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話音一落,掌櫃的臉上就冒起了汗,好不容易遇上一個願意解救自己的,可別跑了。
“啥,啥問題?”
陳柔眼睛盯着掌櫃的看了許久,站的筆直的人,氣勢瞬間就下去了不少。
“不對呀,這麼好個位置,也不至於虧本吧?”陳柔眯起雙眼,“掌櫃的不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鼎食和食爲天壓的嗎?你看我這位置好,人也多,發展起來也比別的地方快。”
掌櫃的學着陳柔說出來的話,誇讚着自己。
“卓哥哥,算了,我們另外找一個地方吧,總覺得這裡怪怪的。”陳柔無奈的聳了聳肩,表明自己不想買這個地方。
“好,我聽說城西有家酒樓,好像是掌櫃的回鄉下種地,柔兒我們去那邊看看。”沈卓適時地開口。
“城西,不錯,那邊人流也挺大,最重要的是那裡地價和房屋的價格要便宜。”
古代的地契和房契是分開的,不像現代房地一體,古代的地要比房子貴,不過陳柔和沈卓手上的銀子肯定是夠的,不夠還有那幾塊金礦石。
兩個人一唱一和,讓原本就已經着急的掌櫃的愈發着急了。他現在就想將酒樓賣了,要不然還是會被人發現的。
“哎,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掌櫃的抹了抹頭上的虛汗。
“子夜以後,倒夜香的都會從這裡經過,然後有人說一進我們酒樓,就覺得噁心,而且那個倒夜香的,經常不收拾乾淨,會……”
陳柔趕緊揮了揮手,示意別說下去,這不典型的就是陷害嗎?
“你沒有和倒夜香的溝通,讓他改道?”
“改道,他哪裡敢,這附近的路貫通的就那麼幾條,商家不敢得罪,吳掌櫃朋友多,肯定只有我。”掌櫃說的到了痛處,臉色有些難看。
明明當初選了個這麼好的位置,結果別人夾着,他卻漸漸的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反正趕緊脫手就對了。
“這樣吧,原來談好的價格我再少一點,不能再少了,再少我不夠在臨縣開酒樓的了。”
陳柔對着沈卓眨了眨眼睛,見沈卓點頭,陳柔這才勉爲其難的開口。
“這樣啊,那就現在把銀子交了,地契房契一起給我?”
沈卓說定酒樓這件事,得快,不能拖,寧願多付點銀子,也不要拖着。
陳柔想想也是,早一天,可以更快賺銀子,免得夜長夢多。
回了酒樓,掌櫃的拿出一個方形的黑色盒子,遞給陳柔。
“這裡面是房契地契,還有我這幾年的賬本,本來賬本是不外露的,可是都虧成這樣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另外我讓人問了鼎食和食爲天的菜價,上面都有寫,希望能幫到你們。”
掌櫃的做了幾年,也不是白做的,只是運氣不好,遇上的都是沉水鎮最好的酒樓。
“謝謝你,這是銀票。”
陳柔將銀票遞給掌櫃的,等他接過銀票,她又繼續開口。
“住的話,您最近還可以在這裡住,不過我們會馬上安排人,將這裡面的格局改了,可能會有些吵。”
陳柔先解釋清楚,免得以後誤會。
掌櫃的突然笑了,“兩位以後一定會生意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