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出門的陳富貴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出門就被人壓在身下了。
三個女人可一點都沒有含糊,實打實的壓着陳富貴,讓陳富貴叫都叫不出來。
劉氏幾人壓住陳富貴,從旁邊找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繩子,三個女人彪悍的把陳富貴五花大綁起來。
陳富貴傻了,劉氏拿過油燈,看着居然是下游村的陳富貴,一時間又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一個下游村的光棍,一個玉落村的未出閣的女子,這兩人,還真是爲林家堡整了好大一個麻煩。
看着傻了眼的陳富貴,不想他嚷嚷着把其他人都叫出來,劉氏利落的撕下陳富貴的衣服,麻利的把嘴給堵上了。
抓住了這男人,劉氏推開門,房裡作嘔的氣味讓劉氏皺了皺眉,用帕子捂住嘴巴,徑直上前。
牀上的朱嫣然已經熟睡了過去,看着那凌亂的一切,劉氏恨不得殺了門口那個男人,盡給她惹麻煩。
轉過身,劉氏徑直出去,和兩人一起,把陳富貴給押到林家堡正堂裡,三人就在裡面,看着那該死的男人,一起等着天亮以後的大戰。
天矇矇亮,女眷院子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沐四喜爲那些幹活兒的人採取的是和現代計件的方式發工錢。
剁一籮筐辣椒五文錢,這個放大讓大家都覺得很人性化,手腳快的,每天掙個五十文銀子都不成問題。
所以儘管昨天晚上院子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還是有人早起,喊叫聲是從朱嫣然的屋子發出來的。
因爲屋門口已經沒有劉氏他們守着了,大家也都覺得那個男人已經被抓到了。
到底一個村的,朱嫣然發生了這事,還在屋裡喊叫,玉落村的幾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人,也都相繼往她房間走去。
昨天晚上因爲藥物迷失了心智,現在起來纔想起一切,朱嫣然看着渾身斑駁的自己,還有大開的房門,直覺的自己毀了。
不僅如此,她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而且翠了沒有在房間,那肯定是知道她房間裡有人了。
翠兒每天都是回來的最晚的一個,朱嫣然從來也都不會懷疑是她,翠兒沒有回來,她怕的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被人給……
朱嫣然一時接受不了,猛得大叫起來,既然名節毀了,名聲還要來做什麼。
想起昨天早上只吃了小英給的糕點,回來自己就覺得渾身不對勁,看來下游村有人不願意她看上譚正民。
現在的她已經毀了,讓她放過小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就是死,也要拉上小英墊背。
朱嫣然恨恨的想着,聲音也越發的尖利,直到村裡的幾個大娘掀門進來,她才裝作要去尋死的樣子。
“嗚嗚,我不活了,是誰?到底是誰?要這麼害我?嗚嗚!
我朱嫣然自問從來沒有和人結怨,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我還沒有成親,爲什麼,是誰這麼歹毒,要這麼對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