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一個人都在盯着自己周圍的選手,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對手跟敵人,一個疏忽跟閃失,自己恐怕就要徹底的躺在地上,當然,這個魁梧的大漢此時也在密切的注意着鬼烈,可愣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第一個動手,而且是速度奇快,鬼烈的雙手就跟兩柄開了刀鋒的匕首一樣,尤其是右手,這個混蛋在參照了以前烏鴉練習邪術的方法之後,自己更是大膽的嘗試,這一次全力的攻擊,頓時就起到了一種別開生面的效果,那魁梧的大漢直接性被他開膛破肚而死,猙獰着臉頰,瞪大了眼睛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血跟內臟流了一地,這一下突然的變故將籠子裡的其他選手一下子震驚的不知所措,而那些剛纔還叫罵連天的看客也一時間興奮的啞口無言,甚至連張大的嘴巴都忘記合攏起來。
老傢伙比列的瞳孔幾乎就要從眼睛裡面跳了出來,在他看來,這一次的勝出者絕對就是瘦鯊無疑,可剛剛看見鬼烈出手的動作跟速度,他真的很擔心瘦鯊這個傢伙會不會在第一場比試中就與世長辭。
鬼烈始終是個殺戮性很強的傢伙,當老傢伙剛剛看向他的第一眼,他的攻擊就已經展開,這也是四個籠子中率先發動攻擊的人。
沈三拳自然也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鬼烈的戰鬥力好像在這段時間又提升了不少,雖然鬼手的駭人度比烏鴉還要低上那麼一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傢伙以後肯定會比烏鴉更加的恐怖,而他實力的增長速度也比沈三拳想象中要快的多很多。
李祥抽着雪茄站在窗口挪不動了,他想起了鬼烈跟自己說過的話,他一定要贏取這場比賽,從他初次出手的動作跟狠辣看,李祥還真有點擔心,這個傢伙真的很有實力,李祥腦海中飛速的旋轉,他很想找到一個方法,那便是弄死鬼烈,別以爲鬼烈是個泰國王子李祥就不敢對他動手,既然敢開這個生死擂臺,李祥背後的老闆就不會懼怕任何人。
用槍直接殺死鬼烈當然不行,讓他消失也更加不可能,生死擂臺之所以能夠開到今天,除了他那殺戮性極強的樂趣跟刺激之外,更重要的還是一種信譽,三十二個選手每一個都要讓衆人親眼見到他們的死亡,一旦開槍,即使不是自己這一邊的人動手,生死擂臺也難辭其咎,這也是爲什麼不準攜帶武器進場的原因,而以前的一些頑固分子也跟鬼烈一樣,不爲錢,爲的就是能夠贏取比賽的勝利,如果是這樣的人,李祥不排除是用藥物,讓他們在比賽的時候降低他們的實力,這樣一來被殺死也是很正常,在生死擂臺的賽場上,幾乎每一場最後的戰鬥都會出現兩個這樣的狀態,一則是兩人都筋疲力盡,根本就是在比誰活的更久一些,而另外一個則是兩個人實力都很強悍,最後只要任何人有一個疏忽,那便是致命的傷害,相對來說,前一種佔了很大的比例,來到這裡的傢伙每一個都是殺人的機器,想在別人的面前全身而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祥在看,也在等待,如果鬼烈真的贏取了這第一場的勝利,下一步恐怕就要採取一些手段了,外圍的賭注跟現場的賭注很明顯的是個天文數字,如果讓鬼烈贏,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同時,鬼烈的殺性已經爆發到了一個癲狂的狀態,這個傢伙就是不能見血,一旦見了就跟吸毒的人一樣離不開了,只見他雙手弄死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之後,片刻沒有停頓,鬼魅般的右手從大漢的肚子中探出來之後,猛的一腳將這個兩百多斤的身子一下子踢飛了起來,由於事情發展的太快,衆人也沒有想到鬼烈會採取這樣一鼓作氣的作戰手段,血肉橫飛的屍體帶着濃重的血腥味重重的砸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傢伙的身體之上,那傢伙驚愕之餘趕緊用雙手抵抗在胸前,當他剛剛將這具恐怖的屍體攔下來之後,鬼烈的雙腿猛的在地上就是一蹬,身體再次瞬間暴射了出去,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個已經驚呆了的傢伙,同時右手已經快速的抓向了對方的天靈蓋,用力的拍打下去,籠子中的其他幾個人彷彿聽見了天靈蓋碎裂的聲音,在他們反映過來之後,那傢伙已經口吐鮮血,沒有一絲力氣的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瞬間連殺兩人,手段殘忍血腥,身法更是恐怖到了極點,幾乎在同一時間,籠子中的其他五個人達成了一個還沒有說出口的共識,擊殺鬼烈一人,要不然自己很快就會死在這個獨眼龍的手上。
再想攻擊,鬼烈不可能馬上就行動了,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何況這些人已經有了防備,鬼烈自己也要爲以後考慮,可是他卻不知道他剛纔雷厲風行的打法已經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而那些買了鬼烈贏的人幾乎在心裡都是猛的一痛,奶奶的,早知道就把全部的家當都壓上,這混蛋不贏實在沒有天理。
就連其他三個籠子中的人也在感嘆唏噓不已,鬼烈,讓人頭皮發麻。
“這個傢伙的眼睛就是被沈三拳弄瞎的?”陳天放看到鬼烈擊殺對手的一幕,不禁在心中這樣的問着自己,沈三拳的實力到底到了一個怎樣恐怖的地步,鬼烈如此的身手還會被他所傷?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只不過外界傳言的都是如此,大家不是瞎子,一個人說可能是虛構,可是那麼多人一起說,何況還有人在齋節上親眼看見,絕對就是真的,這樣一想,陳天放又不禁的向着四周掃視了起來,他在找尋沈三拳的影子,這個小刁民簡直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吃驚。
鬼烈看着自己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污,而現在,整個籠子也浸透在一種濃烈的血腥味當中,他自己獨佔一個角落,其他人都彷彿有了共識一般的漸漸縮小了各自的距離,答案很明顯,鬼烈已經成了衆矢之的,這個傢伙現在要面臨的就是其他五人共同的攻擊,只不過這些傢伙都是來之天南地北,語言不通,要不然鬼烈今天還真算是倒黴。
彼此之間只能用眼神來交流,這在很大的程度上讓這些人還不能達成一致的攻擊方式,看着鬼烈,每一個心中都在想着自己的作戰方法。
鬼烈也一下看出了門道,這些人都遠離自己,彼此之間卻都不互相攻擊,這還不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問題嗎?
鬼烈陰陰的笑了起來,這種感覺突然讓他感覺很爽,跟一開始形成的壓抑感截然不同,自己來這裡就是爲了尋找刺激,尋找殺戮的,現在不正向着這個方向走嗎?好,既然來就一起來,他也一併笑納,剛好也可以看一下自己鬼手的威力,這隻鬼手在烏鴉死後又提取了許多毒物的毒性,只不過一直以來劇毒無比的那隻黃金壁虎卻是沒有找到,要是找到並且提煉出來的話,鬼烈恐怕在一進到這個籠子的一刻就要動手,他不是個盲目的人,但是對於殺戮跟血腥卻有一種偏執到瘋狂的喜愛。
瘦鯊此時也在這五個人中間,跟着比列混了十多二十年,這個傢伙從來都沒有怕過什麼,風裡來雨裡去,什麼樣的陣勢沒有見過,在海上漂泊的這麼多年,他還真的沒有怕過誰,甚至連心裡的那種畏懼感都沒有產生過,這麼多年,他殺的人多的不計其數,被他糟蹋的少女也是算都算不清,這一次比列找上他,讓他去見識一下生死擂臺,他滿口答應,不就是殺幾個人嘛,一向以殺人爲樂的瘦鯊很樂意的去參加這樣的節目,很興奮,可是現在,他真正的產生了一種恐懼,這種恐懼是來之心底最柔軟的那個地方,最深的那一處冒出來的,他甚至能夠察覺到自己在不斷的發抖,自己殺人的手段是殘忍,但是跟眼前的這個傢伙比起來,恐怕還是差了不少,更何況,他剛纔出手的實力就已經證明了一切,瘦鯊真的後悔了,他後悔來到這次的生死擂臺,他一下子想起了在海上威風凜凜的畫面,想起了在那裡無惡不作的逍遙生活。
緊緊的看着前面的五人,鬼烈竟然一步步的走了過去,走的很慢,卻讓衆人的心隨着他的走動在不斷的糾結着,到底該不該現在就動手,可憐的是現在衆人的眼神中出現的都是恐懼,根本無法從中發現什麼,說話更是不行,沒有語言的相通或許還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看着鬼烈垂下的手指上還在不斷的滴着鮮血,這些人的心更加的緊了起來。
一步,兩步,在踏出第五步的時候,鬼烈果斷的出手,整個人幾乎就是一隻天空中的黑鷹一般,也像一大片黑漆漆的雲彩一樣,陡然間涌了過來,這些傢伙的手段都是不俗,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第一個想法竟然是躲閃,只不過籠子雖然不算小,但也算不得大,加上鬼烈的速度奇快,這些人根本是避無可避,在這樣的當口,只能是奮力還擊了。
除了瘦鯊跟其中的一個女選手之外,其他三人兩個是身體壯實的漢子,另外一個卻是練習柔術的傢伙,身體的柔韌性很強,也很會抓住人體的弱點,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傢伙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不還擊自己也是死,乾脆拼一下得了,只見他的身體在鬼烈的雙手之間猛的一轉,竟然從鬼烈襲擊的雙手下面鑽了過去,論速度跟靈巧度幾乎就要達到鬼烈的境界,鬼烈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來此一招,想要再去阻攔已經是來不及,何況還有其他人要對付,練習過柔術的傢伙忽的站立了起來,鬼烈偌大的一個後備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猛的伸出右手,出兩指,狠狠的戳在了鬼烈後備肋骨處,在他看來,鬼烈怎麼樣後會受到重傷,可是他卻不知道,一向練習邪術的鬼烈竟然身體無比的堅硬,這一下戳過去沒有讓鬼烈受傷,反而讓他的手指疼痛無比,這也是爲什麼一度還認爲鬼烈是刀槍不入的人,鬼烈的背後有了反應,猛的就是轉身,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臂,鬼手漆黑無比,頓時讓這個傢伙痠麻不已,鬼烈果斷的用力,頓時五個手指全部深深的陷進了這個傢伙的皮膚,血管處,漆黑如墨的血液噴涌而出,練習柔術的傢伙痛的大聲的狂叫了起來,聲音悽慘到了極點。
鬼烈那裡還會管這麼多,鬼手猛的鬆開,卻不是放過他,而是用更加快的蛇毒插進了這個傢伙的口中,深入咽喉。
那傢伙雙眼血紅一片,接着渙然失去了色彩,充血爆管而亡,死狀慘烈。
剩下的兩個壯漢瘋了一般的撲了過來,抓住有利的機會想要弄死鬼烈,一個比一個瘋狂,這種爆發出來的狠勁不是衝動,而是由於深深的恐懼產生的一種死裡逃生的想法,很不明智,卻也是無奈之舉。
對於這種人,根本就不是鬼烈的對手,硬碰硬的話,可以狂妄的說一句,他鬼烈真的不怕任何人,要不然龍九也不會不敢單獨的挑戰這個混蛋。
對於這種專名靠力氣讓人生死不如的人,鬼烈簡直就是信手捏來的充滿自信,處理過練習柔術的傢伙之後,看見兩個亡命一般的人向着自己本來,鬼烈不慌不忙,一邊看着瘦鯊跟那個女選手的位置,一邊做着最後的衝擊,就在兩個壯漢衝到自己跟前的一剎那,鬼烈猛的出手,目標,其中一個壯漢的腹部,這種壯漢撲閃過來的力量加上鬼烈的衝擊力量直接將這個傢伙的腹部穿出了一個大洞,而另外一人也被鬼烈重重的一腳掃到在地,還沒有站立起來,鬼烈猛的一把抽出手臂,身體騰空,從泰拳的姿態雙膝彎曲,半空之中狠狠的撞擊了在了他的胸口,鮮血幾乎就跟噴泉一樣的暴射出來,場面很是壯觀,而鬼烈自己也被這個傢伙噴的到處都是,他舔着嘴邊的鮮血,再一次的笑了。
場面再次的沸騰,鬼烈再次的連殺三人,手段的犀利讓這些人全身的熱血都激盪起來,用手插腹部,插嘴巴直至咽喉,再用膝蓋擊碎別人的胸骨,這些動作跟手法無一不是狠辣至極的招數,鬼烈將殺人的手段演繹到了一種巔峰的境界,看的人熱血,而他自己,也徹底的瘋狂起來,殺人,殺人,殺光籠中的所有人,這是現在鬼烈心中最想喊出的聲音。
人少了反而讓瘦鯊平靜了下來,跟那個唯一的女選手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心中都是雪亮無比,無論如何都要聯手,要不然,只會讓自己的生命走的更快一些,兩個人之間同樣沒有語言的交流,只不過現在只有兩個人,而對方的心思自己也全部明白,面對鬼烈,目前也只有這個方法。
瘦鯊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攀爬,在海上的時候,這個混蛋可是經常的睡在大船的桅杆上,而那個女子卻是利用自己身上的頭髮纏繞別人,齊腰的長髮烏黑髮亮,小麥的膚色也彷彿在見證這個女子練習的辛苦,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辮子弄死了多少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男人。
鬼烈不是好色之徒,但是今天卻成了這個女子最想殺死的一個人。
此時在通道上面的房間窗戶上,兩個人正焦急的看着這場的比試,比列跟李祥,兩個人手中的雪茄有已經熄滅卻是渾然不覺,鬼烈讓他們真正的見識了一回什麼叫着殺人。
兩人的心中都有同樣的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瘦鯊跟那個女子能夠將鬼烈殺死,這樣一來,比列心中會舒暢無比,要不然就會失去了一個得力干將,而李祥,卻在爲自己的前途擔憂,如果讓鬼烈獲勝,他應該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下場,他背後的那個大人物恐怕會生生的將他掐死,能夠取得成績有獎勵,在生死擂臺十多年,李祥獲得了他該擁有的一切,而如果一旦管理不善,面對的也只能是一條路,那便是死亡。
每個人心中都在爲自己考慮,可是很多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
辮子女首先發動了攻擊,辮子毫無徵兆的狠狠擊打在鬼烈的臉頰之上,這一下兇猛無比,抓住了鬼烈剛剛殺死兩個壯漢的瞬間機會,鬼烈也只能是硬着頭皮狠狠的接了過來,在臉上上留下了一條血紅的痕跡,觸目驚心,他的在地上一個翻滾,站起來的一瞬間,瘦鯊這個骨瘦如柴的傢伙終於動手,從高高的鐵籠子上面翻身而下,兩隻瘦而長的手臂纏繞了過來,這兩個人剩到最後還真是有點意思,竟然都是捆綁型的殺敵手段,而除了這些,瘦鯊另外一個騰空擊殺的手段也在一定的程度上起到了牽制鬼烈的作用。
鬼烈突然之間有了一種手忙腳亂的混亂狀態,只不過在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自己一鼓作氣的殺了兩人,之後又是靠着衆人心中的那份驚慌再次的擊殺三人,現在剩下的最後兩人心中自然也是害怕萬分,只不過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死到臨頭的人往往最容易垂死掙扎,人都是怕死的,而那種死亡之前的拼命勁真的很讓人忌憚。、
辮子女見自己跟瘦鯊的攻擊有了奏效,自己更是籠子中唯一傷害到鬼烈的傢伙,在瘦鯊再次躍起從高處攻擊的時刻,她的辮子再次甩打了過去,很兇猛,很果斷,鬼烈猛的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緊接着那詭異的右手一下子伸了過來,差一點點就揪住了辮子女的頭髮,讓這個女子一下子冒出了全身的冷汗。
瘦鯊此時心中急不可耐,要是辮子女再死了,自己可就什麼機會也沒有了,利用自己那跟猿猴一樣的手臂,這個傢伙行走的路線基本就定格在鐵籠子的上面,一躍兩三米,而鬼烈卻是死死的盯着,不追趕,也不着急,他那雙漆黑到恐怖的眼睛就跟要吃人一樣,讓人感到失魂落魄。
瘦鯊進攻的路線一直都是神出鬼沒,他很怕讓鬼烈接近,這樣一來,失去了瘦鯊庇佑的辮子女頓時成了孤軍奮戰,勉強的抵抗了幾下之後,還是讓鬼烈抓住了速度之中的一絲間隙,在辮子女第四次甩出辮子的時候,鬼烈已經是毫不客氣的拽在了手上,他死死的將辮子在自己的手臂上纏繞,辮子女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鬼烈就跟沒有聽見一般,猛的一把拉了過來,在辮子女就要接近自己身體的一刻時候,他將手中纏繞的辮子全部綁在這個女子的咽喉處,最後從旁邊鐵籠子的螺紋鋼處傳出,再次的拽在手上,猛的一拉扯,那女子伸出老長的一條舌頭,就跟中國傳說中的吊死鬼一樣,死的簡直有了一種聊齋志異的恐怖美。
鬼烈沒有再讓瘦鯊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自己一隻腳踏在旁邊的螺紋鋼上,使勁一用力,整個人一下躍上了鐵籠子的頂部,他緊緊的拽着上面的鐵桿,笑着一步步的接近了瘦鯊,瘦鯊這個傢伙攀爬慣了,又是一下跳了下來,猛的在地上一個翻滾,轉到了另外一邊,見辮子女死了,他真的連跟鬼烈相鬥的鬥志都沒有,這個傢伙壯着自己身體的優勢不斷的上躥下跳,氣喘吁吁,而鬼烈一下子也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比列狠狠的拽着手中的雪茄,他不能叫比賽停止下來,現在也只能看着瘦鯊在不斷的受着鬼烈的蹂躪。
瘦鯊可能是跳累了,而鬼烈呢,也彷彿是看累了,兩個人竟然在籠子中停頓了下來,下面的看客始終揪着一顆心,可以想象,今天晚上過去,鬼烈的大名這可謂是更上一層樓。
貓抓老鼠的遊戲,竟然有趣的發生在這種生死對抗的賽場上。
現在的瘦鯊就是在不斷的拼命掙扎,只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段時間,那怕是一秒鐘也好,而戰勝鬼烈的這種想法從來就沒有產生過。
“只剩下你一個了!”鬼烈用泰語說着話,他也不管瘦鯊聽得懂還是聽不懂,反正就跟自言自語一樣的沒有分別。
忙碌的去追趕,反而失去了很多的先機,這一次,鬼烈乾脆來個以靜制動,他慢慢的向着瘦鯊走了過去,而瘦鯊也在不斷的向着出逃的最後路線,東面,還是西面,或者依舊是頭頂的鐵欄杆。
好像所有的出路鬼烈都會進攻一般,最後關頭,這個傢伙還是選擇了衝向鬼烈的頭頂,可是鬼烈已經不會再給他任何的機會,他走到剛剛那辮子女的屍體旁,將她放下來之後,將他的辮子全部拽在手上,就這樣拖着這具一百多斤的屍體慢慢的靠近着瘦鯊,瘦鯊一時間真的不知道這個變態在打着什麼主意,正準備暴跳起來的瘦鯊突然見到鬼烈的臉上猙獰一片,同時那辮子帶着的屍體被鬼烈整個人提了起來,就跟一個流星錘一樣的砸了過來,上面,瘦鯊最終還是選擇了頭頂,那辮子女的屍體差一點就掃中他的腰部,在一擊沒有奏效的情況下,瘦鯊已經跑到了鐵籠子的另外一邊,這個時候鬼烈依舊不慌不忙的拖着那具屍體,在下面的那些看客看來,鬼烈今天晚上成了一個真正的地獄終結者。
瘦鯊喘着粗氣,駭怕到了極點,望着再次走向自己拖着屍體的鬼烈,他發覺自己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當鬼烈再次的靠近,拼命要逃走的他這一次選擇了旁邊的路線,鬼烈使用的方法依舊是流星錘作業,可是瘦鯊還是從他的手中逃脫,就在這個時候,由於兩次猛烈的發力,那辮子女的屍體竟然跟頭髮脫離開來,整個屍體被扯掉了頭皮帶着一陣血光狠狠的衝向了瘦鯊,這個突然的變故是瘦鯊沒有想到的,就是鬼烈自己也沒有想到,只不過在看到瘦鯊受到攻擊呆滯的一剎那,這個傢伙已經像是看到了早上太陽的曙光一樣,速度猛然間加快了很多,只一下,就衝到了還來不及擺脫屍體爬上鐵籠子頂部的瘦鯊身旁,伸出那漆黑無比浸透了無數毒液剖開了無數人腹部的鬼手死死的掐住瘦鯊的咽喉,緊緊的用力,將這個傢伙生生的提了起來,按在了旁邊的螺紋鋼上。
“你知道嗎?你真的很能跑,我差點就累趴下了!”鬼烈陰冷的一笑,使勁一擺手,瘦鯊歪着脖子掉在了地上。
比列手中的雪茄瞬間掉了下來,老混蛋死死的看着鬼烈,帶毒無比的眼神就跟吃人一般。
而李祥呢,卻是臉色蒼白一片,第三號籠子的比賽終於結束,就跟鬼烈當初說的一樣,他要贏取這場比賽,而現在,他已經勝出了第一場。
李祥癱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打開了辦公桌的抽屜,在裡面,擺放着一個藥瓶,李祥猛的將它拽在手上,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