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是誰!”
血魔整個人都呆了,臉上也露出恐懼的神色。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強者,怎麼會有一個洞虛境界的手下,你這是在坑人啊。
血魔只感覺到自己陷入到一個超級大坑中,而且還是非常危險的那種,幾乎讓他毫無辦法的。
“你不是天魔宗的老祖嗎,剛纔說話還那麼威風,怎麼一下子慫了!”張小虎笑道。
血魔很想來一句,那是老子之前實力最強橫,有說話的底氣,現在你實力最強,一個洞虛強者就要我的命,我敢在你面前裝牛嗎。
“在前輩面前,我哪敢!”血魔苦笑道。
張小虎淡淡道,“我可不是你的前輩,我還年輕着,本來呢,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大家相安無事,可是你偏偏愛玩這個,我只能出手了!”
血魔恨不得給自己來上兩巴掌。
早知道會是這麼一個情況,再給血魔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現在好了,一腳踢在鐵板上,還沒有翻盤的機會。
能收服一位洞虛強者,自身實力必然強橫到一個可怕的程度,畢竟,任何一個洞虛強者都是心高氣傲的,沒有實力的話誰壓的住。
血魔不知道自己的結局會是怎麼樣。
“主人,這種人心高氣傲,不如直接殺了好!”歲月神王說道,“反正也是沒用的東西,留着也沒用!”
“公子,不要解決我,我對你有用!”血魔連忙說道,再不開口自己就死定了,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不遠處的雲鬆大長老現在是坐蠟了。
走也不是。
不走又擔心對方弄死他們。
雲鬆大長老都後悔來這裡,遇上這麼一個低調的傢伙,你之前好歹說一句,我們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將你們當炮灰啊。
可惜,現在根本沒有後悔藥,否則雲鬆大長老不介意去買幾顆吃吃。
“有用?”張小虎搖搖頭,“我沒看出來!”
血魔心哇涼哇涼的。
這是要殺自己啊。
“公子,你來神王殿探險,誰都不知道里面的危險,我可以當炮灰,爲公子去探路,只求事後,公子可以看在我當炮灰的份上不要解決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血魔是個很狂的傢伙。
但在這種情況下,給血魔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狂,壓根沒本事,人家手下一出手就抓住了自己,人家要殺自己更是容易。
炮灰這兩個字,血魔說的很快,根本沒任何的猶豫。
張小虎暫時上還不打算殺對方。
天魔宗的人在手上還是有一定的好處。
“說的好像有那麼一些道理,歲月,這人就交給你了,若是他在炮灰的時候敢溜走,你就直接轟殺!”張小虎故作沉吟之後,將血魔打發給歲月神王。
歲月神王面無表情的看着血魔,“主人你放心,這傢伙敢走,我就將他吸成人幹。”說罷,舔了舔嘴角。
血魔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我會很聽話的,絕不會逃跑的!”
逃跑?
開什麼玩笑啊。
血魔自問沒這個本事,人家可是洞虛強者,殺自己切菜一樣,連忙表示自己的態度,生怕懷疑自己會逃跑一樣。
其實,張小虎壓根不擔心血魔逃跑。
元嬰大圓滿境界看上去很強,在張小虎的眼中也就那麼一回事,不說自己,歲月神王就可以輕易虐死血魔。
“知道就好,現在站一邊去!”
張小虎的話對血魔來說如蒙大赦,自己算是暫時不用死了。
怨恨?
誰敢啊。
血魔可不敢露出一丁半點的念頭,那純粹是找死的行爲,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好,留個好印象。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血魔不敢擡出天魔宗的強者來,也許一開口,就爲天魔宗惹上一個強大的敵人,洞虛強者到天魔宗走上一圈,天魔宗就要淪落成爲不入流的宗門。
這種事,血魔打死不會那麼做。
“這位公子,我們天虛門願意賠禮道歉,只求公子不要解決我們!”雲鬆大長老硬着頭皮對張小虎說道。
誰能想到之前還是螻蟻一般的角色,眨眼的功夫就讓自己坐立不安。
“歲月,殺了他們!”
張小虎還真不給他們臉色。
血魔都要低頭去當炮灰,你們天虛門就牛啊,之前老子還殺了幾個天虛門的人,要你道歉有什麼用。
譁!
歲月神王一記絕命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