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連我姓什麼都知道了,想必也不是無意做這些事情的吧?”陳柔臉上堆着笑容,可是眼神卻是冰冷的。
她最恨別人佔了她的便宜,還來嘲諷她的。
“陳掌櫃哪裡的話,我可是聽了陳夥計的話,才知道你姓陳,你男人姓沈的,哦,隨便說一句,我叫張大力,以後就是義安米鋪的掌櫃了,有需要米,隨時來我們店裡買。”
“原來是張掌櫃啊,不過我倒是害怕,你們米鋪的米,太少了,滿足不了客人不說,更是連我家的下炊米都沒有了。”
“陳掌櫃真是會說笑,我以前聽人說,女人只會耍嘴皮子,但是我希望,陳掌櫃不是一個只會耍嘴皮的人。”張大力怪腔怪調的朝着陳柔道。
“你錯了,張掌櫃,我除了會耍嘴皮子,還會把你的義安米鋪給幹掉哦,到時候你沒了活兒,可以來找我,我肯定在後院給你留一個打掃的活兒。”
“你……”張大力臉色變了,他沒想到,陳柔這種話都敢說。
可他更加不知道,打嘴仗,她陳柔怕過誰?
“你什麼你,別以爲抱了個破點子,就可以把你們店鋪的米都賣出去,到時候虧得鞋子都沒了,可別打赤腳,被我見着。”
陳柔說完,立馬轉身不理會這個張大力。
這人她十分的不喜歡,穿的衣裳是她最討厭的豬肝紅,頭髮梳的跟漢|||||奸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爲那人從哪裡穿越過來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
陳柔回了鋪子,才坐了一會兒,沈卓就來了。
沈卓比陳柔晚出來半個時辰,早上一大盆衣裳都是他洗的,他們的衣裳不給傻丫洗,而她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也不太適合做這種事兒了。
最後還是隻能交給沈卓來做這件事兒。
沈卓進鋪子就發覺陳柔的情緒有些不對勁,說生氣吧,又不像,說沒生氣吧,似乎又有些。
“柔兒,咋啦?你遇上啥事情了?”
孕婦的情緒是特別敏感的,對於沈卓來說,全天候的,照顧陳柔的情緒,是他最長做的事情。
“還不是對面的傻缺,不知道是誰,明顯了就是針對咱們,連我的法子,不給學費就偷了過去了,氣死我了。”
之前有外人在,陳柔自然是有什麼不痛快都不說,這會兒沈卓來了,她啥也不管了。
“我看到了,這個法子不行,咱們用另外一個,而且柔兒這麼聰明,肯定能想到其他辦法的。”
沈卓不動聲色的誇獎着自己媳婦,說的陳柔心花怒放。
“那是必須的,我能夠沒辦法嗎?那些傻缺以爲抱了個價格優勢,就能讓我們這裡沒人買米,他不知道,我還有後招啊。而且我們米鋪的米質量這麼好,就算是傻子,也會選擇我們的。”
酒香不怕巷子深,而且她定的優惠,已經算是特別優惠了。
“我就知道柔兒厲害!”
沈卓和陳柔又交談了一番,陳柔直接將反擊的法子告訴了沈卓,順便和他說了陳強兄弟狗子極有可能是出賣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