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緊巴巴的走着,第二天一大早,沈卓睡的迷迷糊糊的人撈起來,在陳柔耳旁說了幾句什麼話,陳柔實在太困,只顧着點頭,等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已經想不起沈卓說的話。
她晃了晃腦袋,繼續改進木梯的設計,話說她和那個田愣子說的是什麼時候交圖紙來着,好像記不清楚了。
這種想法一涌上心頭,陳柔開始害怕,她的記憶力,居然用不上了?
一股寒意,從頭到腳,陳柔突然有些慌亂,當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周小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柔柔,你在嗎?”
周小九抱着自家兒子屎殼郎伸着腦袋,朝屋內看了看,見沒人作答,她皺了皺眉頭。
“不可能啊,不是沈卓說柔柔在家無聊,讓她來陪的嗎?怎麼沒人反應?”
陳柔趕緊迴應,“小九,我在後面的房間。”
陳柔之前和沈卓一直住主臥,後來換成了後面的房間,周小九也沒大注意,這會兒知道了,她又從偏門出去,走大門進了最後面的房間。
明明還是上午,天氣卻也熱到不行,周小九滿頭大汗,一見到牀,就將自家兒子扔到了陳柔的牀上,讓他睡在陳柔的旁邊,接着,她拿出自己一直帶着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陳柔適時的拿起牀上的蒲扇遞給周小九,自己也執了一把,慢慢的給屎殼郎搖着扇子。
已經好幾個月的孩子,臉上紅撲撲粉嫩嫩,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好吃的,嘴巴一直在砸吧砸吧的不停的發出聲響,陳柔存心逗弄,卻又不敢碰孩子的臉頰,只敢輕輕蹭了蹭鼻子。
以前聽人說過,碰多了小孩子的臉頰,小孩子容易流口水,她可不能害了這孩子。
屎殼郎還小,對外界沒有太過敏銳的感知,即便是鼻子上有不舒服的東西,他依舊只顧砸吧自己的嘴。
“小九,我發現他好聽話。”陳柔驚歎。
“吃飽了當然聽話,你是不知道,他要吃奶的時候勁兒比牛的還大。”
說完,周小九上前關好門,又閂好門栓,當着陳柔的面兒便接下了自己的衣服。
因爲還在喂nai,周小九乾脆連肚兜都沒穿,平素抱着個孩子,不走遠了,也沒人知道。
但是這會兒,周小九掀起自己的衣服,給陳柔看了一下自己兒子做的好事,重要部位一大片的痕跡,明明乳牙都還沒有長一顆,卻可以將人折磨成這樣。
周小九見陳柔看完,便將衣服放下。
“柔兒,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孩子不哭不鬧,不見得是件好事,你看我兒子,說的好聽是懂事,說的不好聽,就是一個討債鬼,哼,等着臭小子再一點,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陳柔沒好意思說,光她周小九取的名字,就夠人熊孩子翻天的,不過這種事情,誰知道了?
“對了,柔柔,你想不想吃梨?”周小九故作神秘的在陳柔耳旁低聲道。
陳柔這時候,只要是吃的,都想吃,更別說這些水果。
“我們去偷吧,我知道哪裡有梨。”
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