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的唾沫橫飛,最後也沒有得出個結果,倒是休息久了,被自家男人催了,只好都散了,下地去插秧去了。
夏天農忙的時候就是這樣,做會兒事,累了,幾個人坐在一起閒聊,談這家,說那家,腦洞可以開的你想象不到。
但是木雙婉應該是沒有什麼機會加入了,第一她太年輕,第二,她是外村嫁來的,不說排外什麼的,這裡面有多少婦女是一起長大的,熟悉程度肯定比對木雙婉要高。
好在,木雙婉也沒有做過這種指望。
一畝地,以兩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被插完,沈卓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自家媳婦兒。
之前,他真的以爲她只是過來完的,不知道爲什麼,從成親那晚開始,他就一直覺得自家媳婦兒比較嬌氣,應該少幹些活兒。
但是他也看到她一直在改變!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幸運吧!之前不管多苦,也給他送來了一個媳婦兒,長得如花似玉,還肯跟着他一起吃苦。
晚上,吃完飯,洗完澡,兩人躺在牀上,睜着眼睛,看着頭頂的蚊帳。
屋內沒有點油燈,黑漆漆的,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就這樣睜開雙眼。
木雙婉全身都痛,彎了一下午的老腰,她都覺得快斷了,可是又不敢出聲。
沈卓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她的前胸,木雙婉剛想罵,沈卓就開口。
“柔兒,你趴着睡吧,我給你揉揉腰!”
說話的同時,那雙手,還不忘在木雙婉的胸上掐了幾把。
都說人是戴着面具的雙面人,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沈卓白天是肯做牛做馬的漢子,晚上就是想讓她做牛做馬的漢子。
“別,你揉錯地方了,那不是背,是胸!”
直白的話說完,木雙婉一掌將沈卓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拍開,然後啪的一下,翻了個身,舉着沈卓的手,往自己背上放,嘴裡還不忘唸叨。“輕點兒啊,我一把老骨頭,經不起你的泰式重擊!”
意味不明的話,沒有讓沈卓感到疑惑,反而讓他覺得愈發的有趣,手按照自家媳婦兒的要求,輕輕放在她的背上。
沈卓知道自己的手重,所以每一下,力道都很輕,木雙婉被揉捏的昏昏欲睡,腰上似乎也沒有那麼酸了,迷迷糊糊,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睡前,她突然想到一個特別嚴肅的問題,她……似乎很久,不,應該說她穿越到這裡開始,就沒有來過大姨媽。
是啊,沒有來過大姨媽!
這意味着什麼了?
木雙婉想到了什麼,但是實在太累了,也沒有時間去認真的想這件事對於自己意味着什麼。
此時,她只想休息,特別是在有人給她捏背的情況下!
“唔,我睡了……你隨意!”
不一會兒,沈卓聽到均勻的呼吸聲,他垂下頭,在偏着頭睡着了的木雙婉臉上吧唧一口,然後起身去了後院,淋冷水去了。
夏天的夜晚,風有些大,冷水一淋,沈卓才覺得身體某處,漸漸的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