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沈卓躺在木雙婉身旁,細細的看着身邊的小娘子,她雙眼緊閉,似乎累了的模樣,沈卓有一瞬間的愧疚,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會不會傷着她?
這樣想,沈卓突然掀開被子,被子裡,木雙婉渾身赤luo的身子,突然就曝光在沈卓面前。
原本只是想看小娘子受傷沒的沈卓,一下子就被木雙婉胸前的風景和雙腿根部那美好吸引。
累極了的木雙婉感受到一股侵略的目光,艱難的睜開雙眼,就見自己赤身luo體的躺在牀上,而那個叫沈卓的男人眼睛冒着光,死死的盯着自己。
羞恥感和憤怒感一下子涌上了心頭,不經意間,木雙婉撇到了牀簾上明晃晃細密的一根繡花針,想也沒想,她抽出繡花針,用力的朝沈卓肩膀上扎去。
“死*****犯,看什麼看,我扎死你。”
木雙婉怒吼着,可她哪裡是沈卓的對手,手上的繡花針被奪了不說,手還被沈卓用破布捆了起來。
在這場爭鬥中,木雙婉本就是待宰的羔羊,無論她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這種情況下,木雙婉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身體痛,心痛,還要面對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糙漢子,此刻她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起來胖揍一頓眼前的男人。
“放開我,你個混蛋,有本事別用強的啊,有本事和我講道理啊。”
沈卓皺着眉頭,看着失去理智的小娘子,最後提起拳頭,對着小娘子的後腦勺一掌打去,木雙婉眼睛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昏睡中,她感覺自己像是看了一場電影,只是這個電影極其的長,並且繁瑣,木雙婉終於知道,這具身子的一切。
陳柔,十五歲,王村人,家住蛇頭山山腳,家裡屬於窮的揭不開鍋的那種,好在面容姣好,這些年前來提親的漢子也不在少數,只是她很早就和同村的王二私定終身,雖未作出什麼出閣的事情,但上下其手,親吻這些事也沒少做。
而沈卓,劉村人,今年三十歲,在現代算大齡男diao絲,十八歲那年離開劉村,二十五歲纔回來,沈卓離開的那幾年,沒有人知道他做過什麼,只知道他回來之後,安安靜靜的種起了田,儘管家中同樣是不富裕,但卻比陳柔家好了太多。
至於沈卓向陳柔提親,則完完全全是陳老漢爲了沈卓手上的兩畝高產的良田,所謂的替父親治病,也不過是陳老漢找的幌子。他們交易達成,原主陳柔自然是不幹,合着王二逃跑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抓回來打個半死,最後一次逃跑也就是昨天她和沈卓成親的日子。
只是這一次,她徹底失去了自由,被沈卓抓着做個半死不說,還連累了自己。
“哎,說到底,女人就是不能太蠢。”木雙婉嘆了口氣,然後慢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
看來,她應該換種身份和那個男人談判了。
沈卓、陳柔,她會讓這兩個名字成爲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