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村裡那些村民,你們回去了,再好好請他們吃一頓。”
“等趙叔、趙嬸來了,咱們帶他們好好在縣城轉一轉,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這麼機會咧。”
陳柔笑着對趙青山道。
“你和沈卓要走?”商禮從陳柔的話裡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不捨,還有決然。
不是已經從鎮上跑到縣城了嗎?
還要躲到哪裡去?
商禮發現陳柔和沈卓跑路並不是偶然,而是他安排了人守着這兩個人。
陳柔的心思他一向是猜不準的,沈卓的的心思,他更加不屑於去猜。
說句實話,陳柔和沈卓身上似乎有很多的秘密。
而且這些秘密似乎還不好查。
“嗯,等青山兄弟和糖糖成親,我和卓哥哥可能就要走了。”
“嫂子,你們去哪裡?”這下子,趙青山也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我們去雲遊四海啊,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兒,我和卓哥哥也不例外了,多去走走,多看看。”
“糖糖就交給你照顧了!”
陳柔笑嘻嘻的將傻丫託付給了趙青山,看起來很簡單,可事實上,卻是蘊含着她最大的祝福和希望。
風箏不能一直牽在自己手上,因爲總有一天線會斷。
同理,傻丫也不能一輩子都在陳柔身旁。
“商禮,你不是要去驪山書院嗎?我帶你去。”
陳柔衝着一旁沉默許久的商禮道。
她只說了王天寶的名字,其餘的任何東西都沒有說。
沒有說王天寶就住在這個宅子裡,也沒有說他來之前,王天寶剛好去學堂唸書去了。
“你快些吃飯,我先讓人準備。”
商禮嘴裡的準備自然是備好禮物,去書院,又是求學生,不帶些禮物怎麼行。
只是商禮這一次愣生生的把豆芽菜抱了過去,還一副十分享受當爹的樣子。
吃過飯,陳柔瞪商禮的眼神,都快把商禮的後腦勺瞪穿了。
“你確定這麼帶着我閨女去書院?”
平日裡,去遠一些的地方,陳柔都是不帶豆芽菜的,以來不方便,二來怕豆芽菜哭鬧。
“不然你以爲我給我乾女兒買衣裳是爲了什麼?”
說到買衣裳,陳柔覺得商禮是個變態,各種季節的衣裳,差人送了一屋子,要不是這一次在縣城買的宅子大,估計就裝不下了。
“你也好意思,我閨女,我都沒承認她有你這個乾爹,你倒是叫的挺順口啊。”
陳柔臉上盡是嘲諷,誰讓商禮硬是要做這便宜乾爹。
“你不需要承認,反正也不是讓你叫,我們家豆芽菜叫就行,是不是豆芽菜?”
豆芽菜小嘴一咧,傻乎乎的衝着商禮說了句。“乾爹,親親……”
“哈哈哈,看到沒?我閨女多聰明,不用人教就知道叫他爹,哪像你這個榆木腦袋,出了事兒,就只知道逃跑,我告訴你陳柔,很多事情,不是你逃就沒事了的。”
商禮說話一直是點到爲止,可是這一次他說話也不拐彎抹角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出了事,只知道逃跑?”
“哼,陳柔你真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