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媚俗,這便是你教出來的東西!”楚言一腳將上官翠羽踢出去一丈遠,指着趴在地上起不來的裸身女人怒喝。
“王爺息怒,都是奴的錯,奴會重新教導她,請王爺再給奴一個月的時間。”流雲跪在地上“嘭嘭嘭”就給他磕了三個頭。
“半個月,半個月後她若還是如此上部的檯面,休怪寡人心狠。”說罷,袍袖一甩揚長而去。
當石室的門落下的那一刻,流雲“噌”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拿起石桌上放置的鐵戒尺沒頭沒臉的便把上官翠羽打了一頓,打的她在地上翻滾嚎叫。
“你怎如此不自量力,敢在王爺面前擺弄你那點小媚術,說你那點是媚術還是擡高了你,就你方纔的所作所爲,你連私窠子裡的下等妓女都不如。”
“姐姐你打吧,最好是打死我,與其這樣活着,我倒還不如死了。”上官翠羽捂着臉,哭道:“他是我第一眼就喜歡上的人,可他卻這樣對待我。”
流雲算是聽出來了,鬧了半響,這死丫頭還對王爺有非分之想了。
她冷哼一聲,也不打她了,翹着二郎腿坐到牀沿上,奚落道:“你以爲誰都是故人莊的那個小廚娘嗎,不聲不響的就給王爺生了個兒子,飛上枝頭變鳳凰,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上官翠羽抹了抹眼淚,再度做回木頭人身上,“流雲姐姐,你就不覺得天道不公嗎,同樣是出身低微,而我還比她強上那麼許多,她如今卻成了王爺側妃,而你我卻要在這等地上受這樣的侮辱,我反正是打心眼裡感到憋屈。”
“死丫頭,你在蠱惑我叛主啊。”流雲冷冷看着她,“實話告訴你,我也是被餵了藥的,便是有心想反叛也不能,更何況我也不想。你大概沒聽過我以前的名聲,紅袖招的頭牌,揚州城的第一舞姬,可那有何用,我還不是被人頂了下來,你看。”
她猛的撕開自己的衣裳,那渾圓的胸脯上被烙鐵烙了一個大大的醜陋的梅花,“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從高處跌下來的下場,若非王爺把我從那家暗娼弄出來,我至今還活在水深火熱裡,什麼下九流的男人都要接,什麼罪都要受。我這裡還有,慘不忍睹。”
她指着自己的大腿內側,“你要不要看?”
上官翠羽連忙搖頭,“不、不用了。”
“成王敗寇聽說過吧,這路都是自己走的,你若有本事你也大可做官夫人,做王妃,做皇后,但看你的本事。”
流雲俯下身捏起上官翠羽的下巴,“若非我的身子被毀了,你以爲入宮爲妃這樣的好事能輪到你來?”
“我不稀罕,一點也不稀罕。”上官翠羽被她嚇哭了。
“可我聽說,想入宮爲妃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可我從沒想過入宮爲妃會是這樣的,這樣的讓人難堪呀,我不是妓女,不是……”她嚶嚶哭泣。
“哭有個鳥用,閉嘴。”流雲深吸口氣,“我原先可比你會裝多了,一曲驚鴻舞不知迷了多少達官顯貴,可再美的夢也有醒來的一天,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你記住你現在就是一個妓女,一個鳳王爺挑選出來準備進獻給皇帝,霍亂他朝綱的禍國妖姬!這和你的本意不是一樣的嗎?你還哭什麼,哭的再悽慘也沒有男人欣賞。”
上官翠羽被她數落的一聲不吭,流雲看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憐,“你該感謝鳳王爺纔是,若非被王爺選中讓我調教你,以你的姿色,在那美人遍地的後宮中哪裡能脫穎而出啊,更別說光宗耀祖了。你心裡恨也別恨錯了人,這路可是你自己選的,誰也沒逼你不是,你現在倒是哭哭啼啼起來了,後悔卻晚了,倒還不如干脆點。”
“我明白了。”上官翠羽恭敬的給流雲賠罪,極爲認真道:“還請姐姐不吝指教。”
“這就對了。”
這天夜裡,喬木把自己洗剝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爬上了某個男人的牀。
月如鉤,笙歌散,屋子裡寂靜的只能聽見男人的喘息聲。
守門的婆子蜷縮着身子坐在門旁裡,一張老橘皮笑的頗爲猥瑣,暗自嘀咕道:“這夏側妃可真是手段高,把王爺都敢給整治了。”
男人雙手把持着牀欄杆,昂揚身軀繃的筆直,鼻翼翕合,薄脣緊抿,間或從中溢出一兩個讓人耳紅心跳的呻吟來。
“你夠了。”他突然壓住錦被上鼓起的那個小包,極力忍耐着將要爆發的歡愉,輕吼道:“你給我滾過來。”
低低的輕笑聲從錦被裡悶悶的傳來,仰躺在牀上的男人一張俊臉霎時便紅如海棠。
“爺,妾伺候的您可舒服呀。”喬木從錦被裡爬出來,貼着他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
“妖精!”他猛地將喬木壓在身下,抱着她在偌大的牀上滾了幾圈,惹得她咯咯笑起來,取笑道:“爺這麼快就完事了呀,可妾還沒呢。”
長舒一口氣,掐了她嫩臀一把,頗爲憤恨道:“你給我等着。”
“妾等着爺重振雄風。”她撩撥的他渾身都冒火,越是看着他臉紅心跳越是得寸進尺。
“說吧,有何事求寡人。”其實,他早已心知肚明,可偏要她親口說出來。
她有些壞,嘟着紅脣就去親他的嘴,他蹙着眉頭,有些嫌棄,推拒道:“快去漱漱口。”
“爺您這可就不對了,自己的東西也嫌棄呀,妾偏不如您的願。”抱住他的脖子就黏了上來,吧唧一口狠狠親上了他的嘴。
他苦着臉連連吐舌,模樣有些幼稚卻可愛的緊。
“妾都不嫌棄了,您嫌棄個什麼。”喬木念頭一轉便問出了她懷疑好久的事情,把聲音故意壓的低低的,“爺,您同妾說實話,到目前爲止,妾是不是您第一個女人和唯一的女人,說實話,若是讓妾知道這根東西不止妾用過,妾就當場吐出來,吐您一身,噁心死你。”
最後的話她說的惡狠狠的。
楚言那雙平常看來犀利冷靜的眸子此時春情氾濫,水光瑩瑩的漂亮的不像話,這會兒被伺候的渾身舒坦,想着一就又想着二,可也不能讓這個女人太得意不是,要不然她那尾巴就更要翹起來了,真當他沒她就不行了啊,天下女人任爺挑,可她若一氣之下再不同他行今夜這事了,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思忖半響便給了個模糊的答案:“嗯,你,很不錯,寡人第一回這麼喜歡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身體。”
“爺,您害羞了呀,嘖嘖,難得一見吶。可妾沒聽明白,您再給個明確點的答案,若讓妾不滿意了,爺您可就再也享受不到這麼好的福利了。還有,妾就奇怪了,您這一個月來的需求大了不少啊,妾都要招架不住了,您是看小黃書了吧。”
楚言紅如海棠的臉糾結了起來,皺巴巴的跟朵紅菊花似得,磨了磨牙,使勁把她嬌軟的身子揉搓了幾下,鬧得她嬌喘吁吁的,“你怎就什麼話都敢說呢,還是個女人嗎。”
喬木高高興興的趴在他胸膛上,“如此說來妾說的都對了,怪不得呢,槐樹林那夜您幾次都過家門而不入,妾都疼死了,還幾天走路都磨得慌。”
楚言一把罩住了自己的臉,另一隻手直接掀起錦被將她給捂上了,對這比漢子還葷的女人,他已不能同她說話,再說下去,他就要落荒而逃了。
被子裡嗚嗚半響沒了聲,他頓覺慌亂,莫不是被他捂暈了,忙下手去把人給拉上來。
“如何?”
“不如何,妾歡快着呢。”她嘻嘻笑,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
他看着看着就笑起來,“因爲這個你就那麼高興,至於嗎。”
“您不會懂的。”她突然握爪,頗有英雄氣概,“爺,妾會拼盡全力保住您的清白的,您的清白可是妾的,妾會對您負責。”
“屁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等等,等等。”喬木抱住自己的身子不讓他得逞,趁機道:“爺,明日妾想把家人請來王府一聚,您看如何?”
“隨你。”他動作很是怪異的摸了摸喬木的脣,“有些腫了?”
“都要怪你啊。”喬木心情好,又把他抱緊了一點,“冰冰涼涼的真舒服。”
“別靠的太近,你跟個火爐子似得。”他嫌棄的道。
“偏不。”這回她不僅雙手抱着他了,雙腳都纏上他的腰了。
他撕了一會兒也弄不下這火爐子就妥協了,越發怪異的把着她的紅脣看。
“在看什麼?”
他眯眼打量了喬木半響,突然就揚脣笑了,緩緩低下頭去就試着親了她一口,就像試菜時嚐嚐味道一樣,舔了舔脣發現味道還可以就大口大口吃起來。
現在就是這樣,輕親了一口之後,動作就猛烈起來,她幾乎要被整個吃掉了。
“唔唔,咱不帶這樣的!”
那男人才不管,似乎又找到了新鮮的閨房情趣似得,把她的嘴當黃瓜啃,啃的又紅又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