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溫情而美好,如果不是誤闖,誰也不忍打擾。
孟子義仔細一看,那不就是喜兒麼,心顫了顫,頓時不是滋味了。
沐逸臣走過來,拍拍孟子義肩膀,幸災樂禍的說道。
“都拉你出去了,你卻還來找虐。”
孟子義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徑直走了進去,他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染指了他看上的女子。
沐逸臣見他進去也沒說話了,見沐四喜隔壁有說話的聲音,也徑直走了過去,沒看見田秋安好,他這心裡始終不放心。
“使勁揉,麪糰揉得勁道,麪條纔好吃。”
“嗯哼,那我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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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義一進去,聽到的就是這樣的對話聲,氣得孟子義想揍人。
尼瑪,調戲老子看上的女人,然下一秒,沐四喜的話卻讓他大跌眼鏡。
“我怎麼知道好不好吃,你丫的老是偷吻我,我沒感覺。”
“當真沒感覺,要不要再試試。”
沐四喜紅着臉蛋推着那男人,“快揉,我都餓了。”
“乖,等下餵飽你。”這對話,怎麼聽怎麼曖昧。
“噗――”
孟子義扎心了,在楚律身後發出吐血的聲音,沐四喜一聽,立馬掙扎開楚律的鐵臂,移開步子看向身後。
“孟子義,你怎麼又來了。”
溫香軟玉離開,楚律瞬間陰沉了臉,好不容易喜兒接受了他,不再逃避,還和他拌嘴調*情,卻被這個律七書信裡的男人給打擾了。
想着這個狀元爺,好好的官不做,居然跑到這山裡,還和自己搶女人,楚律就一肚子火。
孟子義本來聽着沐四喜的話就扎心了,現在她還問他怎麼來了,難道這丫頭都忘了建山莊的事了嗎?
還是說,眼前的男人,真的入了她的眼了嗎?其餘人在她心裡都不存在嗎?
想到這些,孟子義越發心痛了,腦袋一直垂着,故而沒看見楚律的樣子,不然早嚇得滾出去了。
沐四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孟子義說話,便又繼續疑惑的開口道。
“孟公子,你怎麼了?”
孟子義依舊不說話,垂頭喪氣的站着,好似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沐四喜疑惑,轉過身問到正在認真揉麪的楚律。
“楚律,他怎麼了?”
沐四喜話一完,孟子義猛的擡頭,喜兒叫什麼呢,楚律,自己沒聽錯吧。
孟子義狐疑的擡頭看過去,正好看到楚律回身,對沐四喜說,“我對別人一向不關心。”
那刀刻般的容顏,那低沉渾厚的嗓音,還有那通身的氣質,不是當今攝政王是誰。
孟子義心裡一顫,連忙跪下行禮道。
“微臣孟子義,參見王爺。”
孟子義一邊行禮,一邊想着,堂堂攝政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怎麼和喜兒扯上了關係。
聽兩人說話的語氣,儼然不是剛認識的模樣。
傳說中,攝政王冰冷薄情,冷酷禁慾,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府裡更是沒有一個妃子侍妾,對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比對男人還猛。
可看這模樣,儼然不是啊,看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喜兒的模樣,就不像是不喜歡女人的樣子啊。