一塊,這酒店也屬於特種行業,大概是來檢查工作吧。”趙國棟隨意的道:“這裡環境很僻靜,一般外來遊客也不知道這裡,本地人嫌這裡價格太高,所以我倒是覺得這裡挺合適的。”
“對你來說挺合適吧。”程若琳瞥了趙國棟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嗯,說得也對,挺適合幽會的。”趙國棟大大方方衝着程若琳眨眨眼睛,“怎麼,若琳,是不是我這樣說就遂你意了?”
被趙國棟的反擊弄得臉微做一燙,蝽思盪漾的程若琳狠狠瞪了趙國棟一眼,“恬不知恥!”
“兩情相悅,何來恬不知恥這一說?”趙國棟聳豐肩。
“丁局,那邊那個傢伙恐怕有些問題。”一個跟在丁立強後邊的瘦高男子輕輕道。
“哦?”丁立強還沉湎在趙國棟怎麼賣-出現在這裡的疑惑中「聽得手下這麼一說,心中也是一凜,但是多年的工作經驗讓他養成了面不改色的表情,甚至連腳步都沒有頓一頓,依然保持着正常的步幅步速向走廊外走去,但是目光早已經不動聲色的瞟了旁邊一眼。
沒錯,丁立強這一眼瞟過去就知道手下人說的沒錯,那個坐在側面的男子肯定有些問題,雖然他注意力似乎是放在了面前的咖啡上,但是那有些僵硬的身體暴露了他此時處於緊張狀態,這說明對方也意識到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能夠對警察身份感到緊張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客人,這就有問題。
“這傢伙剛纔在你過去的時候身體就繃緊,耳朵也豎起來,明顯是在注意你。”下屬說話時候聲音很小,但是表情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別理他,我們先是,下去再說,他跑不了,弄不好這傢伙有同夥。”丁立強依然保持着很隨意的姿態,裝出一副和手底下兄弟們嘻哈打笑的模樣大大咧咧的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一直到丁立強一行人消失在走廊外,那個男子身體才略略放鬆下來。
讓他感到緊張的不僅僅是丁立強一行人的身份,而是丁立強和日標一行人認識,這就有些麻煩,日標的身份力哥早已經告訴了他,這不是一個可以隨意碰的大人物,在昆州這個地盤上,對方就是人王,要治死自己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力哥也是一再提醒自己要萬般小心,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更不能暴露自我。
現在這個情況恐怕自己需要和力哥報告一下了,有公安出面,這非同小可,而且憑他在外邊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感覺,這幾個公安絕對不是易與之輩,都是些老手,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時候他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靠目標太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