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妞痛的哇哇大叫,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裡佈滿了淚珠。
聽到田妞痛哭,陳小弟不只不鬆手,反而愈發的用力。
看到這副情景,木雙婉上前對着笑得一臉歡快的陳家小弟就是一巴掌,驚得陳小弟立刻就鬆了手。
趁着這個時候,田妞趕緊遠離了陳小弟,朝狗娃和三娃子的方向跑去,而狗娃和鐵牛,也適時的上前用身體阻隔了陳小弟的視線,兩人用身體鑄成一道人牆,完美的將田妞保護了起來。
“賤丫頭,你居然敢打我。”陳小弟不敢置信的看着木雙婉,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仇恨。
明明在家的時候,那賤丫頭對自己的話,從來不敢反抗的呀,這也是爲什麼他直接越過那賤丫頭抓田妞頭髮的原因。
賤丫頭是陳柔父母經常叫她的稱呼,但是這陳家小弟不僅沒有身爲弟弟的自覺,還經常學着父母叫陳柔賤丫頭。
木雙婉不知道,一個才十歲的娃娃,怎麼可以壞成這樣子,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從接收陳柔的記憶那天起,她就想教訓這個不知所謂的陳小弟的,她木雙婉要讓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任他欺負的,陳家望弟和盼弟可以,她木雙婉不行。
“賤丫頭,我告訴你……”
話音未落,又是一個巴掌,這一巴掌,陳柔盡了十成的力氣,直接將陳家小弟打得摔倒了地上。
陳小弟倒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木雙婉,嘴上依舊罵罵咧咧。
“小娼。婦,我告訴你,等會兒阿爹阿孃來了,絕對會殺了你,你以爲你嫁給那個傻子就沒事了嗎?
告訴你,阿爹根本不是病了,缺錢治病。而是他根本只是想把你賣了,還有你和王二那事,也是我告的密,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等着去死吧!”
陳小弟的話,將木雙婉整個人雷的外焦裡嫩的,這小破孩,這麼小年紀就學他媽.的,罵起人來,連臉皮都不要了。
最重要的是,居然敢告密,還告的是陳柔的密。也就是說,她木雙婉的穿越,這小破孩也有份。
所以木雙婉一把上前抓住陳家小弟的雙手,嘴裡叫喚着狗娃。
“狗娃,快給我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捆起來,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他,我不姓木!”
一旁的狗娃見他二嬸叫教訓陳春生,樂得笑開了花,什麼也不顧,就從木桶裡拿了根麻繩,配合着將陳小弟捆成了糉子。
不僅如此,木雙婉還指着陳小弟的下身說道。“把他褲子給我扒了,扔那邊樹底下去。”
話畢,陳小弟的眼神變了,他似乎開始有些害怕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悍的三姐,最重要的是,褲子被扒掉之後,萬一有同村的路過他一定會被看笑話的。
所以陳小弟開始求饒,他大叫。“三姐,我錯了,我錯了,你放了行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陳小弟道歉,木雙婉蹲在身子,一臉溫柔的看着他。“真的?不騙我?”
陳小弟連忙點頭。“是真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