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陳紹掙扎的爬起來,先前被人踢了一腳,現在又被人往珠江裡扔,長那麼大以來,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心情肯定不會太好。
朱榮飛性子沒張小虎那麼柔和,南月市誰不知道朱榮飛的強勢,強勢到那些大人物都不敢開太多的玩笑。
開玩笑,敢在朱胖子面前囂張,除非你離開南月市,下場將會非常的悽慘,甚至沒人敢站出來說話。
這就是朱榮飛在南月市的強勢,即便現在換了一個地方,朱榮飛照樣沒什麼顧忌。
“你是在找死。”朱榮飛凌厲眼神像一把無形刀子,陳紹本來就被張小虎嚇了一跳,被這人的眼神一看,彷彿置身在冰窖裡,渾身發冷,嚇的陳紹一時半會不敢說話。
“老朱,小孩子不懂事,你這是何必呢!”
忽然,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大家一直忽視了這裡的主人。
人羣裡走出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套復古的唐裝,身上流露着儒雅的味道,更多人看向這個唐裝人,則是一臉的尊敬。
他就是唐天。
唐天這名字說出來別人或許不怎麼清楚,換成另外一個名字,大家就熟悉了,他就是唐氏集團的董事長。
唐氏集團是省內一個大公司,經歷的範圍很廣,涵蓋四面八方,算是多元化發展,從成立到現在不過十年的時間,公司成爲省內的巨無霸,即使是在全國,唐氏集團廣爲被人知道。
這裡是唐氏集團的起源地,大本營就是在這裡,而不是在省城。
唐氏集團這種巨無霸的存在,一般人真的不敢得罪,人家可以輕易擊垮你的公司,這種事情數不勝數。
資金上不足,尤其是上市公司,輕易就能擊垮。
唐天代表着唐家終極話事權。
可以大聲的說一句,唐天跺跺腳,青山市都要抖一抖。
現在唐天一句話,在場的人全都安靜下來,今晚凡是被邀請的人,各自都是圈子裡人物,各自都是老狐狸,這種事情沒必要出頭。
唐天的話,大家都聽出潛在的意思。
這是唐天要將事情大事化小事,更爲是在保護陳紹,誰都知道陳紹父親某業的大亨,彼此之間有着大合作。
朱榮飛哈哈大笑,“老唐,不是我不給面子,實在是這小子不長眼,我兄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你知道的,我朱胖子很少欺負人,誰要是得罪我兄弟,我就要他完蛋!”
陳紹本來抱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平時雖然紈絝,但在某些事情很精明,比如現在,他分明可以聽出這人的強勢,現在有些後悔,爲什麼鬼迷心竅,不就是一個女人,自己有不是沒上過。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陳紹註定要爲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
唐天微微皺眉,事情不好辦了,陳紹這孩子他是知道的,印象不怎麼好,畢竟他們兩家有合作關係,數額不小,朱胖子的厲害,他是知道的,落在朱胖子手上沒什麼好下場的,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從那個年輕人下手。
不愧是一方人物,片刻時間找到其中的關鍵,朱胖子要出氣,無非是爲了年輕人,唐天好奇的是,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值得朱胖子如此大動肝火,他從來沒聽過朱胖子會對某人客氣的。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一次見面差點認不出朱胖子,實在是變化太大了,不免想起最近南月市圈子裡的流傳的事情。
朱胖子遇上高人,神奇的將一身肥肉減下來。
難道這年輕人就是出手那人?
十年之間打下偌大的江山,唐天看人還是很準的,他們這種圈子,什麼大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知道。
朱胖子在南月市引起的事情,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年輕人,陳紹這孩子,我看着長大的,有什麼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揭過怎麼樣?”唐天緩緩說道,“我想陳紹這孩子會知道自己錯在那裡,至於你女伴的事情,一切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朱榮飛確實不爽,好不容易帶人出來一趟,遇到這種事情,如果是在南月市,他才懶得廢話,但是在這裡,不得不給唐天幾分面子。
“小虎,你想怎麼辦,老哥都會幫你的!”朱榮飛怕張小虎在這上面吃虧,這算是背後支持。
從唐天出來,張小虎就看出這是一個善於養生的人,因爲身上的儒雅氣質,不是什麼人都能弄出來的。
“還是自己底氣不足啊!”張小虎心裡默默想到,“如果自己實力強大,這唐天不會那麼維護了。”
唐天什麼意思,張小虎最明白不過了。
藥業公司剛開始,唐氏集團這種大公司,張小虎確實不想得罪,雖然造成不了多少的麻煩,但是商業上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
不管是那種麻煩,張小虎都不介意的,最多浪費時間。
“呵呵,既然是唐先生開口了,那我就當沒發生過好了。”張小虎呵呵笑道,“如果再出現下一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我先替陳紹謝過了。”唐天淡淡的道,“下次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你可以不用賣我面子,我想陳紹這孩子,不會如此做的!”
說實在的,唐天確實不怎麼高興,達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任何的情緒都不會表露在臉上。
什麼是笑裡藏刀,大概和這種情況差不多吧,明明恨得要死,偏偏嘴上不說,心裡卻琢磨着以後怎麼辦。
陳紹很快被人帶了出去,美名其曰下去休息,實際上是阻止陳紹繼續鬧事。
那位保安隊長同樣很悲劇,不能對付陳紹,你這保安頭子最簡單了,這傢伙直接被開除出去。
這場小鬧劇很快就結束了。
拍賣會開始上場了。
張小虎本來默默無聞的,一下子成了別人招呼的對象,好在有拍賣會開始,打斷了衆人上來念頭。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那些人很虛僞,實際上上流圈子就那麼一回事,誰強大他們就巴結誰,就是一羣牆頭草!”朱榮飛小口喝着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