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倒是沒有再將白天的話題繼續,許是疲了,所以陳柔一直都將話題引向開心的地方,一頓飯倒也是在歡快的氛圍下被吃完。
吃完飯,沈卓將主臥給張蘭和李半騰了出來,他拖着自家媳婦兒去了靠近山邊的小臥房,是最後面的位置,離張蘭和李半的房間最遠,就算真的有什麼事情,二老肯定是聽不到的。
匆匆洗了澡,陳柔躺在了牀上。
她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後面精彩的片段被她睡過去了,但是她也是冒過飛沙滾石危險的人。
接着油燈,陳柔掀開身上蓋的薄薄的攤子,她先四周看了看,估摸着沈卓這會兒也不會來,乾脆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白白的肚子和肚臍,;她不敢相信,肚子裡真的有一顆已經發芽的種子,只等着幾個月之後,就變成小樹苗從她的肚子裡出來。
她看得認真,沈卓什麼時候進了門她都不知道,慢慢的她的手,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那一刻,她自言自語的說道。
“會不會搞錯了?還這麼平?”
她已經出了兩次烏龍了,第一次大姨媽,第二次說懷了診脈都沒有診斷出來,要是這一次也是,那她該怎麼辦。
心理年齡來算她二十幾了,身體年齡才十六,天啊,簡直不敢想象。
“因爲她還小,誰說搞錯了,不會錯的。”
沈卓坐到自家媳婦兒旁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
“那你上次怎麼說沒有?”陳柔疑惑道。
“上次太小了,診脈必須得四十多天才行,你現在這個時候被發現是剛剛好的。”
雖然過程太過驚險,沈卓在心底補充。
“好吧,把劉村的問題解決好,我們回鎮上,我知道怎麼推廣我們的酒樓了,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望月怎樣?食爲天和鼎食我覺得都挺大氣的,我們來個柔美一點的。”
她陳柔不爭第一,但是第二第三必須給她讓位。
“望月聽起來挺虛幻的,叫木瑾吧,我記得這是一種花的名字。”
“木?”陳柔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自己在現代的姓。
“是啊,我雖然不會寫字,但是有些字我還是認識的,柔字裡有木,瑾字裡有王,聽着像大不敬,但是柔兒的話,在家裡就是這個地位。”
陳柔的從驚訝最後轉化成恍然大悟。
柔裡有木嗎?陳柔裡面有木雙婉?
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答案?
陳柔嘆了口氣,她一直都想不通的東西,會不會就是這些?如果是,那就真的是註定了,註定要替陳柔活的比任何人都精彩。
“卓哥哥真聰明。”陳柔看着沈卓,由衷的感慨道。
這會兒,陳柔的肚子還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膚,在油燈的照耀下,看起來有股特別的吸引力。
之前被剋制住的情愫,這會兒又涌了上來,沈卓的手,順着陳柔的腿,到了肚子上,他用一根拇指在陳柔的肚皮上打着轉,來來回回,一下下的,撩撥着陳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