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劉氏更是搖頭髮這個誓,“不,不能,我不能發這個誓,我不能發的。”張劉氏眼神閃躲着張倩的逼視,挪了挪腳步。
他們這個樣子,更是讓張倩肯定她的猜測好像有點通了,她一步步緊逼着這對想逃避真相的劉氏夫婦,繼續問道。“如果你們沒說謊話,你們根本不用怕什麼。”
張劉氏見張倩還在問這些事情,迅速擡起頭,瞪大眼睛朝張倩大吼,“你是沒有聽到嗎,我說了我們不知道了,你爲什麼還要逼着我們去承認,你要是不想當我們的女兒,你不當就是了,反正你跟我們張家不是早就斷絕關係了嗎,你幹嘛還來問這個。”
柳俊迅速挺身擋在張倩面前,一臉防備瞪着張劉氏,似乎只要張劉氏有一個不當舉動,他會馬上伸手過去把她脖子給捏下來。
張倩及時拉住想要幫自己教訓張劉氏的柳俊,看着一直低着頭的張氏夫婦,抿嘴一笑,輕鬆看着他們說,“好,你們不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親自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張鐵頭跟張劉氏一言不發,在張倩說完這句話時,他們倆的身子都僵了僵,然後快速轉過身,同時留了兩個背影給張倩。
張倩勾起脣角,微微一笑,看向柳俊,說道,“相公,沒事了,我們走吧。”
柳俊點了下頭,把放在張氏夫婦的警告眼神收回來,牽着張倩,小兩口轉身離開了這個家,張倩沒有料到的是,在她跟柳俊前腳離開沒兩天,張鐵頭一家突然舉家搬走了,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村裡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件事情張倩還是在兩天後從風雲湛嘴裡得知的,當她聽到這件事情時,還有一瞬間的失神,心裡對自己這個身世也是更加好奇。
一開始,她本來只是打着懷疑態度去問的,沒想到讓她看到了張氏夫婦在聽到她問這個問題時的表情很令人懷疑,還沒等她問清楚,這張家人突然又離奇失蹤了,頓時,這個身世之謎在張倩心裡是越滾越大。
聽完風雲湛的回報,張倩很好奇看着他問,“風大哥,這件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去張家了?”
風雲湛一幅不隱瞞的表情,很坦蕩的點了下頭,直視着張倩的疑惑眼神,然後開口,“你不是跟你說過,你有可能是我的妹妹嗎,這兩年來,雖然沒有什麼多大線索,不過最近,我突然想起或許我可以從你現在父母那邊得到點什麼線索,我年底的時候去找了他們一趟,沒想到他們極力否認,這次我本來想再去試試的,這才發現他們一家居然全都搬走了。”
張倩聽完之後,認真的點了下頭,“風大哥,其實年初三我回那裡,也是問了你要問的這件事情。”
“小倩妹妹,難道你肯承認你是我的妹妹了?”風雲湛一聽張倩這句話,高興的眼睛裡發出晶瑩亮光盯着她,心裡非常激動,他就知道,總有一天,小倩妹妹一定會承認她就是他失蹤了二十一年的妹妹。
張倩看着激動的滿臉通紅的他,忙擺手安撫他此時此刻的激動情緒,“風大哥,你先別這麼激動,這件事情我只是在懷疑,因爲年初三的時候我去問了我張家的爹孃他們,他們也沒說什麼,所以,我並不能承認我就是你失蹤了二十一年的妹妹。”
“不會有錯的,一定不會有錯,既然那家人背井離家,說明他們心裡一定藏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小倩妹妹,你一定是我的妹妹了。”風雲湛激動看着張倩說道。
張倩看着這麼激動的風雲湛,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就算再說些什麼,人家也不會聽進耳朵了,既然這樣,那就先讓他這麼認爲着好了。
等風雲湛一從張倩跟柳俊平時做事的書房裡走出來,剛沒走幾步,風雲湛突然感覺到一隻強大氣息朝他涌來,還沒等他還去,他整個人就讓這個強大氣息給拉到了一個角落裡。
正準備使出殺人招數的風雲湛一擡頭,看清楚了拉他到這裡來的人,瞪了一眼來人,風雲湛放下殺人招勢,沒好氣跟來人喊了一句。“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暗地裡襲擊我,我告訴你,要不是我感覺不到你身上的危險氣息,要不然,我早就使出我殺人的絕招了。”
御凌風一言不發盯着對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風雲湛,慢慢的,他眉頭微微擰緊,在他受不住眼前這個男人比女人還要嘮叨的功力時,御凌風終於忍不住低聲吼了一句,“行了,別說了。”
風雲湛閉上嘴巴,用力甩開御凌風捉在他手臂上的手,沒好氣問道,“說吧,你抓我來這裡是準備打算問我什麼嗎?我先事先跟你說明一下啊,有關小倩妹姝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也勸你還是儘早回頭是岸吧。”
“我要問的正是她,我剛纔在外面聽到你跟她說的話了,你是不是有證據證明她就是我們失蹤了二十一年的表妹,也就是你的妹妹,風悅。”御凌風緊緊盯着風雲湛,眼神帶着逼問步步射向風雲湛眸中。
風雲湛看着他好一會兒,然後才慢慢開口,“沒有,我沒有證據,我現在只是懷疑,不過她也有可能不是我的妹妹。”
“不,你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她是你的妹妹!”御凌風盯着他說道,語氣裡帶着一股強逼人做事的味道在裡面。
風雲湛眉頭輕輕擰緊,他歪着頭笑了笑,一臉不解看着他問,“爲什麼?我不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我一定要找到證據是我的妹妹,御凌風,你到底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你是不是想做傷害小倩妹妹的事情?”
“你可別忘了,失蹤了的表妹可是我訂有娃娃親的。”御凌風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風雲湛說道。
風雲湛先是對他這句話感到一怔,隨即他臉上慢慢被憤怒給取代,二話不說,風雲湛渾身散發着強烈殺人氣息,此時,他一隻手己經搭在了御凌風脖子上。
就在這時,在他們身後,突然落下了兩位一身黑衣服的男子,二人同樣身上散發着殺人氣息,不過他們的對象卻是風雲湛。
眼前這兩位可是隱藏在暗處保護着御凌風性命的隱士,他們兩個的武功是天下難得的高手,他們只有在御凌風性命受到威脅時纔會出現。
當他們兩個突然出現時,一向警惕的風雲湛馬上感覺出來了,只是他現在不怕死,只要有人敢在他面前威脅小倩妹妹,就算是拼掉他這條性命,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御凌風看着風雲湛眼裡的殺意,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再多說一句話,估計他這個脖子可能就要歪了。
抿嘴微微一笑,御凌風一擺手,不一會兒,站在他們身後的兩個黑衣人立即消失,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等了一會兒,御凌風纔看着還在捏着他脖子的風雲湛問,“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風雲湛緊盯着笑容滿面的御凌風,停了下,冷哼了一聲之後,用力把自己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給移開。
“我告訴你,就算小倩妹妹是我失蹤了二十一年的妹妹也好,她現在己經成親生子了,你跟他的娃娃親,我這個當哥哥的替她跟你解除了。”風雲湛冷眼斜睨着御凌風說道。
御凌風臉色一變,表情變得猙獰,眼裡更是閃過嗜血光芒,咬着牙說,“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會承認這個娃娃親作廢。”
“御凌風,你到底想怎樣,現在別說沒有證據證明小倩妹妹是我妹妹,就算是有證明了小倩妹妹就是我親妹妹,我就更不可能讓你破壞她幸福。”
“爲什麼,她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只是這麼多年來,我跟她失散了而己,現在老天爺讓我跟她再次相遇,那就證明老天爺是看好我跟她的呀。”御凌風一臉不解望着他問。
在剛纔沒有聽到這件事情之前,他一直沒有爲自己找到一個好的理由去愛張倩這個女人,可是現在,老天給了他這麼一個理由,他堅信,老天爺這麼安排,一定也是非常希望他可以跟她一對的。
“放屁,御凌風,我的妻子,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奪走。”這時,柳俊冷冷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了出來,這道聲音打斷了正爭吵的風雲湛跟御凌風。
黑影一閃,下一刻,柳俊高大身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此時,柳俊一張臉別提有多難看了,望着御凌風的眼神更是像看仇人一樣,恨得不把他給千刀萬剮。
風雲湛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柳俊會突然出現,嚇得他小心臟當場就快要跳出來了,“柳,柳俊,兄弟,你,你怎麼在這裡?”
柳俊冷哼一聲,瞪了一眼風雲湛之後,然後又轉身殺向御凌風這邊,握緊着拳頭,一身不輸於御凌風的氣勢警告道,“姓御的,別以爲你是太子就可以強搶良家婦人,我告訴你,我柳俊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肖想一下我娘子,我絕對會跟你沒完。”
“哦,你想怎麼跟我沒完,柳俊,告訴你,你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到那時,我要是登上了皇帝,我只要輕輕動一下手指,你以爲你還能保護得了小倩嗎?”御凌風冷冷問道。
柳俊整張臉脹得通紅,他這個樣子是被御凌風給氣的,此時,他很痛恨自己這麼沒用,突然,他抿嘴一笑,看着御凌風問,“是嗎,我是無名小卒,不知道我要是當上了烈候府繼承人,我還是個無名小卒嗎?”
據他所知,烈候府雖然在京城裡己經慢慢變淡,不過柳俊從烈包氏那邊得知,烈焰之當年也是個長年征戰沙場的大將軍,他身後那個候爺位置就是這樣得來的。
而且朝廷爲了嘉獎烈焰之爲大聖朝做出這麼大貢獻,還曾經給了烈焰之一個虎印,聽說要是大聖朝遇到滅國危險了,這個虎印要是一出,可以號令十萬大軍呢。
只是這些年來,烈焰之因爲得到了這個虎印之後,爲了不讓皇帝懷疑他有謀國之心,幾次三番想把這個虎印交出去,但都讓聖朝皇帝給阻止了,無奈之下之後,烈焰之只好這些年來夾着尾巴做人了,儘量讓自己烈府的身影少在京城上流社會上出現。
烈家擁有虎印這件事情,只有皇室中的幾人知道,其中就有御凌風。
所以當御凌風聽到柳俊這句話時,眼瞳變大,令人瞧不清看不明的眼神一直拈在柳俊身上。御凌風在心裡暗咒了一聲,他居然忘記了眼前這個柳俊不是一個平民百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烈候府的少爺,甚至還有可能是烈候府繼承人。
看到御凌風眼裡的擔擾和行爲的收斂,柳俊嘴角微微一彎,看了一眼一臉崇拜表情看着他的風雲湛,轉身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幾天,張倩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從來對烈焰之不屑於顧的柳俊居然都跟烈焰之有說有坐的,兩父子甚至還秉燭夜談,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讓張倩感到奇怪了。
不過對柳俊跟烈焰之這種情況,最高興的莫過於烈包氏了,看到他們父子這麼和睦,烈包氏高興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今天晚上,柳俊又是跟烈焰之秉燭夜談了,作爲妻子的張倩一直坐在牀上等着心愛的男人回來,左手拿着一本大聖朝遊記,沒過一會兒,張倩就會打一個哈欠。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等張倩被房間裡的聲音驚醒時,擡頭一看,好傢伙,房間裡的蠟燭都燒掉一半了,身邊的枕邊人這時纔回來。
剛把衣服脫掉一半的柳俊聽到身後有動靜,轉過身看了一眼,看到睡眼腥腥的張倩,立即他眼裡閃過抱歉,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抱住撐起坐在牀上的張倩,然後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語氣裡充滿着歉意,“對不起,我把你弄醒了,很對不起。”
張倩看了一眼他脫掉一半的衣服,上前主動幫他脫掉剩下的一半,然後掀開被子一角,因爲剛睡醒,聲音中帶着一點沙啞,“外面冷,快上牀躲被子裡,裡面我幫你暖熱了。”
嬌妻的邀請,柳俊自認自己不是柳下惠,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一腳大步跨上了牀,然後整雙腿埋進了那張充滿暖和的被子裡面。
冰涼的腳突然靠近自己腳邊,張倩先是輕輕抖了下,然後在柳俊準備把腳挪開時,突然伸腳把那雙要離開的大腳給勾住,笑着跟他說,“別走,我幫你捂捂。”
柳俊一聽,俊臉微微的紅了紅,這件事情本來是應該他幫她做的,可是現在卻輪成她幫他了,想到這裡,柳俊心裡生出了一絲對眼前嬌妻的歉意,他真不合格當她的相公,居然在這麼晚回來之後,還把她給吵醒了,現在還要她幫他的冷腳捂熱。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直到被子下面的兩又腳都是熱的,張倩這才把勾着的那雙腳放開,然後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柳俊懷中。
“相公,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張倩擡起頭,向他詢問道。這個問題憋在她心裡好幾天了,她怕自己要是再不問,估計要被這個問題給煩死了。
抱着她的柳俊聽到胸膛那邊傳來的聲音,輕輕應了一聲,“好,你問,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訴你。”
張倩咬着脣,小聲開口,一字一字經過詳細的認真思考之後,才從她嘴裡發出來,“就是想問一下,你跟烈老爺這幾天在商量什麼嗎,你怎麼跟他走得這麼近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感情修復好了?”
柳俊聽完,先是悶聲一笑,隨即一隻手搭在張倩頭上,輕輕撫摸着她那柔順的黑髮,緩緩回答,“我對他的恨還是跟以前一樣,只不過我們現在是各取所需,他現在需要一個候府繼承人,而我需要一個候府繼承人來保護我愛的人。”
張倩搖了搖頭,一臉不解看着他問,“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他需要候府繼承人,你又需要候府繼承人保護你愛的人,好深奧的回答,你可以說簡單一點嗎?”
柳俊看着她這雙平靜的眼睛,他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保護欲,他多麼希望後面那些困難都由他幫她去解決,而她只要躲在他身後,好好過着這份平靜生活就好了。
“怎麼了?幹嘛這樣子看着我?”張倩摸了摸自己兩邊的臉頰,一臉不解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問道。
柳俊一隻手用力抹了下臉,吐了一口氣,嘴角微彎着,朝張倩笑道,“沒事,只是我今天娘子你變得更美了,讓爲夫看得都如癡如醉了。”
張倩臉一紅,她不是沒被眼前這個男人誇過,只是當她被他用這種認真且勾人心魂的眼神看着時,她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會臉紅了起來,就跟個十八九歲的情竇初開女孩一樣。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意思就是說我只有今天才變美了,以前都不美了是不是?”正在羞紅着臉的張倩突然醒悟過來,然後一隻手捏着柳俊耳朵,佯裝很生氣的樣子對他問道。
柳俊感覺不到自己的耳朵疼,因爲他知道她捨不得讓他疼,不過柳俊還是故意一幅很疼的樣子,向張倩討饒,“娘子,爲夫不是這個意思,在爲夫心裡,你一直都是最美的,真的。”
張倩冷哼一聲,不過嘴角兩邊卻是往耳後兩邊彎起,此時,她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只是還沒等她笑完,寬厚的胸膛消失,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人影,不一會兒,她脣瓣被他用力吻住,緊接着就他一塊沉倫在了這種愛與欲的漩渦中。
濃情蜜意的房間裡,兩具同蓋在被子下的男女緩緩行動着,在他們吼叫跟哀求聲下面,傳在外面勾成了一道美麗而又動聽的旋律。
今年的這個年好像過得特別快,張倩都覺着自己都還沒跟小八和小宇說會兒,他們就要離開了。
“那輛馬車裡給你們裝的都是你們喜歡吃的東西,如果你們要是想我們了,給我們寫信,知道嗎?”張倩摸着眼前的小八跟小宇,細細叮囑道。
小八跟小宇眼眶有點紅紅的,不過眼眶裡卻並沒有噙着淚水,早在他們離開的前兩天,他們就在心裡跟自己說過了,這次出發,絕對不能在小倩姐姐(姐姐)面前哭一下。
“小倩姐姐,我跟小宇都知道怎麼做的了,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小八露出一抹強顏歡笑的笑容跟張倩說道。
小宇雖然沒有說什麼,不過從他彆扭的眼神裡,張倩還是可以看出小傢伙心裡實際上是有好多話想跟她說的。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張倩上前一步,抱住小宇,輕聲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小宇,不管你身在何方,你只要記住,在這裡,莫楊村,一個叫柳宅的地方,有一幫的家人等着你回來。”
小宇突然眼眶更紅了,低下頭,聲音聽起來哽咽,“姐姐,小宇知道。”
另一輛馬車旁邊的御凌風一雙低沉的眼眸一直盯在張倩身上,完全不顧柳俊那雙射出來的警告眼神,他只要一想到自己這次一離開,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她一面,御凌風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心底更是生出一股衝動,想要衝上前去把那抹嬌小身影給虜回京城藏起來。
沒有多想,腦子裡一片空白的御凌網立即從馬車旁邊走到張倩跟兩個小傢伙面前,一雙深邃且帶着一股狠勁的眼睛盯在張倩身上,緩緩開口,“小倩,我也要回京了,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
張倩一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御凌風,一時之間,倒是想不起來該找什麼話來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不過還沒等張倩想完,柳俊這個護花使者先一步站在了張倩面前,擋住了御凌風望着張倩的目光。
柳俊一臉沒好臉色的直視着御凌風,講出來的話,就像是從牙齒縫中飄出來的一般,“我娘子沒有話要跟你說,不過我有話要跟你說,我的話就是,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再見面,你也別再來我家。”
御凌風聽完他這句話,臉色變黑,看着柳俊的眼神,就好像是來自千年的寒冰一樣令人冷徹透骨,柳俊也不逞讓,一雙毫不畏懼的眼神迎向御凌風那雙冷眸,自從那天跟他挑明瞭之後,他就知道如果想要保護心愛的女人,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變強。
眼見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周邊的人都有點受不住了,張倩趕緊上前打斷了這二人的暗中較量,出聲說道,“好了,今天是小宇跟小八他們離開的日子,我們大家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離開,行嗎?”
柳俊看了一眼說這句話的妻子,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向御凌風冷哼了一聲之後,轉身退了一步,站到張倩背後。
御凌風沒有說什麼,看了一眼用眼神求他的張倩之後,也跟着轉身,站到一邊。
經過這兩人的較量,這四周的氣氛顯得有點古怪,小八看了一眼大夥之後,上前一步走到張倩面前,然後紅着臉,把一塊玉佩放到張倩面前,“小倩姐姐,這塊玉佩麻煩你幫我掛在小如凝脖子上,好不好?”
張倩低頭看了一眼小八遞過來的玉佩,這是一塊通體白玉,玉上面刻着一條龍還有一隻鳳凰,龍鳳首尾相交,一看就知道這塊玉佩的意義有很深在裡面。
“小八,你這塊玉佩有點貴重了,你也知道小如凝還是個愛亂動的小傢伙,萬一她不小心把你這塊玉佩打碎了,那姐姐可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這麼一塊玉佩給你了。”張倩一臉爲難看着小八手上的那塊玉佩說道,並沒有伸手接過來。
小八一聽張倩這個意思,好像是不肯幫他給小如凝戴上,心裡立即着急了,於是二話不說,跑到張倩面前,硬是把這塊玉佩塞到張倩手中,然後紅着臉說,“小倩姐姐,這塊玉佩是我給小如凝的,她要是打碎了,我不會怪她的,而且也不要小倩姐姐你賠。”
張倩看着小八硬是塞到她手掌心裡玉佩,又想拒絕,話還沒到嘴邊,就讓小八那可憐的模樣給逼了回去。
嘆了口氣,張倩一臉妥協表情看着小八說,“那行吧,你這塊玉佩我會幫你接到小如凝手上,不過不是現在,等她大一點了,我再把它交給她,行嗎?”
“嗯,好。”只要小倩姐姐把這塊玉佩收下來就行了,這樣,他就算是遠在京城,他也不用擔心小如凝會被其他男人給搶走了。
如果這時張倩聽到小八這句話,一定會哭笑不得,然後用手敲敲小八這顆頭顱,看看它究竟是怎麼結構構成的,明明自己都是一個才六歲的小傢伙,怎麼就不會表現的跟正常六歲孩童一樣呢。
背對着他們的御凌風這時聽到什麼玉佩之類的話題,心裡閃過好奇,臉上似乎很平靜似的,慢慢轉過身朝他們這邊望過來,這一望,御凌風好巧不巧看到了張倩手上的那塊玉佩,瞬間,他立即眯起了眼睛,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緊緊盯着張倩手中的玉佩。
張倩見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玉佩,於是把它遞到他面前,笑着問,“御大哥要看嗎?”
御凌風看了一眼張倩,搖了搖頭,把目光從她手上的玉佩上面收回業,“不用看了,謝謝!”說完這句話,御凌風轉身,眼角餘光不經意看向一邊站着的兒子小八身上,眼神裡似乎摻雜着一絲的怒氣。
小八看着御凌風的背影,聳了聳肩,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了,拉着小宇,二人朝另一輛馬車走去。
待一切整裝待發之後,三輛馬車終於緩緩起程,再次,小八跟小宇在張倩面前離開,這一次,張倩心裡很平靜,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哭了,因爲她知道,她現在能做的不是哭,而是給兩個出門在外的小傢伙給予信心。
小八他們走了之後,柳宅又一次變得安靜,家裡不少人對這種安靜情況都有點不適應。不過在這個家裡,唯一不受影響的,大概就只有風老太太跟歐陽高這兩人了。
在年初十那天,風雲湛說是有急事要離開一段時間,硬是不經張倩同意,就把風老太太跟歐陽高這兩位老人留在了柳宅,打這天以後,兩個老人的吃喝拉撒是全讓張倩給負責了。
過了年之後,還有一件讓張倩煩惱的事情就是柳荷這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人家知道風雲湛的奶奶住在這裡,於是,柳荷這個人天天往柳宅這邊走動,今天不是燉雞湯過來,明天不就是拿碗豆腐花過來,每天的花樣都不同,有時候都讓張倩給佩服的五體投地。
晚上,張倩坐在梳妝檯上梳着頭髮,突然梳頭髮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擰着眉,透過鏡子望着牀邊拿着書看的男人問,“相公,你說這柳荷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她以爲這樣天天給風老太太送東西,風老太太就會答應讓她跟風大哥在一塊,哼,真是白日作夢。”
聽起來,顯然說這話的張倩對柳荷所做所爲很生氣,語氣裡都難掩厭惡。
正在牀上看書的柳俊聽到妻子這句話,放下手中的書,擡頭望向她,正發看到張倩正對着鏡子做鬼臉的調皮模樣,頓時讓頂着一張嚴肅臉的他沒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笑了一會兒之後,柳俊站起身,下了牀,走到她後面,接過她手上的梳子,接手她梳頭髮的工作。
柳俊一邊幫着張倩梳頭髮,目光如癡的盯着她那頭又長又黑的柔滑頭髮,輕輕開口道,“你不明白了吧,她這是在放開線釣大魚,這正是她的高明之處,你不會了解她的,我跟她生活了這麼多年,她有多少斤兩,我比你更清楚她。”
“放長線釣大魚?你的意思是說她覺着就算自己不能給風大哥做正妻,起碼可以撈一個妾的頭銜噹噹,你的意思是這樣嗎?”張倩回過頭,眨着好奇的目光望向柳俊。
柳俊見她把頭轉了過來,打擾了他幫她梳頭髮的事情,輕輕擰了下眉,不動聲色的幫張倩把頭給轉了回來,擰着的眉這才微微鬆下來,然後才嘴角噙着笑容,回答了張倩這個問題,“猜對了。”
張倩得到了自己答案之後,嘴裡發出嘖嘖響聲,語氣裡甚至還帶着點幸災樂禍,“這個柳荷,我看她腦袋是讓門給夾了,難道她不知道風家可不像邵家,而且她還是一個嫁過人的婦人,風老太太一定不會讓她這個殘花敗柳去當風大哥的小妾。”
“她腦袋有沒有被門夾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現在天色不晚了,娘子,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梳完了頭髮,柳俊把張倩轉過來,面對着他。
張倩看着突然露出一抹令人生起雞皮疙瘩笑容的柳俊,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着他臉上這道笑容有點令人感覺不妙,果然如張倩所想的那樣,不等她想清楚,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讓柳俊給抱了起來,目的地就是他們不遠處那張大牀上。
柳俊抱着她,輕輕走到牀邊,然後又小心翼翼,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他現在放着的是這個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小心又小心的把張倩放到牀上。 wωw¤ TTκan¤ C○
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讓張倩都癢得快要睜不開眼睛了,好不容易睜開,瞬間,她情不自禁的讓一道幽黑中帶着深情的目光深深吸引住,再一次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一塊沉倫在他眼裡編織的美好幸福裡。
兩人不知道這樣望了彼此有多久,直到二人都覺着眼睛酸澀了,這才收回望向對方的目光。
張倩回過神,臉頰兩邊有點熱的,她伸手推了推壓着她的柳俊,嬌嗔說了一句,“相公,你壓着我了,你剛纔不是說天色不早了嗎,你還說我們要快點睡覺了,你快點起來啊,我要睡覺了。”說完這句話,張倩推了下壓在她身上的柳俊。
身上的男紋些不動,無論張倩怎麼推都沒用,突然,她放在他手臂上的兩隻小手突然讓他給握住,然後讓他把它們放到了她頭上,二話不說,低頭直接吻住了張倩嬌嫩的紅脣,直接拉着她跟隨他節奏,沉倫在那未知的情慾裡。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張倩只知道自己好像讓他帶到了一片藍天碧海里面,在那裡,海風吹動着她額前秀髮,耳邊傳來浪打在海石上的聲音,那種滋味別提有多令人回味了。
昏暗的房間裡,兩具緊貼在一塊的身子緊緊攝取着對方身上的味道,後來,張倩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真怕自己會是因爲史上因爲跟老公親吻而因爲不能呼吸死掉的人。
即便她現在愛死這個滋味了,她也必須舍取掉這個滋味,用力吻了下之後,張倩用力推開還在繼續親吻她嘴脣的男人。
當他鬆開脣瓣時,張倩立即張大嘴巴,用力吸着眼前的空氣,從來沒有一刻,她覺着這裡的空氣這麼好,這麼令人興奮。
柳俊望着一直在用力呼吸的張倩,眼裡閃過愧疚,他剛纔差點傷害她了,都怪她嘴裡的味道太美味了,讓他一吻下去,都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哪一處了,更記不得她會因爲自己一直吻着而會感到呼吸困難。
看着滿臉通紅的張倩,柳俊低頭埋首在她胸口處,語氣裡有濃濃的抱歉味道,“對不起,小倩,我,我剛纔差點傷到你了,你別怪我,我跟你保證,我下次不會了。”
聽到他充滿懊惱的聲音,張倩發現這個根本不是她所要的,她不需要他跟她道歉,就算是他這次讓她因爲不能呼吸而發生什麼事情,她也不會怪他的,因爲她只知道,他這樣做,只是在心裡很愛自己罷了。
“傻瓜,你說什麼道歉呢,你剛纔根本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你不必跟我說對不起,還有,以後答應我,不可以再說這種話了,知道沒,不然我要不開心了。”張倩佯裝一幅生氣的樣子看着他說。
柳俊看着她,一隻手緩緩移向她那張小臉,她的一張臉,他只要一隻手就能包住,這是一張多麼小的臉,癡迷目光鎖在這張小臉上,柳俊盯着看了好一會兒,下一刻,他呼吸一促,再次低頭埋首在張倩鎖骨上面。
長夜漫漫,房間裡氣溫漸漸升高,昏暗的燈光下,倒映出他們二人顛鸞倒鳳的畫面。
豎日,三個小包子跟平常一樣,又來到他們的父母房門前在那裡拍着門。
己經一週歲了的三個小傢伙大概是因爲有他們孃親的泉水餵養,他們現在走路比同齡的小孩不知道要快多少還有穩健多少。
現在,沒有人守在他們身邊時,這三個小包子們一定會跑在哪個角落裡躲起來,讓全家人找得心慌慌的,找到他們之後,他們就會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笑容嘲笑找到他們的人。
真是,他們現在的樣子完全到了人嫌狗厭的狀態了,就像今天這樣,三個小包子一商量,決定來父母房門口來搞一個突襲。
不等烈包氏跟元嫂她們過來抱他們,他們三個先自己小心翼翼的爬下了牀,然後穿着三件很有愛的卡通睡衣就跑了出來,來到張倩跟柳俊房門口,並且還一同用力敲着這間房的房門。
此時房間裡,經過昨天晚上的愛的生活,張倩跟柳俊今天早上起晚了,哪怕窗外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也不能阻擋他們想睡的決定。
只是好景不長,沒等他們睡多久,突然外面響起三個不同聲音的糯糯喊聲,“娘,爹,娘,爹,快起藏了。”
三個小傢伙雖然路走得飛快,但是講話卻沒有這麼利索,有些話還需要聽的人認真聽,才知道他們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睡在牀上的張倩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爲在睡夢中,她好像聽到了三個小包子喊她名字的聲音,大概是心有靈犀吧,沒等張倩再次閉眼,她的耳邊再次傳來三個小包子喊人聲音。
張倩一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發現他還在睡覺,根本沒有受外面三個小包子的打擾,想到他們現在在被子裡可是赤裸相對,張倩直接掐醒了身邊的男人,並且大聲跟他說,“別睡了,三個小包子又來找我們了。”
睡夢裡,柳俊剛好做到自己跟妻子在過着二人世界,眼看他們二人就要親嘴了,突然這個時候讓手臂上的疼痛給弄醒。
他睜開眼睛,看到掐自己的居然是嬌妻張倩,收拾好臉上的起牀氣,柳俊低頭就要朝張倩臉上親過去,嘴脣剛到了半路,就讓張倩的手掌給攔了下來。
張倩一臉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跟他說,“別親了,你沒聽到嗎,三個小包子來了。”
下一刻,還沒等柳俊準備掏掏耳朵認真聽時,三個小包子喊他們的聲音再次傳進了這個房間,柳俊頓時咬牙切齒,瞪着門外的方向說,“今天一定要跟元嫂說一下,不准他們三個這麼早睡,中午也不准他們睡午覺了,不然,天天這麼早來我們房間叫門,吵死了。”
張倩聽到他這句話,抿嘴一笑,坐起身,看着還躺在牀上的他說,“行了,別嘮叨了,快點起牀吧,不然,他們三個不知道要在門口鬧多久了。”
柳俊氣呼呼掀開被子,赤裸着身子走下牀,他這個樣子,讓坐在牀上,準備下牀的張倩看的直傻眼,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什麼也不圍就下了牀,他就不怕她看了會長針眼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心裡想着的話,可是還沒等張倩反應過來,她這張嘴己經先一步把心裡說出來了。
等到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時,張倩真恨不得現在她面前有一塊豆府可以讓她一頭撞死算了。
穿衣穿到一半的柳俊聽到張倩這句話,頓時笑出聲,他回過頭看向下牀下到一半的張倩,一幅很不要臉的樣子跟她說,“長針眼?小倩,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一個回答,你不會長針銀,因爲你看我這個己經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你己經在免疫力了。”
張倩一聽他這個回答,恨不得掐死他,可惜,等她下了牀後,他己經穿好衣服,出了門,把外面鬧着的三個小包子帶走了。
——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之間,又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柳俊在張倩眼裡變得更加神秘,經常半夜回來不說,有時候,甚至是消失一夜。
這種情況,讓張倩生出了一種危機感,在她的字典裡,一個男人要是半夜回來,或者是消失一夜,那就只有兩個問題,一就是這個男人在隱瞞着你什麼事情,二,就是這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
此時,張倩只願意相信他半夜回來或者是一夜不回來的原因是第一個,如果是第二個的話,張倩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也許是把他先閹了,然後把那個小三給殺了,然後她再跟這個男人一刀兩斷,帶着三個小包子一個人生活。
猶豫了這麼多天,張倩最終還是找到了對這件事情最清楚的知情者烈焰之這邊打探消息。
張倩是在柳宅院子裡找到烈焰之的,此時,烈焰之正在教小老大跟小老二學習扎馬步的事情,可惜兩個小傢伙現在正是愛鬧的年紀,哪裡有真心情聽他說,每次都是烈焰之說一句,他們兩個就到處亂跑。
“爹,我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張倩走到追着兩個小包子的烈焰之面前,一臉嚴肅盯着他問。
烈焰之見來人是張倩這個兒媳婦,說實話,烈焰之對張倩這個兒媳婦有一半滿意還有一半不滿意。
滿意的是這個兒媳婦給他烈家生了三個可愛的孫子和孫女,不滿意的就是這個兒媳婦太會招蜂引蝶了,要不然,他兒子也不用現在做得這麼辛苦,還用威脅的手段把他手上的東西給騙走了。
“什麼事情,你等會兒,我把他們兩個先安排好再說。”烈焰之一幅不冷不淡的表情看了一眼張倩。
張倩看着烈焰之望向自己的眼神,愣了下,她怎麼感覺這個烈焰之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帶着點埋怨和不喜在那裡呢,她倒是不記得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位烈候爺了。
烈焰之把兩個小傢伙安頓好之後,轉身走到張倩這邊,指了指旁邊的石凳子跟張倩說,“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再說吧。”
張倩沒說什麼,只是按照着他的話,坐在一張石凳子上,兩人靜靜坐在小槐樹下面,還沒等張倩先開口問,烈焰之倒是搶在了張倩面前,提前說了話。
“張倩,我承認,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兒媳婦,但這個不錯的兒媳婦只限於普通的人家,在我們烈家,你好像並不合格,所以說,對你,我不是很滿意。”烈焰之看着張倩說道。
張倩聽完他這句話之後,先是一怔,隨即冷笑,“烈老爺,我剛纔喊你爹,只是不想讓你在我兩個兒子面前沒臉,你別以爲我喊了你爹,你就可以拿長輩子的那一套來對我指手劃腳。”
“你,你這個沒教養的女人,你家人就是這樣教你跟你公公說話的嗎?真是鄉野村婦,俊兒娶了你這麼一個沒教養的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一輩子在烈候府裡作威作福慣了的烈焰之哪裡有機會讓一個女人指着鼻子這麼說,就連是烈包氏也不敢這樣對他,烈焰之氣的五臟六腑都疼了。
張倩再次冷笑出聲,她看着烈焰之說,“我鄉野農婦?呵呵,烈老爺,你不覺着好笑嗎,你現在站的這個地方,可是我這個鄉野農婦的家,而不是你這個高高在上的烈候府,還有,你以公公這個自稱,我那個公公早在一年前就沒了。”
烈焰之氣得直握拳頭,眼神陰崬的瞪着張倩,冷哼一聲,坐在石凳子上一言不發,似乎像是在跟張倩慪氣的樣子。
張倩見狀,擰了擰眉,她剛纔明明是來向他問柳俊這些日子在做什麼事情的,怎麼被他這麼一刺激,她就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呢。
看着氣得頭頂生煙的烈焰之,張倩都有點懷疑,她現在要是再問他什麼問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好好回答自己問題了。
“那個,我今天來找你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就只是想知道柳俊他這些日子在幹什麼?”張倩看着他問。
生了一會兒氣的烈焰之也沒有剛纔那麼生張倩的氣了,這次聽到張倩的問話,他臉色雖然不那麼好看,但還是快速回答了張倩的問題,“他在幹什麼我不清楚,不過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係,你以爲他做什麼,他會告訴我嗎?”
張倩抿了抿嘴脣,看了一眼瞪着她的烈焰之,雖然她沒有從烈焰之這裡得到有用的消息,不過人家還是有回答,張倩覺着自己還是應該跟人家說聲謝謝,“謝謝!”
不過一碼歸一碼,對於列焰之剛纔的指責,張倩心裡還是很生他的氣,說完這句話之後,張倩準備轉身離開這個地方,免的在這裡再待一會兒,她又要跟烈焰之吵一場架了。
剛走沒幾步,張倩腳步讓身後的烈焰之給叫住,“雖然我對你這個兒媳婦不太滿意,不過我承認,我兒子確實很愛你這個妻子,我唯一能給你的答案就是,他爲了保護你,保護這個家,他在做一件他自己很不喜歡的事情。”
張倩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我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對我不滿意,不過老實來說,我對你這個人也不滿意,所以,咱們扯平了。”
丟下這句話,張倩頭也沒回,跨着大步離開了這個院子,只留下烈焰之吹鬍子瞪眼睛的瞪着張倩離開背影,院子裡不時響起烈焰之不滿的辯駁聲,“我有這麼差嗎,我烈焰之好歹也是堂堂大聖朝曾曾赫赫有名的大將軍,我一點都不差。”
後院子裡呢喃聲不斷,不過前院倒是快樂了不少,三個小包子重新聚在一塊,把廳裡的老人們哄得是鬨堂大笑。
張倩剛進來,正好聽到歐陽高大聲跟她說話,“小倩,你這個女兒我要收爲做關門徒弟,你一定要答應我。”
廳裡,歐陽高抱着小如凝愛不釋手,剛纔他可是拿藥草給小傢伙聞了,好傢伙,這個小傢伙居然對聞藥草這麼厲害,這麼聞幾下,隨便問她幾句什麼藥草,她就能從那一堆裡找出來,簡直就是天生生下來當神醫的料啊。
張倩聽到歐陽高這句話,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她看着他說,“歐陽大夫,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小如凝才一週歲,還是個嬰兒呢,她怎麼跟你學醫,你別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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