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去茅房?”
大半夜,陳柔不知道第幾回起來,就連沈卓也是,被她吵醒無數回。
“嗯,有點急。”
陳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涼茶她一口都沒碰過喝的最多的也是白開水,難不成這白開水也有利尿的功能?
“我陪你去。”陳柔從牀上爬起來,一整個晚上,陳柔起來幾次,他就起來幾次。
其實家裡是放了夜壺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差不多也被灌滿,陳柔乾脆就不用夜壺了。
“不用,你繼續睡,明早不是說去鎮上買東西嗎?”
陳柔趕緊搖頭,她這已經麻煩沈卓無數回,而且陳柔估摸着,今晚是別想睡覺了。
沈卓沒管陳柔的話,穿好衣服,直接將人抱着,走了出去。
晚上油燈吹滅之後,要點燃就必須去廚房拿打火石,要麼走側門,要麼走李半和張蘭的房間,不管哪條路都可能吵醒兩人。
沒有油燈,保護自家媳婦兒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抱着。
夏天的村子裡,星星漫天,一擡頭,陳柔就有些移不開眼睛,如果不是沈卓提醒她,估計連上廁所都忘記。
蹲進去幾秒,解決生理問題之後,陳柔出了茅房,不經意間,掃到了她們家路的盡頭有一個黑影,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花了,正想推着沈卓去看一看,誰曾想,沈卓反應極快的往前衝,那個黑影一見到有人過去,立馬跑沒影了。
“柔兒,那個背影,有些熟悉。”
陳柔佩服沈卓靈敏的感官的同時,更加疑惑沈卓口中的那個熟悉。
熟悉的話,肯定是村裡人,既然是村裡的人,看到沈卓幹嘛跑?
“真是莫名其妙,我們去睡吧,再準備一個夜壺,不想出來了。”
第二天天一亮,村裡就響起了一陣陣的敲鑼打鼓聲,好久不曾出現的村裡警報,就連李半也從牀上爬了起來。
這不去不要緊,一聽到,陳柔整個人差點笑噴。
“村長,一夜之間,村裡的女人的肚兜都被偷了一件,而且是翻窗進來的,你說這怎麼得了哦,名聲都快沒了。”
“是啊,村長,這肚兜不值錢,可關乎我們的名節啊,這要找不到,我們還不如死了算了。”
“哎,沒臉見人了。”
“咳咳,”就連李半也沒崩住,輕聲咳嗽了幾聲才平復。
“有話你們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李半正了正臉,問道。
“我們不知道啊,一覺醒來,放在牀尾的肚兜就不見了。”
陳柔站一旁,聽着村裡人說事情的原委,不過她就想不通,放在房間裡的肚兜,也會被人偷了,確定沒有誇張?
“肯定是男人做的,只有男人才會偷這種東西。”
一旁的劉翠花刻意提醒村裡人,說完,她又繼續開口。
“我們現在應該瞭解,村裡哪個女人丟了肚兜,有沒有沒有丟的,如果大家都丟了,只有一個人沒丟,那就是那個人偷了。”
陳柔忍不住勾了勾脣角,她這纔剛想起自己的沒被偷,就被人捅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