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夜來小偷
張倩撇了下嘴,暗想,老柳家那位死去的老太爺倒是個謊棍,這句解釋明顯就是個騙小孩的理由嗎,什麼像死去的曾爺爺,誰知道那位早八百年前死去的祖宗長什麼樣,而且這位老太爺又是怎麼知道祖宗長什麼樣的。
吐槽完,張倩擡頭看了一眼自己這位信以爲真的相公,嘆了口氣,看來她家這位傻相公是非常相信柳老太爺的話,以爲他真長得像柳家祖宗呢。
她可憐的傻相公,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他跟老柳家那裡所有人的長得一點都不同,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有可能不是老柳家傳的種啊,真是的。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咱們爺爺可是有看過去的本事啊,居然連祖宗長什麼樣他都知道。”
張倩訕訕的笑了笑,故意說出這句話裡帶話的話出來。
柳俊站在牀邊愣了愣,蹙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她明明有從他眼中看出他深邃眸子裡露出來的瞬間明白,可是很快,它又消失不見了。
“爺爺可能是看過祖宗的畫吧,好了,咱們別想這麼多了,小倩,我也問你一件事情,行嗎?”柳俊眼裡閃過逃避,然後緊盯着張倩提了一個問題。
張倩看他在逃避這件事情,也不好再繼續逼他,點了下頭,問,“好啊,你問吧。”
她話剛落下,下一刻,她居然從他臉上看到了一抹紅暈,她擰了下眉,心裡剛疑惑他到底要問什麼,她耳旁邊就響起了他要問的事情。
“就是,就是你現在身上還有不舒服嗎?”問完,柳俊一張俊臉直接紅透了。
張倩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不舒服是指什麼,後來看到他那張熟透了的臉,她才明白過來,敢情他這是在問她那件事情啊。
“嗯,好,好多了,怎麼了?”張倩神情不太自然的回答道。
站在離牀邊還差一步之遙距離的柳俊突然上前一步,一屁股用力坐在了牀邊沿上,“那我們,我們還可以再做一次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哦…。可,可以啊,只是,你,你跟我保證這次能別那麼多次嗎?上次那事,你害得我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第二天困死了。”張倩真想咬掉自己舌頭,她居然有一天會說話結巴。
柳俊擡頭,臉上露出高興笑容,用力點了下頭,“不會的了,上次是我第一次,我,我那時候不知道節制,這次不會了。”
下一刻,還沒等張倩再交代一些要他注意的話,原本燃燒着燭火的房間頓時變成黑暗。
黑暗中,一雙堅強有力的臂彎扶着她肩膀,慢慢朝她移近。
正當張倩處於緊張狀態時,一道溫溫的,軟軟的脣瓣覆在了她脣上,呼吸被他瞬間奪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臉上,頓時讓她覺着自己彷彿置身在冰火兩重天的地方。
這一次,柳俊並沒有第一次時的窘態,一切動作都顯得有點熟了,聽着耳邊傳來的低吟聲,他內心的自豪感瞬間爆棚,接下來的動作頓時變得非常有自信。
當兩人到了身子和心靈交融即將結束的時候,柳俊情不自禁喊出了一句話,“小倩,我愛你。”
感覺身處在雲端的張倩聽到他這句話,整個人抽蓄了下,然後就是完全僵硬住,停止了喊叫,藉着窗外的月光,兩隻手緩緩移到他臉上,輕輕撫摸着,聲音中帶着不敢置信,問了一句,“你,你說什麼?”
柳俊一臉認真,低頭望着黑色中的她,再次講了一句,“小倩,我愛你,這輩子都只愛你一個。”
張倩頓時覺着自己雙眼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矇住了視線,覺着眼前一片模糊,而且眼眶裡面居然流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是那感動的淚水。
“小倩,你哭了嗎?”柳俊感覺到自己手掌上掉下一滴熱熱的液體,本能認爲這是她流下來的淚水,心急的伸手想在黑暗中幫她擦眼淚。
張倩吸了吸鼻子,聲音有點嘶啞,不承認道,“我纔沒有哭,你才哭了呢,還有,你剛纔說的話不是騙我的對不對?”
聽到她像是哭過的聲音,柳俊嘴角笑了笑,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別這麼逞強,明明哭了卻硬是說自己沒哭,她知不知道,這樣子的她真令他很心疼。
“我剛纔說的都是真心話,小倩,自從娶了你,你讓我的生活變得有意義,讓我覺着我不再是孤單的人。”
黑暗中,突然傳來張倩噗哧的笑聲,“你這句話怎麼讓我覺着有點瓊瑤阿姨的味道啊。”
柳俊一愣,頂着一張傻呼呼的俊臉望着黑暗當中的她問,“瓊瑤阿姨?我不認識她啊!她是小倩認識的人嗎?”
“不是,她是…。哎,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相公,你可要記着你說的這句話,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人,不管以後發達了都不能再愛其他女人,知道嗎?”
既然他都說起這件事情了,那她就趁擊敲點一下他身爲她男人要守的規距。
“嗯,我知道,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其他女人。”柳俊聽完張倩這句話,沒有一絲猶豫,立即立下了這個保證。
黑夜中,兩人辦完了人身大事,身心充滿了愛的力量,互相擁抱着對方進入了睡夢當中。
此時,寂靜的夜色當中,一個黑影在新柳家屋門口晃來晃去,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四周查看了一番,過了一會兒,只見那道黑影藉助一把梯子快速從牆上翻了過去。
黑夜中,柳二郎心裡慌慌的望着若大院子,眼中閃過嫉妒,暗罵了一聲老天爺不長眼睛,他這個三弟居然比他這個二哥先過上好日子,真是太不公平了。
嘴裡罵罵咧咧了幾句,柳二郎偷偷摸摸在院子裡搜來搜去。
就在這時,院子裡的動靜驚動了東屋的一間房裡的大白,只見黑夜中的大白一雙眼睛發着亮光,蛇信子在吐來吐去。
院子裡,找了一圈的柳二郎低聲暗罵了一句,“真倒媽的老黴,也不知道這幫人把那些鴨子藏到哪裡去了,居然藏的這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